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讀小說網 > 大叔離婚請簽字 > 第425章 睡了我就得對我負責
  教官?

  他居然是小柚子的父親?

  小柚子的父親居然是他?

  連翹滿臉問號,瞠目結舌簡直不可思議。

  云薄彎腰抱起女兒,親了一口再看向坐在對面發神的徒兒,假裝問:

  “連翹同學,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
  反應過來,連翹答非所問,“我還想問你呢,你居然是小柚子的父親,還跟聲聲他們認識?”

  云薄輕笑,抱著女兒過去坐下,“你這不是廢話嗎,我不跟他們不認識,我把女兒交給他們。”

  “可是你之前怎么沒說……”

  連翹欲言又止。

  想想教官為什么要跟她說他的事。

  現在他們倆在這里碰見,純屬巧合而已。

  沒什么可懷疑的。

  “看來我們倆還挺有緣分啊。”

  見徒兒有些想不通,云薄轉移話題,“最近過得怎么樣?”

  “挺好的。”

  “爸爸,你跟連翹姐姐認識呀?”

  坐在男人腿上的小孩子,眨著大眼睛天真地問。

  云薄將她從自己腿上放下,指著連翹道:

  “嗯,這位你確實得喊姐姐,她之前是爸爸班里的學生。”

  “班里?爸爸以前是老師嗎?”

  “不是,是教官。”

  “哦,那你有沒有欺負連翹姐姐呀?”

  小柚子跑過去挨著連翹,笑起來問:

  “連翹姐姐,我爸爸有沒有欺負你呀?”

  “沒有。”

  連翹抬手揉揉孩子的腦袋,跟著笑了起來。

  云薄掃了一眼家里,沒看到別人他才問:

  “其他人都去哪兒了?葉徹去上班,總不能把孩子的干媽也帶去吧?”

  “沒有,最近聲聲狀態不是很好,想恢復記憶,葉徹哥帶她去以前他們住的地方了。”

  云薄皺眉,“小柚子的干媽怎么了?”

  “具體我也不好怎么跟你說,反正就是遇到一些事,受了點刺激,你等他們回來他們自己跟你說吧。”

  現在得知教官孩子都五歲了,連翹覺得應該跟他再保持一點距離。

  免得叫孩子的母親多想。

  再看向身邊坐著的教官,有時候她覺得,教官這人是真的神秘莫測。

  “也行吧,你不說那等他們回來我再問。”

  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,云薄對著連翹笑:

  “我還沒吃午飯呢,要不你去給我準備一些吃的?”

  連翹這才反應過來,忙點頭,“好,你想吃什么?”

  “隨便,你做的都可以。”

  也不知道這徒兒出來混了這么久,有沒有學到一點手藝。

  以前在山里,天天吃她做的東西,跟吃毒藥似的。

  他們倆能活到這個歲數,真算是個奇跡。

  其實連翹做的飯是一如既往的難吃。

  想著教官來者是客,總要招待的,但是她的手藝又不好怎么辦呢。

  只能找保姆幫忙。

  當云薄看到保姆跟著進廚房時,無奈地搖了搖頭,隨即起身跟旁邊的孩子說:

  “好好看你的書,別總是三心二意的。”

  “嗯。”小柚子聽話地點著腦袋,目送爸爸往連翹姐姐那邊走。

  云薄來到廚房里,示意保姆,“你去忙別的吧,我來做。”

  保姆還很客氣,“云先生你是客人,我怎么能讓客人自己動手。”

  “我又不是第一次來,不必跟我客氣,去忙吧,我自己來。”

  保姆見對方執意要自己動手,只好先離開。

  連翹站在旁邊有點不敢相信,“你還會做飯?”

  “會吧,但是味道應該沒有真正的廚師做的好吃。”

  自來熟一樣,云薄撩起襯衫的衣袖開始干活。

  連翹也不好回去坐著,跟著在旁邊打下手。

  可是兩個人不說話總顯得十分尷尬,于是她主動開了口。

  “那個……教官,小柚子的母親是跟你離婚了嗎?”

  “對。”

  他應得相當干脆。

  連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不再說什么趕緊洗菜。

  云薄瞥了她一眼,抬手敲她的腦袋。

  “你啊,腦子不怎么好使,但是眼睛可要擦亮。”

  連翹吃痛一聲,抬手揉揉被敲的腦袋,有些生氣,“你說話就說話,干嘛還打人啊?”

  “我打你怎么了?”

  云薄故意用水彈她。

  連翹氣急,也捧了水往他身上灑。

  云薄反擊。

  連翹繼續攻擊。

  倆人你來我往,完全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合適。

  就在這時,好巧不巧慕容起推門走了進來。

  當看到開放式廚房方向的兩個人時,他臉色瞬間驟暗。

  一股火氣沒由來竄上眉梢。

  蹲在地毯上趴著茶幾正在看書的小柚子,看到了阿起舅舅,她笑起來張口喊:

  “阿起舅舅,你來啦。”

  聽到孩子的喊聲,連翹跟云薄方才轉身。

  看到慕容起的那一刻,連翹心里咯噔一下,有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。

  但想想她怕什么,反正她跟教官清清白白,何況人家教官女兒都五歲了。

  再說,她跟那個男人已經分手了,干嘛還在意他的感受。

  裝沒看見他的到來,連翹繼續洗菜。

  云薄也當沒看見慕容起,繼續做吃的。

  然而!

  被冷落的慕容起那個火冒三丈啊。

  他鐵青著一張好看的臉走過去,咬著牙氣憤地對著連翹喊:

  “把人都給帶到我妹妹這兒來了,連翹,你什么意思?”

  連翹不理,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
  倒是云薄,轉身笑著主動招呼慕容起。

  “巧啊三少,吃午飯了嗎?沒吃的話我順便把你的份也給做了。”

  “我跟你說話了嗎?”

  慕容起氣憤不已,上前一把拽過連翹的手,質問:

  “你回我話,什么意思?為什么要把人帶到我妹妹這兒來,我兩天不出現,你就打算跟他雙宿雙飛了是吧?”

  氣死他了。

  這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玩弄他的感情。

  她怎么可以把人帶到這兒來。

  慕容起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,一把推開連翹捏緊拳頭狠狠地就朝云薄打了過去。

  云薄故意不躲,那張俊美異常的臉白白被揍了一拳,唇角馬上就溢出了血漬。

  連翹一驚,下意識推開慕容起擋在云薄面前,“你做什么啊,憑什么打人。”

  “我打的就是他,難道他不該打嗎?”

  一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,打他都還是輕的。

  還是不解氣,慕容起扯開連翹又揪起了云薄的衣領。

  再要打下去的時候,還不等連翹阻止,小柚子早已站在兩個男人腿邊,仰著腦袋瓜奶兇奶兇地喊:

  “阿起舅舅,不許你欺負我爸爸,你放開,不然我咬你了。”

  小柚子兇巴巴,抱著慕容起的大腿隨時都有可能咬上去。

  慕容起一怔,看著腿邊的孩子難以置信她口中說出來的話。

  “你說什么?他是你爸爸?”

  “對,這是我爸爸,你不許欺負我爸爸,放開。”

  慕容起再看向云薄,還是不敢相信,“她是你女兒?”

  云薄扯掉他的手,唇角微勾,一臉的云淡風輕。

  “不然呢,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

  慕容起后退一步,看向連翹。

  “你早就知道他是小柚子的父親?”

  連翹板著小臉不說話。

  這人一出現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,脾氣大的實在讓人難以忍受。

  “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?”

  見連翹不說話,慕容起又喊。

  可她還是拉著小臉不吭聲。

  慕容起氣結,冷眼瞪向云薄。

  小柚子從小就沒母親,即便面前這個男人是她的父親,那也洗脫不了他跟連翹之間的曖昧關系。

  蹲下身,他拉過孩子問:

  “小柚子,你告訴舅舅,你爸爸是不是經常跟連翹姐姐在一起?”

  小柚子搖頭,“沒有呀,爸爸剛來接我,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跟連翹姐姐在一起。”

  慕容起有些不信,再要問什么,旁邊的連翹終于忍不住開了口。

  “你永遠都是這樣,自以為是,總覺得我跟誰說兩句話就覺得我跟他有見不得人的事。

  還無腦沒有理智,上來就打人,慕容起,我現在討厭死你這個樣子了。”

  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他,連翹拔腿往樓上跑。

  慕容起想張口說什么,卻欲言又止。

  再將目光落在云薄身上,他怒不可遏,“我之前有沒有警告過你,不許騷擾她。”

  云薄輕笑,絲毫不把這人放眼里,“她自己都沒說是騷擾,你操哪門子的心。”

  “你……”

  “三少啊,你這性子不改改,是你的總有一天也會被你作沒,聽我一句勸,心胸寬廣些,大度些,跟你哥好好學學。”

  抬手拍拍他的肩,云薄毫不在意繼續轉身做吃的。

  慕容起心里憤怒不已。

  這兩個人明明就不對勁兒,還覺得是他在無理取鬧?

  想到云薄這個人身份不簡單,連父親都忌憚三分,慕容起不跟他來硬的,轉身跟著連翹消失的方向前去。

  樓上。

  慕容起原本想找連翹好好談談的。

  結果發現門被對方給反鎖了。

  他惱火地拍著房門喊:

  “連翹你開門,我們好好談談。”

  他本來是來看聲聲的,結果就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她那個教官在一起嬉鬧。

  身為一個男人,怎么會不氣。

  慕容起可不覺得自己冤枉了她。

  她倒好,居然還好意思跟他生氣。

  她到底哪兒來的有恃無恐。

  屋里的人不出聲,也不愿意再去搭理他。

  慕容起沒耐心地又拍著門喊:“你不開門,別怪我踹了。”

  連翹氣憤地聲音傳出來,“有本事你踹啊,我們已經分手了,沒什么可談的,你給我走。”

  “我們什么時候分手了?”

  慕容起一聽就來氣,“連翹你別逼我,開門。”

  “我之前跟你說過了的,我們分手,你忘記那我就再說一遍,分手。”

  操!

  忍無可忍,慕容起暴力地一腳踹開了面前的房門。

  他闊步走進去,氣勢洶洶。

  連翹見他真踹門走進來了,起身惡狠狠地瞪著他對峙。

  “你再說一遍分手的話。”

  慕容起氣得白了臉,粗暴地抓過她瘦弱的雙肩,低吼:

  “連翹我他媽哪兒對你不好,你要這樣對我。”

  “你哪兒對我好了?”

  連翹不甘示弱,迎著他的目光反問:

  “你所謂的好,就是讓我事事都聽你的,事事按照你說的去做,永遠依附著你,任你擺布是吧?”

  “你聽我的話有什么不好,我又不會害你。”

  “那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,憑什么不是你聽我的話。”

  “因為是我在養你,你就必須聽我的。”

  慕容起本身骨子里就透著大男子主義的意識,再加上他從小養尊處優,萬人之上,習慣了指揮別人,怎么可能會讓別人來差遣他。

  他的女人也不行。

  連翹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。

  是啊。

  這一年多以來,確實是慕容起一直在養著她。

  可那又怎么樣。

  雙目里委屈地噙著淚,連翹咬牙切齒,“你此刻能站在這兒高高在上的跟我說話,怎么不想想你這四肢是誰給治好的。

  慕容起我告訴你,我給你治病,你養我一年,我們之間算是扯平了,誰也不欠誰。”

  “呵~”

  冷笑一聲,慕容起蹙眉瞧著她,譏諷:

  “扯平?那你把我睡了這事怎么算?”

  連翹臉色一變,“是我睡你嗎?分明就是……”

  “反正我不管,你睡了我,就得對我負責,我他媽守身如玉幾十年,被你糟蹋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?做夢呢?”

  “……”

  特喵的,這人怎么可以這么厚顏無恥。

  推開他,連翹看都不想多看一眼。

  “等聲聲回來,我就告訴她你欺負我,有種你繼續耍賴啊。”

  慕容起不否認,他怕聲聲。

  怕聲聲趕他,或恨他。

  想到答應母親的事,他立即收起了脾氣,好聲告訴面前的人:

  “我媽答應我們倆的婚事了,你配合我,等我把聲聲催眠后讓她想起以前的事,我們就結婚可以嗎?”

  連翹皺眉,有些理解不了這個男人的腦回路。

  再轉身看著他,她質問:

  “我剛才跟你說的是分手,你聽不懂嗎?

  再說,你是真不知道催眠對聲聲有害還是假不知道,我怕你是為了你媽,再想給聲聲催眠讓她忘記所有的事吧。”

  再聽到從連翹口中說出的分手兩個字,慕容起不爽到了極點。

  但這次他沒再發飆,努力忍著胸腔里的怒火,好好跟她說:

  “你怎么想我都可以,可她是我妹妹,我還能害她嗎?”

  “連翹,你是不是真的下定決心一定要跟我分開,不管我怎么做,你都還是要分手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