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太師徐檜的權力和手腕,他還真當得起金塔寺的佛!

  只要肯出錢,買官賣官殺人放火,什么事情他太師干不下來。

  也難怪小春子會被扔進牛圈。

  在這些和尚眼里,陛下算個屁,還不是太師想捏扁捏扁,想搓圓搓圓。

  還想買七星草?

  真是癡心妄想!

  一旦太師服用了七星草,勢必突破武道巔峰,到那時候,一人得道雞犬升天,金塔寺豈不是可以在大唐甚至是整個世界都橫著走。

  看著得意忘形的大悲禪師,李玄越想,越是按耐不住胸中的火氣。

  “本公子想下個大到你想象不到的祈愿,恐怕必須金塔寺的主持才能談吧?”

  李玄一邊說,一邊示意楚千凡掏出一張面值千兩的金票,隨意往桌上一扔。

  “這是定金!”

  知客僧一眼看見金票面額,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
  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平靜下來,臉上掛著諂媚,笑道:“幾位施主……請隨貧僧來。”

  說著,帶著李玄他們幾個穿過內殿,踏上一條通幽小徑,進入一片翠竹林。

  李玄看了看兩旁蒼綠的翠竹,不禁想起了南海觀世音菩薩的紫竹林。

  這是要效仿?

  救苦救難!

  李玄嘴角勾起,眼神中浮現一抹鄙夷。

  行至竹林深處,有座小竹樓,一名寶相莊嚴的和尚端坐蒲團,手持佛珠,雙唇蠕動,像是在頌唱經文。

  這和尚臉上雖然起了皺紋,但皮膚卻很是白皙,雙耳的耳垂快要垂到肩膀,一身鏤著金線、鑲著珠寶的大紅袈裟,顯得貴氣逼人。

  此人正是金塔寺的主持,西域來的大悲禪師。

  李玄雙手負在身后,悠閑的進了竹樓,徑直坐在了大悲禪師對面,也不等禪師招呼,自顧自的抄起幾上的紫金茶壺,倒了一杯,品嘗起來。

  大悲禪師緩緩睜開眼睛,微笑道:“施主貴不可言,還有何求?”

  “升官發財,還是殺人報怨?”

  李玄搖搖頭,眼睛直視大悲禪師,淡淡道:“本公子聽說貴寺有一株七星草,特來求藥。”

  大悲禪師愣了愣。

  剛剛才打發走了一個求七星草的人,怎么又來一個?

  而且,七星草這種東西,世間本來就少有,知道金塔寺有七星草的人也不多,這個消息又是誰泄露的呢?

  “施主說笑了,那七星草劇毒無比,常人避之不及,施主求來何用?”

  “想必施主也知道,這七星草的用途,貧僧不妨告訴施主,本寺這株七星草早已經有了主人,他就是站在大唐權勢與武道巔峰的太師徐檜,所以施主還是請回吧。”

  大悲禪師的話音一落,從竹樓后院走了幾名羅漢,精赤著上身,露出健碩的肌肉,不由分說就要趕人走。

  李玄微微瞪了這些羅漢一眼,手里的茶杯放得稍微的重了一絲,海十三和司徒云錦以及楚千凡就已經站在了他身后。

  “大師此言,又將大唐皇帝陛下置于何地?還權勢巔峰?”

  “哈哈哈……”

  李玄大笑起來。

  “大唐皇帝陛下?”大悲禪師聞言一笑。

  “一個膽小懦弱、荒淫無道又帶著幾分癡呆的人,不過提線木偶而已,如何與文治武功天下無雙的太師相提并論。”

  “大膽!”

  李玄神色陡然一變,犀利的目光仿佛一道閃電,直射大悲禪師。

  “禿驢,就憑你剛剛這番言論,朕可以滅你金塔寺十回!”

  “朕?”

  大悲禪師渾身一顫。

  不可置信的望著李玄,手中的那串佛珠都被他揪斷,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。

  大悲禪師無論如何也不會像到,為了一株七星草,當今圣上會親臨金塔寺,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。

  不過這大悲禪師果然不同凡人,短暫的驚慌之后,迅速冷靜下來,雙手合十,“阿彌陀佛,不知陛下大駕光臨,老衲有失遠迎,陛下恕罪。”

  變臉之快,令人瞠目結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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