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一聲悶響,黑衣人的身軀騰空而起,重重的落在了外面的的街道上,“哇”的吐出一鮮血來,臉色迅速灰敗下去。
其他幾個黑衣人見狀,也不敢造次,小心翼翼的退到了街道上,然后扶著受傷的同班眨眼就消失在了大街上。
白羊道長灌了一口酒,冷哼一聲,也不上二樓了,就坐在了一樓,一壺接一壺的喝酒。
東瀛人脾性白羊道長清楚,狡猾、貪婪、睚眥必報,剛剛吃了虧,根本不可能就這么算了。
他自己倒是無所謂,可這個藝館,可能就有些麻煩。
賬房和跑堂知道這個老道不簡單,但沒有料到他是如此厲害,剛剛連他怎么出手的都沒看清楚,那個黑衣人已經被震飛了出來。
“宗師?”
賬房目瞪口呆,他看出了老道是宗師,但卻看不出到底是幾品宗師?
白羊道長疑惑的看了看賬房,也有些驚詫他的見識。
俗話說沒吃過羊肉也見過羊跑。
這個賬房先生,如果沒有見過宗師之威,是絕對認不出來白羊道長是宗師的。
“有意思!”白羊道長笑道。
賬房知道宗師意味著什么,于是立刻命令跑堂的小二捧出了一壺壺好酒。
“道長,你請慢慢享用。”
聞著酒香,老牛鼻子臉都樂開了花,一壺一壺品著,一臉陶醉,感覺比神仙都還快活。
酒勁正酣,忽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。
而且囂張的聲音操著公鴨般的嗓音邊走邊叫囂著。
白羊道長愣了愣,自言自語道:“不是東瀛人,這又是誰,人還不少啊!”
話音剛落,樓外便傳來一個囂張又猥瑣的聲音。
“誰是這家藝館的老板?出來接客咯!”
話說完,一群人已經進了一樓大廳,一臉猥瑣的望著正喝酒的客人,咧嘴笑著。
賬房的臉立刻陰沉下來。
明知道龍鳳藝館并不是風月場所,這人還敢出言調侃,看來必是有所依仗。
“這位客官,龍鳳藝館可沒有接客一說,客官如果有這個嗜好,出樓右拐。”
賬房知道,大唐京師,達官貴人倍出,稍有不留神,也許會給藝館招來禍端,所以強忍著胸中怒火,很客氣的道。
“混賬!”
賬房的話音剛落,一名油頭粉面的男子從人群走了出來,厲聲道:“敢這么和我家公子說話,這破藝館還想不想開了?”
說完這句話,這名油頭粉面的男子扭頭躬身,做了一個請的姿勢,諂媚的對身后人群道:“公子,您請!”
“嘩啦!”
人群自動散開一條路,一名身穿白色錦服,滿臉肥肉的男子傲慢的從人群簇擁中走了出來。
“啪!”
一亮相,先是派頭十足的收了手中那柄碧玉骨扇,雙目環視整個一樓。
在他身后,跟著十幾個一看就是武道中人的男子,一個個眼神凌厲,如同門神般左右保護著這名公子。
油頭粉面的男子立刻鼓起掌來,“姜玉郎姜公子駕臨,還不快快迎接!”
“姜公子?”
眾人疑惑的望著這名派頭十足的胖公子。
“姜玉郎?”
“他不是當朝宰相姜朝元的公子!”
“難怪這么囂張!”
賬房聽聞眾人議論,心中暗道好險,好在剛剛多留了個心眼,否則就真給藝館招來了禍事。
“姜公子!”
賬房急忙換上一副笑臉,躬身對姜玉郎客氣的道:“不知姜公子駕道,有失遠迎,恕罪恕罪!”
姜玉郎根本連看都沒看賬房一眼,玉骨扇在掌心里拍得啪啪響,徑直走進大廳,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。
“尤三兒,跟他們都說了嗎?”姜玉郎懶洋洋的道。
尤三就是那個油頭粉面的家伙,聞言急忙湊到姜玉郎跟前,一副十足的狗腿子樣。
“公子放心,尤三立刻就辦、立刻就辦!”
話音一落,扭頭轉身,瞬間像換了個人似得,腰桿挺得筆直,厲聲道:“叫你們的老板出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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