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他的消息了......"陳運淵微低著身子,眼中盡是無奈。
"什么!他在哪?”一向沉穩的陳曦悅直接從床上一躍而起,來不及洗漱就直奔屋外。
陳運淵看著她的樣子輕咳了一聲,輕聲說:“您還是先洗漱吧。”
陳曦悅這才意識到不妥,清了清嗓子,看著旁邊的人,”除了他,你們都去做自己的事吧。“
“跟我進來。”陳曦悅恢復了往日的清冷,眼神只是淡淡的掃過陳運淵。
“你真的要去嗎?”
“樓里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,該教的也教給你了,我該去做我的事了。”
“先家主早就說過,不允許我們參與九門的事,難道你真的要為了他......"
"住口!你現在還沒有資格跟我這樣講話!”
陳曦悅停下手中的動作,偏過頭冷冷地看向陳運淵,本來就是一雙桃花眼,再加上右眼角的一顆淚痣,顯的陳曦悅冷艷非常,生人勿進。
要是換做鼓樓里的其他人恐怕早就嚇破了膽,但陳運淵只是定了定。
“他最近要去往西沙的一座海底墓。"
"西沙......"
"跟他同行的有裘德考公司的一行人,其中有個女的叫阿寧,其次,九門的吳邪也會參與其中,還帶著一個身體有些發福的人,聽說在倒斗界有些地位。”陳運淵略過了她的喃喃自語,接著匯報。
"我知道了,能收集到他的消息不容易,我不在的日子里,鼓樓就交給你了,你就是我,無論什么事都不需要問我,你自己把握.”陳曦悅褪去戾氣,只是叮囑。
他們這一脈超出于九門之外,自成一派。前家主就是陳曦悅的父親,早年去世,陳曦悅撐起了鼓樓。九門沒落,他們也不例外,除了陳曦悅和陳運淵再無正統血系。(陳運淵的故事我們之后會提到)
“失魂癥可能讓他早就忘記你了。”
“嗯,過去幾十年了,忘了我很正常。”陳曦悅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神色,十分平淡。
“嗯......注意安全。”
“你懷疑我的身手?"
多數人只知道張家是一個神秘的家族,張家的每一任族長更是身手不凡,但很少人會記得他們這一脈,也是自幼就接受非人般的訓練,并不比張家差。
直到現在,更是沒有人知道,只知道北京有一座鼓樓,里面的人每天起早貪黑練習,但普通人也只當他們是武術班子,只有一些懂點內行的知道其中的淵源。鼓樓不參與平日紛爭,幾乎透明,但卻無人敢來招惹。
“不會,我等你回來。”
陳運淵勉強擠出一個笑容,他自然不懷疑她的身手,只是......
他只能停留在原地,而她也許不會再回來了。
與此同時,吳邪一行人與胖子也已經匯合。
另一邊,陳曦悅從北京直接坐飛機去了海南,落地后又馬不停蹄地租了輛車,自駕去往西沙區。又包了艘船開往海面,最后終于在找到了他們的船。
陳曦悅看見了曙光,但進到船艙才發現他們早就下到了海底,只留了幾名船夫在這等候。
幾名船夫看到突然跳上船的陳曦悅感到十分驚訝,還沒等他們開口,陳曦悅就搶先一步。
“他們已經下去了?”她的語氣十分平淡,但她與生俱來的氣質卻壓的船夫們有些喘不過來氣。
“你......你跟他們是......是一起的嗎?”
陳曦悅并沒有回答他們的話,但她已經知道了答案。
幾人看著陳曦悅收拾裝備的身影,不禁感嘆,“哎呦,你們說現在的娃娃呦,怎么......那么一個小姑娘,白白凈凈的,怎么都要往那底下鉆諾,哎......"
"雖然來晚了一步,但總歸找到了他的影子。”
陳曦悅的嘴角不經意露出淡淡的笑容,檢查好裝備毫不猶豫跳入水中,順著他們留下的痕跡慢慢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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