漁陽公主識海波濤洶涌,一股股無形的力量通過天地元氣散發出來。

  到現在,她覺得自己以經快到極限,再李玄,臉色依舊淡然,仿佛還留有余力。

  “你這符道都是跟誰學的?學了多久?”漁陽公主問道。

  李玄“呵呵”一笑,“說來好笑,一個老牛鼻子非要我學,拗不過他,學了一兩個月吧。”

  “一兩個月?”

  漁陽公主心頭的震撼無以言表。

  大祭司曾經跟她說過,她十年便有現在的成績,可以說是天才中的天才,可如今,遇上最強勁的對手,竟然只學了一兩個月。

  漁陽公主頓時情緒有些低落,那座高懸的峰有感,一點一點的化作云煙。

  隨之,李玄的酒水鎖鏈也重新回到酒壺,一切的一切歸于平靜。

  “趁現在還沒有鑄成大錯,皇姐收手還來得及……”

  撂下一句話,李玄轉身回了朱雀門。

  杜雷之立刻沖上來問長問短,“陛下,怎么樣,沒受傷吧?”

  楚千凡狠狠地瞪了杜雷之一眼,“胡說八道什么,陛下這不是好好的嗎!”

  蕭定方道:“陛下,談得怎么樣?”

  李玄道:“最后三天,如果朱雀門不開,那就沒必要留情面了。”

  最后三天,朱雀門前依然歌舞升平,李玄儼然沒把這三天當成一回事。

  皇宮中,漁陽公主眉頭緊蹙。

  李稷乖巧的依偎在母親身邊,小聲問道,“娘親,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,稷兒覺得娘親很不開心。”

  漁陽公主輕輕揉著李稷的腦袋瓜,笑道:“我問你啊稷兒,如果有人要跟你搶你最在意的東西你會怎么辦?”

  李稷歪著腦袋認真的想了想,然后說道:“那要看這人是誰,如果是娘親,稷兒就不會和娘親搶,因為稷兒的就是娘親的。”

  漁陽公子愣了愣,完全沒有想到李稷一個小孩子竟然會這樣回答。

  “可是這是你最喜歡最在意的你也舍得?”漁陽公主再次問道。

  “只要能和娘親在一起,沒有什么最重要了。”李稷堅定不移的回答。

  漁陽公主想了想,“如果是你皇舅舅要和稷兒搶呢?”

  李玄想了想道:“娘親您是不是誤會皇舅舅了,他對稷兒很好,沒有搶稷兒的東西。”

  “再說了,他是皇舅舅,是稷兒的長輩親人,稷兒手里要是有皇舅舅喜歡的東西,稷兒會把東西直接送給皇舅舅,都是一家人,相親相愛嘛,這不是娘親您交稷兒的。”

  聽著李稷說的這些話,漁陽公主的思緒飄飛,回想起了小時候,她和李憐以及李玄一起泛舟湖面的景象。

  身為太子的李憐,親手將她和李玄推下了船,李玄不會水,但還是拼死將她推上了船,要不是宮里的御林軍發現及時,想必李玄早就死在了湖里。

  但也是因為溺水時間過長,李玄才傷了腦子,變得傻呆。

  她本想將事情告訴皇爺爺,但因為她與李憐的帝位之爭,皇爺爺早已經對她失去耐心,這才說出了最令她傷心的話。

  仳雞司晨,惟家之索。

  可惜漁陽公主到現在都不知道,她當時拿船上的竹竿去拉李玄,卻被李玄誤以為是她要把李玄往湖底按。

  自始至終,都是太子李憐在搗鬼。

  “太子哥哥……”

  漁陽公主眉頭微微皺起。

  她心里一直都有個錯覺,李憐根本就沒有死,要不然為何沒有見到尸首,陵園里是個空墓。

  也李憐的城府,怎么可能不是徐檜的對手?

  “阿奴,通知北疆,一切按計劃行事。”漁陽公主似乎下定決心,發出了指令。

  時間一天天過去,第三天轉眼就到,望著緊閉的朱雀門,李玄臉色異常冰冷。

  杜雷之問道:“陛下,如今該怎么做?”

  李玄冷聲道:“朕已經沒有任何耐心了,傳令司徒云錦和趙鎮海,全力消滅南北來犯之敵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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