易讀小說網 > 大明朱棣:爹,你咋沒死啊?! > 第278章 岳武穆刀劈秦檜!(別養書啦!)
  “秦檜,當下距離完顏宗弼給的期限,還有多久?!”

  金國和南宋議和的負責人就是完顏宗弼(金兀術),在議和這件上,金兀術的態度和決議就可以全權代表金主。

  完顏構在狂躁著發完一頓脾氣之后,情緒也是逐漸穩定了下來。

  再怎么emo,日子還得照常過。

  在完顏構看來,自己作為一個很有作為的大宋天子。

  于大事之上,必須得有B計劃。

  “回官家,時限止于今年除夕,距今還有半月之久。”

  秦檜是這一場宋金議和的中間人,負責雙方一應溝通事宜,對這個時限日期,他自然是最為敏感,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翻一遍黃歷,倒數一遍日子,這才能安穩睡下。

  “半個月。”

  完顏構眉頭緊蹙著,來回踱步。

  “太短了,太短了。”

  接著,腳步一駐,抬手道。

  “這樣。”

  “現在有三件事,你們二人即刻去做。”

  “第一,岳飛失蹤之事,以及尋找岳飛的事一定要秘密進行,絕不能其他人、尤其是讓金使知曉,這件事要是有半分透露,朕拿你們二人是問。”

  聞言,秦檜和張俊皆是一頓,連忙點頭。

  這事一旦被金使知曉,隔離便會傳入金兀術耳中,那議和條約在過年前能不能簽訂就真懸了。

  “第二,秦檜,你即刻親自去一趟語溪館(南宋京都國賓館)見金使,你先前說過這金使與你有舊交,朕現在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讓金國再多給我們半個月的時間。”

  “第三,張俊,朕再給伱十天時間,朕要見到岳飛的罪狀書。”

  安排有序,條理清晰。

  這完顏構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好忽悠的主,一看就是躲在幕后的熟練操盤手。

  “遵旨!”

  秦檜和張俊皆是領旨,正欲折身干活去。

  可就在兩人轉身望去的剎那。

  腳步一頓。

  秦檜和張俊都是皺起了眉頭,眼中有著驚愣之色。

  “嗯?!”

  火氣正上頭的完顏構,見秦檜和張俊竟然駐足原地不去干活,心中怒氣又起。

  正想發火之際,眸子微凝。

  因為,完顏構也看見了。

  只見在這秦檜和張俊的身后,有著三個人不知何時出現,悄無聲息、若鬼魅出沒。

  第一個,萬俟卨,月前才剛上位的御史中丞,秦檜在朝中的頭號忠實舔狗,此人曾連上四章彈劾誣陷岳飛,現是負責岳飛一案的主理官員,莫須有雖然是完顏構和秦檜合計出來的,但真正實施這個栽罪過程的則是這位萬中丞。

  第二個,羅汝楫,當朝殿中侍御史,俗稱一條瘋狗,誣陷彈劾岳飛的絕對主力,并在莫須有案結束之后,繼續誣陷彈劾岳飛舊部以及曾為岳飛仗義執言的臣僚,但凡是幫岳飛說過話的,他都要上去咬一口,屬于跑在最前面的那條瘋狗。

  第三個,王氏,秦檜之妻、童貫干女兒,亦是金國四太子完顏宗弼(金兀術)的榻邊情人,除了給秦檜戴了頂綠的發慌的帽子之外,還為秦檜陷害岳飛,出謀劃策。

  “夫人,你怎會在此?”

  秦檜望著自家夫人,臉色驚駭。

  須知,這里可是皇宮前殿,是天子和大臣議事的垂拱殿。

  依禮制,就算是天子后宮的妃嬪尚且沒有踏足這里的資格,更何況他秦檜的妻子。

  而且,這個出場方式,未免太過于驚駭,唰的一下就出現了,完全是一點心理準備都不給。

  “我,我我也不知道啊…”

  王氏年近四十,卻是風韻依舊,難怪金兀術會愿意跟她玩幾把游戲。

  此刻一臉懵逼的看著秦檜,她上一秒還在府中幫秦檜收禮,下一秒就出現在這等地方。

  王氏下意識抬頭,當看到身著皇袍的完顏構剎那,當意識到這里是皇宮的瞬間,王氏整個人頓時身子發顫,當年第一次陪金兀術睡覺,面對金兀大龍的時候都沒這么緊張。

  而在王氏的左右。

  萬俟卨和羅汝楫也是齊齊懵逼了,他們兩個原本都在各自的衙門里喝茶摸魚,一瞬就來到了垂拱殿,看到完顏構的瞬間,撲通就給嚇跪了。

  “你們?”

  完顏構微皺眉頭,目光落在萬、羅二人之身。

  剛想問這兩貨究竟是怎么來的。

  咻~!

  似有清風在這殿中拂過。

  秦檜及妻王氏、張俊、萬俟卨和羅汝楫,這五人都是臉色驟然大變,目光驚異的望著完顏構身后位置,尤其是王氏這種心理素質不行的女流之輩,嘴都張的合不攏,打著哆嗦。

  “卿等何故如此?!”

  見這五人竟是這般望著自己,完顏構臉色慍怒。

  他是大宋皇帝,不是大宋猴子!

  “后,后,后…”

  羅汝楫哆哆嗦嗦開口,悄摸指了指完顏構身后。

  “嗯?”

  聞言,完顏構下意識折身望去。

  僅是這么一眼,瞳孔一縮,身軀一顫。

  蹭蹭蹭…!

  腳步止不住往后狂退,秦檜和張俊一左一右連忙將其攙扶住。

  嚇得。

  “父,父,父皇?”

  此刻在完顏構的眼中,跟前站著十數號從未見過的陌生人,但是其中有兩個人,他認識,而且很熟。

  盡管其中一個的臉看起來很腫。

  第一個,他爹,趙佶。

  這一刻完顏構心中那叫一個翻江倒海,心想自個爹不是去金國留學了嘛?

  放暑假了?怎么會突然出現在自個這里!

  旁邊的這幫人又一個個是什么人?為什么身上都穿著我大宋龍袍?為什么都用一種不怎么友好的眼神望著朕?

  而另一個人。

  正是完顏構方才放話,掘地三尺也想找出來的人,岳飛。

  再次重逢,沒有想象中的驚喜,只有驚嚇。

  正當完顏構頭腦風暴之際,宋徽宗趙佶因為嘴被扇腫了,故而說話略微含糊不清。

  “膩紙!”

  話音方落。

  還未等完顏構想清楚自個老爹這話究竟是個什么意思之時,趙家莊的其他六位兇神惡煞已然是涌上,將完顏構給團團圍在了中間,不由分說,摁在地上就是狂踹。

  從力道上來看,都沒有留手。

  就完顏構一心要帶著大宋給金主爸爸當兒子這么一條,就值得被這群北宋皇帝高規格對待。

  而在旁邊。

  仙師帶著老朱、大唐李二以及大漢劉老三,平靜望著這一場趙家莊內部家暴。

  “兄長,小趙這次可是沒有留手啊,以小趙的寸勁,這趙構指不定會當場殞命。”

  老朱望著被圍毆狂揍的完顏構,嘖嘖兩聲。

  只見。

  原本還被揍得哼哼唧唧,試圖抱頭遮掩要害的完顏九妹,在趙大一腳落下之后,‘哇’的噴出一口老血,接著就徹底不吭聲了。

  看這架勢,估計已經是半昏闕了。

  “無所謂。”

  季伯鷹掃了一眼瀕死的完顏構,淡淡一語。

  這大宋時空的皇帝死還是不死,與他季伯鷹有什么關系,他是大明仙師,又不是大宋仙師,用不著給大宋刷國祚。

  何況,完顏構的這頓打,純屬是他自己作的,如果他開國堅定抗金,最后跟金國打出一個劃江而治,無奈之下議和,就算沒有收復舊土,也足以青史留名。

  倒是岳飛,看著被群毆的完顏構,眉頭緊皺著。

  顯然,他還是不想看到自己的主君在自己面前飲恨西北,哪怕這位主君一心想構罪弄死他。

  君臣觀念,死死禁錮著岳飛。

  而這一道禁錮,也是歷代帝王敬重他、推崇他、追封他的核心原因。

  “仙師,召集這五人是為何?”

  李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秦檜等五人,除卻秦檜和張俊之外,其他三人都是被仙師強召而來。

  他這位大唐太宗,時間線在宋朝之前,自是不清楚后世人的騷操作。

  后世岳王廟之前,跪著的五尊銅像,受盡萬人唾罵,這五尊銅像就是跟前這五人,秦檜、王氏、張俊、萬俟卨、羅汝楫。

  青山有幸埋忠骨,白鐵無辜鑄佞臣。

  “岳飛,這五人就是構害你的主要元兇。”

  “殺與不殺。”

  “刀在你的手中。”

  仙師話音落。

  剎那,在岳飛的面前,有著一把半人高的大砍刀從虛無凝聚而出、懸浮于空,這是大明砍刀隊專用聯名大砍刀。

  聞此言,見大刀。

  秦檜等五人,皆是瞳孔猛的一縮,心里就兩字:懵逼。

  他們先是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十幾號龍袍人,接著又看到這幫龍袍人對著當朝皇帝完顏構一頓瘋狂圍毆,然后從大理寺地牢消失的岳飛出現了,并且還要提著不知從哪里變出來的半人大砍刀,要砍他們!

  岳飛天生神力,這一點大宋軍民無人不知,這誰擋得住?!

  ‘跑!’

  這個念頭,頃刻間在五人腦海中出現。

  五人中速度最快的,莫過于羅汝楫這條一直打前站的瘋狗,發瘋般嗷了一聲,轉身就朝著殿外跑去,似乎只要跑出這殿外就安全了。

  而,就在羅汝楫剛跑出三步之外。

  砰!

  一聲槍響,在這垂拱殿悠悠回蕩,羅汝楫的后心炸出一個血洞,整個人撲通往前栽倒了下去,雙眼瞪得滾圓。

  他至死都沒想到,自己區區一個小人物,何德何能,竟然提前體驗到了大宋所不具備的科技力量。

  只見季伯鷹身側,老朱端著一把雙管短銃,槍口還在冒著蒸騰熱氣。

  這把短銃,上次崩的還是努爾哈赤,能和大清太祖死在同一把槍下,這羅汝楫真是祖宗燒高香了。

  “呼~”

  老朱吹了吹發燙冒煙的管口,淡淡瞥了眼秦檜四人。

  “跑,繼續跑。”

  咯噔。

  秦檜幾個看著旁側地上躺著的羅汝楫尸體,又看了看老朱手中的短銃,這下哪里還敢再跑,一個個都是站在原地打擺子。

  而此刻的岳飛,望著跟前飄懸的這把半人高的大砍刀,沉思片刻,抬手一抓,將這大砍刀握在了手中。

  他現在雖然已經傷重,但有大刀在手,劈眼前這幾個家伙,問題不大。

  見岳飛抬手握刀,秦檜瞳孔猛的一縮,蹭蹭后退幾步,大聲喊道。

  “鵬舉賢弟,今構害于你,非我所之愿,實乃是圣命難為!還請鵬舉賢弟理解為兄之難啊!”

  “你我本是舊友,我又怎忍心加害于你!”

  “我對你所行所為,皆是官家所命!天地可鑒,日月可昭!”

  這一刻的秦檜,也是看透了。

  反正橫看還是豎看,完顏九妹大概率是已經徹底涼了,自然是該甩鍋甩鍋。

  現在秦檜腦海中唯一的想法,就是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機會,跑出垂拱殿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奔赴金使所在,不管用什么辦法,都要跟著金主爸爸一起回金國,宋地這地界自己已經是待不下去了。

  “秦…!”

  原本已然是陷入昏闕,被祖宗們摁在地上狂揍的完顏構。

  此刻聽見秦檜此番甩鍋之語,氣的睜眼,想怒斥開罵,然而這嘴剛剛張開一條縫,泰山帝的鞋底子已經蓋了上去。

  “舊友。”

  岳飛望著秦檜,聽著秦檜所言,腦海中浮現出往昔幕幕畫面。

  的確。

  如秦檜所言,曾經二人之間,是有過一段友情,不過這份情誼,早已在權斗利益中消失殆盡,殘余的、反而更加顯得諷刺。

  在仙師所賜的畫面之中,岳飛更是親眼得見自己的最終結局,在莫須有罪名宣判之后,在秦檜的授意指使之下,被人用大錘砸胸,一錘一錘生生將每一條肋骨砸斷,最后至血肉模糊,凄慘而亡。

  一步,一步。

  岳飛提著大砍刀朝著秦檜走去,每逼近一分,秦檜便是后退一分。

  天下誰人不知,岳帥天生神力,戰場之上,雙手可撕敵軍之身,更何況現在手中還有著一把半人高的大砍刀。

  “我,我,我不能死,你不能殺我!“

  “岳飛,我秦檜是宋金友好大使,是宋金溝通的橋梁,我今日若死,往后宋金之戰必定是不死不休、生靈涂炭!”

  “為天下!為蒼生!為黎民百姓,你不能……”

  秦檜睜大著一雙眼睛,然而話音說到此處,便是戛然而止。

  因為岳飛已然是出刀了,手中半人高的大砍刀,快如閃電,從上至下,精準一刀劈斬。

  砰、砰。

  秦檜的這幅血肉身軀,在岳飛這精準一刀之下,從頭頂到身跨被徹徹底底斬成了兩半,一左一右、分兩半倒地,滋滋外冒的血匯成血泊。

  “啊啊啊啊!!”

  旁邊的王氏見到這幅慘狀,嚇得胡亂蹦跳,接著眼前一黑,直接翻白眼暈闕了過去。

  再看五人中僅剩下的張俊和萬俟卨,親眼得見岳飛刀劈秦檜,刺鼻的血腥氣涌入鼻息,臉色蠟白。

  萬俟卨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全身顫抖的不住朝岳飛磕頭。

  實際上,這姓萬的其實與岳飛本無什么糾葛,更談不上什么仇怨,全因是一心想上位,把準了皇帝完顏構和宰相秦檜想搞岳飛,需要一個馬前卒的意思,故而甘愿充當劊子手。

  說白,投機之人。

  至于張俊。

  這位被列入大宋中興四將之一,曾經和岳飛、韓世忠等人一樣堅定主戰的將領,其實就是一棵趨炎附勢的墻頭草,身為南宋名義上的最高軍事長官,不僅毫無底線的一味跪舔秦檜,還主動攬下了逼迫岳家軍部將做偽證,用于構陷岳飛的任務。

  岳飛只是淡淡看了眼身為武將,卻是已然發福大肚的張俊。

  對于這等見風使舵的宵小鼠輩,他根本不屑于出手,殺他,只是臟了自己的手。

  而亦是在這時。

  生生挨了趙家祖宗們一頓爆錘的完顏構,被趙大單手像是拎雞仔一般拎了起來。

  趙大的眼角余光,淡漠瞥了眼還站著的張俊。

  僅是這一個眼神,張俊這位昔日馳騁沙場的將帥,嚇得心頭發顫,雙股已然是止不住的劇烈顫抖,連站都是已然站不穩當。

  “朝殿何處,帶路。”

  畢竟這是南宋小皇宮,并非是汴京宮城,趙大當然是不認識路。

  一語出。

  張俊整個人近乎是以麻痹狀態,木訥的轉過身,顫巍巍的在前引路。

  “你,把他的尸首扛上。”

  路過跪著的萬俟卨身畔之際,趙大淡漠一語,把跪在地上不住磕頭的萬俟卨嚇得直接尿失禁,連連是磕頭稱是,然后顫巍巍的爬起身,強忍著惡心,將已然被劈成兩半的秦檜尸身,一左一右的扛上了肩膀,跟在趙大眾人的后面。

  如此看來,這姓萬的顯然是練過的,不然一百多斤的人,怎么說扛就扛。

  就這般。

  趙大單手提著完顏構,帶著趙二以及趙家莊一眾,離開了這垂拱殿,往開大會的朝殿而去。

  隨著這么一大批人風風火火、不加掩飾的走出垂拱殿,尤其是皇帝完顏構滿身是血的被趙大這般提著,再加上秦檜那具被砍成兩半的尸首,太監宮女望見,一個個直接嚇得腿軟跪地。

  霎時消息瘋傳,整個大內皇宮,徹底亂了。

  亦是在這時。

  有著朝鐘之音響起。

  南宋皇宮就那么大小點地,新設的各司衙門都分布在皇宮周圍,朝鐘一響,半個時辰之內就能把所有人召齊,簡單、方便、快捷。

  隨著朝鐘響起,這幫南宋朝臣都是滿懷疑惑往皇宮而去,比如已經在樞密院喝了大半年茶的韓世忠。

  但這些人大多都是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皇帝可能要宣布對岳飛的處理結果了。

  畢竟最近這幾個月,南宋朝野上下的關鍵詞就一個:岳飛。

  而于此時,垂拱殿之中。

  隨著趙大帶著趙家莊等人離去,這殿中只剩下了季伯鷹、老朱以及李二和劉老三,岳飛身為宋人,自是一同隨著趙大去往了朝殿。

  “兄長,咱怎么感覺,這方時空的南宋即將中興。”

  老朱話音方落。

  一道身影,急促沖進了垂拱殿。

  那是一個看似十五六歲、身形俊逸的少年郎,衣著皇家錦緞袍子、舉止間透出的儒雅英氣,讓人第一印象就是英君之像。

  “汝等為何人?!”

  少年郎見到垂拱殿中之人,又望見地上血跡,眉頭緊蹙,出言大聲呵斥。

  ‘宋孝宗,趙昚。’

  季伯鷹掃了眼這邁過殿檻的少年郎,有著一個名字在腦海中自動浮現。

  宋孝宗趙昚,被后世公認為南宋最有為、最賢明的君王,更是被譽為「南渡諸帝之稱首」。

  只可惜。

  趙昚在位時期,紹興和議已經持續了數十年之久,金國在北地的根基已穩,南宋已然是錯過了北伐的最佳時機,再加上國內宿將凋零,數來數去唯有張浚這么一個老將撐場面,最終北伐失利之時,又被養肥的朝中主和派風暴式沖擊,無奈之下,只能再次接受與金和談。

  “兄長,這小子應該就是少年時期的宋孝宗吧。”

  老朱望著踏入殿中的少年郎,眼中頗有些羨慕。

  果然是別人家的孩子。

  若非是時機不對,若非是朝廷主和派被完顏構養的太肥,若非是完顏構這個太上皇當的要死不死,若非是南宋初年的百戰之兵都遣散殆盡,若非是殺出來的那批善戰宿將基本都凋零一空。

  做一個大膽假設,假如在南宋初年軍力全盛的情況下趙昚登基,舉國之力支撐岳飛和韓世忠北伐,這樣就算是張俊這種墻頭草都會全力主戰。

  或許在宋孝宗的統治下,南宋真的可以打過長江、邁過黃河,重塑大宋一統之盛。

  最不濟,也能收回舊京。

  “嗯。”

  季伯鷹微微頷首。

  “不知道咱南明是否有這般意難平的君主。”

  老朱這突然開口的一句話,讓季伯鷹不知該怎么回答。

  南明…

  莫說是出一個趙昚,能出一個帶腦子的趙構,都算是你老朱家墳頭冒青煙了。

  “走了。”

  望了眼眼露謹慎的趙昚,季伯鷹一念而動,帶著老朱李二劉三,頃刻間消失于原地。

  這垂拱殿沒熱鬧看,吃瓜得去另外之地。

  ‘消失了?!’

  沖入垂拱殿的趙昚,望著殿中空蕩,一臉懵逼。

  當然。

  現在的趙昚還未改名,還叫做趙瑗,等到被正式冊為皇太子的時候,才改名為昚。

  趙昚,宋太祖趙匡胤七世孫,五歲被完顏構收養,養于宮中,現年剛滿十五歲,依舊是住在宮中,要等到明年進封普安郡王,才會出宮居住。

  他一聽聞垂拱殿出事了,便是快速奔來。

  “殿,殿下!”

  “朝臣,朝臣入宮了!”

  隨侍慢一步跑了上來,大口大口的喘氣。

  “大慶殿。”

  趙昚喃喃一語,接著毫不猶豫,折身沖出垂拱殿,直奔大慶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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