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夸,紀落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  李玄想了想道:“那落縈可有什么好的法子解決嗎?”

  紀落縈聞言真的皺眉苦思起來。

  不過生性單純善良的她,又如何想得出解決商場上蠅營狗茍的辦法?

  但苦思冥想片刻,紀落縈還是開口說道:“公子,落縈愚鈍,想不到什么切實有效的方法,不過嘛……”

  李玄愣了愣,一臉期待的望著紀落縈。

  紀落縈臉色微微一紅,“但是落縈可以幫公子造勢。”

  “造勢?”李玄滿臉疑惑。

  紀落縈道:“利用輿論,盡可能從道德層面譴責這些奇貨可居,妄圖發國難財的無良奸商。”

  李玄聞言眼睛一亮。

  還別說,紀落縈這個方法確實不錯。

  至少在沒有弄到糧食之前,給那些無良糧食施加壓力,抑制一下糧價也好。

  想到這里,李玄壓抑的神經瞬間輕松不少,忍不住一口親在了紀落縈的臉上。

  “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啊!”

  聽見李玄這么夸她,紀落縈渾身一顫。

  賢內助?

  這是將她當成了普通家庭的嫡妻在看待啊!

  再別人看來這句話沒什么,但紀落縈卻感動得不知所以。

  原來陛下……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奴仆看!

  見紀落縈突然不說話,李玄還以為自己哪里說錯話了,急忙道:“怎么了落縈,是不是我哪里說錯什么了?”

  紀落縈聞言差點兒沒當場哭出來,受寵若驚道:“沒有啊公子,落縈是太高興了。”

  “落縈也沒想到能幫上公子,這個輿論造勢,落縈一定盡心盡力。”

  李玄立刻點頭,“好,本公子一定支持你,但凡有需要的地方,你盡管說。”

  紀落縈眨著一雙大眼睛,手托著下巴,想了一會兒,認認真真的道:“公子,您也知道,想要用輿論造勢,就必須有一個一說起來就令人折服的領頭人。”

  “陛下的詩詞如今傳遍整個大唐,甚至已經被譽為了一代儒圣,如果公子可能掛名牽頭,再專門賦詩一首,相信一定會受到天下文人的支持。”

  李玄瞬間明白過了。

  這小丫頭,擺明了就是趁火打劫,想訛一首新作唄!

  看著紀落縈滿臉期待,李玄也不想令她失望,于是大手一揮,“筆墨伺候。”

  紀落縈愣了愣,還以為自己聽差了,反應過來差點兒沒忍住一聲尖叫,立刻捂著嘴巴激動的去準備文房四寶。

  很快,紀落縈便準備好筆墨,然后靜靜的注視著李玄,心情緊張得微微顫抖。

  李玄提筆沉思片刻,心情沉重的寫下了: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。榮枯咫尺異,惆悵難在述。

  寫完之后,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放下筆才發現,紀落縈盯著桌上墨跡未干的詩句,震驚到不知所以。

  李玄并沒有打擾沉浸在詩詞中不能自拔的紀落縈,而是帶著海十三和杜雷之悄無聲息的回到了乾明宮。

  紀落縈反應過來時,發現李玄已經離開,眼神悵然若失,呆立片刻,如獲珍寶似的捧著這張紙,親自動手將其裱起來。

  而后,紀落縈更是捧著李玄所有詩詞真跡去了龍鳳藝館,以李公子的名譽,成立了君子閣。

  一時間,李公子的這首詩詞便開始在文人圈子里瘋傳,不少人文人學士聞風而動,涌向了龍鳳藝館。

  當然這都是幾天以后的事情,而此時的李玄,已經回到了皇宮,立刻下了一道旨意。

  “傳旨,將長安城最大的糧商帶上金鑾殿,朕要親自問問他們,是賺錢重要,還是他們的項上人頭重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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