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信“砰砰”磕頭,他現在什么都不想,就想保住他的紅塵根,如果陛下能答應給他上藥,還有康復的可能。
“是、是衛國公府的秦老國公爺秦嗣源,陛下你饒了貧僧吧,貧僧一定為陛下立長生牌位!”
金鑾殿上,一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渾身一顫,手捧玉圭從列隊中站了出來,面色怒不可遏。
“禿驢,你休要信口雌黃!”
普信此時本就痛不欲生滿腔邪火,猛的一聽見秦嗣源的聲音,頓時如同發瘋的野獸,一下子掙脫了廷衛,一把揪住了秦嗣源。
“都是你、都是你,貧僧若下地獄,一定會拉上你的!”
“你胡說,本國公從來沒有見過你。”秦嗣源驚呆了。
他沒料到事情這么快就敗露了,而且普信還把他招了出來,但混跡朝堂多年,再加上又是太皇太后家人,很快便鎮定下來。
只要他咬著不承認,李玄也拿他沒辦法。
普信見秦嗣源一句話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老匹夫,你給童謠付金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,你不是說,你是太皇太后家的人,就算被那個傻子抓到,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樣嗎!”
嘶~
金鑾殿上文武百官頓時倒吸一口涼氣。
敢這么議論當今陛下,光憑這一條罪名,就可以斬首示眾了。
“禿驢,你血口噴人,本國公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?”秦嗣源氣急敗壞的吼道。
李玄此時的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原身是傻子是一回事,當被人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出來那又是一碼事兒了。
“陛下、臣不認識這個禿驢,他、他完全就是亂咬人!”
秦嗣源見李玄已經瀕臨爆發邊緣,說不怕是假的。
普信卻不依不饒,一把抱住秦嗣源,又是廝打又是抓咬,“老匹夫,你敢做不敢當,你算什么男人,那天你明明這么說了,為什么不敢承認!”
秦嗣源被普信死纏爛打弄得心煩意亂,一邊與普信廝打,一邊隨口罵道:“死禿驢,本國公什么時候罵過陛下!”
普信一口抓住了秦嗣源命根子,狂笑道:“貧僧的已然廢了,這都是拜你所賜,那便一并毀去。”
“啊……放手、放手,你這個瘋子,那天,本國公就給了你童謠和金子,哪有罵過陛下!”
嘩!
慌不擇言一句話,震的這個金鑾殿都一片寂靜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普信松開秦嗣源,面目猙獰的道:“你終于承認了吧,終于承認了吧!”
徐檜盯著秦嗣源,氣得直翻白眼。
“陛下……”
這時候,秦嗣源也反應了過來,急忙申辯,“陛下,臣沒有,臣也是一時口誤,都是這個死禿驢害得。”
李玄噌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,冷笑道:“你秦家人,就這么不把朕放在眼里?”
“來人,將衛國公秦嗣源進賢帽摘去,朝服扒去,押入詔獄!”
“京兆府尹可在,朕命你即刻出宮,查抄衛國公府,除了下人奴仆,其余人等,男丁發配邊疆,女眷充入掖挺,不得有誤。”
你是太皇太后氏族,朕不能滅族,但也不會就此放過你一家!
起初的徐檜還有些失望,這本來是一個鏟除李玄勢力的好機會,卻不想被秦嗣源那個蠢貨給搞砸了。
不過現在這樣子,其實也挺不錯的,讓這個傻子和太皇太后去拼,最好是兩敗俱傷,本太師正好坐收漁翁之利!
李玄的話如同雷霆一般在金鑾殿炸響,秦嗣源聞言渾身一震,旋即哈哈大笑。
“陛下,你可不能輕信這個禿驢,微臣可是太皇太后的人,按輩分,還是陛下的表叔,難道陛下要干出六親不認事情來!”
事到如今,再狡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,秦嗣源唯一自救的辦法就是搬出太皇太后,以及他所謂的表親。
“陛下,既然是國公,此事不追究也罷,國公爺只要別再繼續傳播就好了。”徐檜臉色一變,竟然開口做起了和事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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