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讀小說網 > 盜墓:小哥總愛摸我尾巴 > 第8章 張鶴玉的小筆記
  張家人極少能和外界人通婚,其實準確來說,是很難生育,這樣一來,張家外家人的數量會比本家更少,出生的孩子可能仍舊繼承張家血統和能力,也可能只是一個普通人,也有極小的幾率會超過本家人,這種強大血統的孩子會被追回本家。

  所以張家有了不能與外界人通婚的族規,除非是出任務。外家人的孩子往往是不如本家孩子的,放野這個過程不僅是對能力的鑒定,也是對外家人數量的控制,這對外家人是極其不公平的。

  張起陵是那個血脈強大的外家孩子,現在已經是張家最后一任族長了。

  張家的分崩離析,或許是有預兆的。

  在外家,有很多強悍的張家人,已經不想再任本家管控了,他們想自己發展。

  張家人把這些外家人分為兩派,山字輩和海字輩,海字輩去了海外,山字輩留在內陸,所謂山海不可見,應是如此了。

  我是張鶴玉,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,但聽養父說,我是“山海”的孩子,那時我年紀小,還不了解山海的意思,直到遇見張海客,我才知道。

  我還是入了本家。

  我遇見張起陵時他還是個小毛孩,會跟在我身后叫哥哥,但我做了一件錯事,我只想著如何彌補,就算讓我付出生命,應該也是不夠的。

  一個稍微稚嫩的聲音傳來:“喂,你就是那個新認祖的小孩?”我面前多了一道陰影,

  從那件事以后,我格外害怕本家人,但我必須來到這,才能找到那個孩子。

  “我……我是……”我努力讓自己不那么懦弱,但我失敗了。

  “你一個人坐在這干什么?”面前多了一只手,似乎想拉我一把。

  我沒有搭上去,自己站起來了,在我的認知里,不管他們小時候有多可愛,長大了就會變成惡魔。

  “哇,哥哥他好漂亮!”原來這個張家小孩身邊還站著一個小女孩,是兄妹倆。

  男孩似乎也被驚艷住了,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,耳尖有些紅紅的。

  “你,你好!我叫張海客,這是我妹妹張海杏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這兩個人,好熱情,我覺得他們似乎沒有惡意:“張鶴玉。”

  從那天以后,張海客兄妹經常來找我,當然,只有在結束訓練的時候才有機會,大概每個月兩次,我們有兩小時的時間可以待在一起,他說他從小在山區長大,沒有來本家之前還可以去打鳥,去河里游泳,還有很多小孩子玩的游戲,有機會一定帶我一起。

  我其實沒有多羨慕,我想,生在張家,最值得驕傲的應該是無限接近那個位置。

  張海客說,他見過那個孩子一面,之后似乎被他養父帶走,再沒回來過。

  我刻苦訓練,服了很多藥物,只希望我的能力再強大一點,那樣就有機會再見到他了。

  來張家第三年,我終于到了放野的年齡,張海客邀請我和他一起,我答應了,他是個不錯的人。

  只是沒想到,我和那個小家伙會在這時候相見。

  “小官?”五年了,我第一次叫出了這個稱呼。

  面前的小孩比我矮了一個頭,身材也很消瘦,黑漆漆的眼睛像深幽的冰潭,他輕輕歪了歪頭,眼里有一絲疑惑。

  看來他不記得我了,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
  他現在是族長繼承人了,張家人為了培養一個完美繼承人,一定會讓他被天授,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人。

  我改變不了他的命運了,我想,那就陪著他吧。

  “我叫張鶴玉,和我們一起放野嗎?”我朝他伸出了手,他只是看了一眼,沒有理我。

  張海客也邀請了他,或許是架不住我們軟磨硬泡,他還是答應了。

  那次放野,我們失敗了,但他成功了。

  張海客他們被送去了別的地方,我為了留下來,暴露了我有麒麟血的事情,我還是很高興的,以后,能和他一起了,哪怕只是被當做驅蟲的工具。

  很快,張家所謂的長生信仰崩塌了,有大部分人認為張家守護的東西根本就是無稽之談,想要脫離張家,并且質疑“張起陵”的存在。其實我也不明白張家在守護什么,這個最終秘密似乎只有族長知道,迫于無奈,我和張起陵帶著一部分張家人去了德國避世。

  在柏林我們遇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。

  他皮膚很白,長得不錯,就是有點流氓,我其實很喜歡他的眼睛,因為他總帶著笑,但我能從他眼睛里看到別的東西。

  不知道怎么的,我們變成了三人行,那個流氓的家伙叫做齊格墨琰,聽說他是滿旗貴族的后人,本以為很有錢,沒想到老是來我們這蹭吃蹭喝。

  又過了兩年,我們回國了,齊格墨琰也跟著我們一起,我發現了他的秘密,他是長生者。

  我問他為什么會這樣,他總是笑著和我說不知道,久而久之我就不問了,因為我發現他好像也很想知道。

  張家發生了內亂,我從來沒有想到,有一天我們會聯合外族人來整治自己的家族,所幸還是有一部分張家人愿意繼續追隨張起陵的,包括張海客在內的海字輩家族,也都在默默支持著。

  但還是不可避免的,張家開始沒落了。

  但我隱隱感覺到,似乎有另外的力量,導致了張家的分崩離析。

  由于上代張起陵突遭變故,這個秘密并沒有傳達到這任張起陵口中,所以我和張起陵只能自己去找。

  我們三個去了長白山,忽略地下埋葬的亡魂,那里風景其實很好。

  齊格墨琰對我說了一句話,我說風太大聽不見,他笑了笑就不說話了。我對張起陵也說了一句話,但當時風真的大,他好像回了什么,我是真的沒聽清。

  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打開了青銅門,但張起陵說這是他的終點,不讓我們再跟上去,我又想起幾十年前那場大雪了,無論如何,我怎么能讓你一個人。

  進去前,我告訴齊格墨琰:“其實我聽見你說的話了,不過,如果我能帶他出來,再考慮怎么回答你。”

  那是我第一次看他沒了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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