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”

  李玄面露喜色,“在哪里?朕要親自問話!”

  “就關押在了暗牢中。”囚牛道。

  李玄抬腳就走。

  如今的暗牢,使用的頻率不高,所以蒿草從生,一陣風吹來,影影綽綽,感覺有些蒼涼。

  遠遠的,李玄便聽見陣陣凄慘的哀嚎聲和喊破了音的喝斥聲。

  進得暗牢的門,一股霉味撲鼻而來,但很快這種味道就被濃濃的血腥惡臭味替代。

  十來個衣衫襤褸的漢子被五花大綁在了木樁上,渾身傷痕累累鮮血淋漓,更有混合物流了一地。

  李玄皺了皺眉頭,“有沒有問出什么?”

  一名刀俎衛立刻過來匯報道:“回陛下,嘴硬得很,不肯招!”

  “意思是說他們啥都知道,就是不愿意招對吧?”李玄淡淡的道。

  刀俎衛點點頭。

  李玄冷哼一聲,“那還審個屁,直接砍了!”

  囚牛也是個狠人,聞言二話不說,順手拔出刀俎衛腰間的刀,走過去“噗噗”幾刀,直接將犯人一一砍死。

  還沒被砍的犯人頓時就傻了眼。

  哪有這么審人的,審不出來就殺人,就不能多點兒耐心嗎?

  眼看著輪到最后一個人,那人崩潰了,“俺招、俺招!”

  李玄咧嘴一笑,轉身離開暗牢。

  囚牛繼續審問道:“叫什么?”

  “麻拐!”

  “為什么濫殺無辜?”

  ……

  沒過多久,囚牛去了御書房。

  “陛下,麻拐全招了。”

  “他們都是太師余孽,聽從大哥茍金勇的吩咐才在長安城中亂殺人的,至于為什么亂殺人,他也不知道。”

  “問出元兇在什么地方了嗎?”李玄道。

  “麻拐說他也不知道茍金勇在哪里,只有干活的時候會來通知他們。”

  李玄點點頭,果然還是太師余孽啊。

  必須想個辦法將其一網打盡才行,否則留在長安城里禍患無窮。

  囚牛似乎看出了李玄的心思,躬身道:“陛下,想要將這伙人一網打盡,還得找個人來幫忙才行。”

  李玄一愣,“找誰?”

  囚牛道:“太師之女……徐鳶徐昭儀。”

  ……

  此時的徐昭儀,已經完全變了一模樣。

  上一次李玄的那些話,令她想清楚了許多事。

  既然報仇無望,又舍不得放下某人去死,那就好好活著,也不至于徐家墓園,連個供奉香火的人都沒有。

  對此,徐鳶主動去了盥洗監,成了御膳房的一名盥洗宮女。

  但李玄在平秋宮大發雷霆的事情整個皇宮的宮女太監都知道,誰也不敢給她臉色,更不敢給她安排事情。

  但依然阻止不了她干她想干的事兒,每天三更睡五更起,帶著一些宮女,爭著干些最累最臟的活。

  當李玄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盥洗間時,徐鳶正指揮在其她盥洗宮女燒起了鍋子,準備拿熱水洗那些滿是油膩的餐具。

  一名尚宮在一旁幾得團團轉,“昭儀娘娘,使不得啊,在皇宮里,沒有御膳房,誰也不能隨意生火。”

  對于尚宮苦苦勸誡,徐鳶置若罔聞,更是冷聲道:“火是我生的,陛下怪罪,我頂著。”

  “你拿什么頂?”

  話音剛落,身后就傳來一個滿是怒意的聲音。

  眾人扭頭一看,來人身穿龍袍頭戴九旒冕,頓時嚇得跪倒在地,渾身顫抖著,一句話也不敢說。

  這些人雖然名義上是在伺候皇上,但很多人一輩子也見不到龍顏。

  李玄的出現,直接將她們嚇傻了,除了下跪是本能,腦子都是一片空白。

  “如果皇宮里誰的可以隨意生火,你知道會發生多少可怕的事情嗎?”

  李玄看著手忙腳亂刷盤洗碗的徐鳶,原本婀娜的身影如今消瘦得令人心疼。

  但徐鳶卻依舊我行我素的做完手中的活兒,這才一撩額頭散亂的劉海,目光逼視著李玄,語氣冰冷的道:“大不了一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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