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還是言歸正傳吧。”
李玄還在搖頭晃腦,思索著繼續鬼扯下去,太師越是著急,對接下來的事情就越有利。
“鐵大人,剛剛可曾聽見太師的話?”李玄問道。
鐵中堂揉揉眼睛,懵里懵懂的,“太師……可否告知下官?”
“過分了啊鐵大人!”
李玄不干了,一臉體恤徐檜的樣子,看得徐檜一愣一愣。
我怎么覺得,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呢?
“太師每日操心不盡,還是朕來說吧。”
李玄指了指擔架,“看見那個粽子了,不知死活的東西,竟然敢誣告世襲候……”
李玄說到這里,突然停了下來,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徐檜。
“誣告?”
“誣告?”
“不對啊,那粽子都沒說告世襲候什么罪行,怎么能就說是誣告。”
李玄忽然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朕真是太聰明了。”
徐檜心里一咯噔,暗道要壞!
李玄為自己的突然開竅高興得直蹦,“太師、太師,朕說得對不對?”
徐檜無奈,“陛下心思縝密,微臣自愧不如啊!”
聞言李玄更加得意了,“那個粽子,當當著文武百官的面,說吧,要告世襲候什么罪狀?”
楚千凡躺在擔架上,心情跟坐過山車似的,一會兒上一會下,聞言指著胸口,“有……有狀紙。”
海公公立刻上前,解開楚千凡胸前的衣衫,取出一疊訴狀,呈到李玄面前。
“怎么這么多血?”李玄捂著鼻子,滿臉嫌棄。
“朕就不看了,反正交給刑部了,那個誰,鐵尚書,你來讀給大伙兒聽聽,都是一些什么內容?”
“微臣……”
鐵中堂皺起了眉頭,這等費力不討好,還得罪人的事兒,他可不想干!
偏偏徐檜就想搶著干。
“陛下……不如……”
“行行行……太師就受累了。”李玄擺擺手。
接過訴狀,徐檜先是隨意翻了,發現好像并沒有出現關于徐家的字眼,頓時安心不少。
……
……
用了近半個時辰才將所有訴狀讀完。
金鑾殿上鴉雀無聲。
文武百官一個個心情沉重。
慘,真是太慘了。
什么欺男霸女都是輕的,什么逼良為娼,強搶民女,若有不從,先那個后那個,甚至被做了人魚燭,點天燈。
“朕受不了了!”
萬般寂靜之中,李玄突然一聲咆哮。
“朕雖然好色,朕雖然下流,但也知道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,他一個世襲候,竟然能做出這么令人發指的事情來,天不譴他,朕來!”
“陛下……這都是那些刁民的一面之詞,不可輕信吶!”徐檜道。
“一面之詞?”
李玄瞪著徐檜,“太師剛剛這番話,難道就不是一面之詞?”
“這……”徐檜啞口無言。
李玄怒道:“太師你再看看,訴狀上可有簽字畫押,再看看上面染的血跡,要不太師你也弄一堆訴狀來染上血,朕便相信太師說的這是刁民的一面之詞!”
徐檜愣住了。
他搞不明白李玄的言詞怎么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犀利?
即便是有人教,也不可能教到如此聲情并茂,這么慷慨激奮,難道……
徐檜眉頭緊蹙,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。
“鐵尚書,你給朕說說,現在要怎么做?”李玄氣沖沖的道。
“陛下,按照流程,應該將世襲候傳喚過堂……”
“那你還在等什么?”話沒說完,李玄便拍案而起。
鐵中堂眼中閃過一抹精芒,瞬間像換了個人似的。
“陛下,臣領旨!”
……
世襲候府此時又是煥然一新。
血染朱雀大街對于世襲候府來說,就是一個笑話。
誰不知道那個傻子皇帝天天聲色犬馬,朝政全被太師把持,而太師跟世襲候府又是穿一條褲子的。
劉定山品著上好茶葉,腦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砍掉劉宣手臂的那個女人。
“真乃人間絕色啊,可了惜了,沒能留下來,否則日日笙歌,豈不是快活似神仙!”
正無限意淫,突然邢師爺臉色蒼白的沖了進來,“侯爺……大事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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