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讀小說網 > 大唐之開局娶了武則天 > 第八十四章打了小的來老的
  許章雖然鼻孔朝天,不過還是全身緊繃,不時警惕地偷瞄著,顯然害怕楊帆突然跳過去揍他。

  楊帆的威名長安城的勛貴世家可都是如雷貫耳,大家雖然表面上一直表現出不屑的神情。

  實則內地里都會心虛,所以一般都是拿話在擠兌,只要這貨不動手,便可以憑借自己的才智學識勝過這棒槌一籌。

  翻了一個白眼,楊帆鄙夷地對著許章道:“一個無名之輩,某乃堂堂萬年縣伯爵,你以為你是誰呀?說比什么就比什么?”

  聽到楊帆的話,許章一臉驚訝,用手指著自己難以置信地道:“汝敢說某是無名之輩?”

  許章是誰?

  雖然年紀不大,但也是長安城里有名的后進之士,屬于長安青年學子的佼佼者之一。

  受到許敬宗從小培養的許章,學識方面連大儒孔穎達都頗為贊賞,如今楊帆說他是無名之輩,他當然驚訝。

  許章的神情倒把楊帆整得有點懵,情不自禁脫口道:“汝乃一個寫書郎的兒子,名不經傳,能有多出名?”

  “什么寫書郎?”

  許章滿臉疑惑,眾人也是滿腦子問號!

  只有武媚娘很快反應過來,一定是自己的郎君又犯了常識性的錯誤,因為平時楊帆經常如此,只得捂嘴憋住笑容。

  楊帆只是缺乏常識,又不是傻子,見到眾人的神情,知道可能自己弄錯了,于是說出了心中的疑問:“難道著作郎是當官的?不是抄書、寫書的秀才?”

  這時眾人才恍然大悟,一臉怪異,不過心中都暗罵楊帆是棒槌,因為只要會認字的人都知道著書郎是個官職,真是一張嘴就把許家給羞辱了。

  著作郎許敬宗,字延族,許敬宗不僅是秦王府十八學士之一,也是士林的一代大儒,雖然名聲不佳,但在士林之中也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。

  作為朝廷著作郎、中書舍人,天子近臣,又屬于四品大員,許敬宗可謂前途無量,畢竟宰相也只是三品而已。

  許章先是有些茫然,聽見楊帆的話后頓時明白過來,特么的,這個棒槌居然把自己父親當成了抄書匠?

  這真是叔可忍,嬸不可忍,于是大怒道:“汝真是無知,某的父親許敬宗乃朝廷四品大員,怎么會是抄書匠,真是欺人太甚。”

  楊帆轉頭對著李恪問道:“李兄,你剛才不是他的父親叫許延族?”

  撫了一下額頭,李恪才回道:“延族是許敬宗的字……”

  “臥槽……”

  沒文化真可怕,這時的楊帆不由得老臉一紅,有些尷尬,不過很快又變得有些怪異,似笑非笑地對著許章抱拳道:“久仰久仰,佩服佩服……”

  見到楊帆居然‘怕’了,許章一臉倨傲地道:“知道我們許家的厲害了?某向來寬宏大量,只要跪下來向晉王與某道歉,這事就算作罷。”

  楊帆說的‘久仰、佩服’當然不是害怕,而是想起了許敬宗父子倆的荒唐事。

  許敬宗的原配裴氏過世早,便納了一個小妾虞氏,可是虞氏又與許敬宗的大兒子私通,可以說父子倆共用一個情人,想來這個兒子就是許章,這倆父子真夠開放的,還真會玩!

  許敬宗雖然德行差,但確實有能力,妥妥的奸佞之臣,后來位極人臣當上了宰相,可謂盛極一時,而許章也確實才華出眾,兩人也算是一代名人,至于用什么出名那就不重要了。

  楊帆呵呵一笑:“倒是在下孤陋寡聞了,著作郎與許公子都是名流千古的大名人。”

  而后話風一轉道:“看在吳王殿下的份上,今日某也不跟你動手,也不跟汝比詩詞歌賦,咱就來講講道理,某要以德服人。”

  眾人一聽這話,如同見了鬼一般,一臉詭異,目光都不由自主齊刷刷往楊帆身上聚。

 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么?

  棒槌居然與許大才子講道理,這不是扯蛋么?果然是一朵奇葩。

  根本不理會眾人古怪的表情,楊帆對著許章開始問道:“某問汝,如果汝對某一個人特別尊敬,汝是天天放在嘴邊還是放在心上。”

  這是什么問題?也太簡單了吧!

  于是亳不猶豫許章便回道:“當然放心里。”

  楊帆又道:“如果汝父親與發妻同時掉水里,汝會先救誰?”

  這個千古難題讓許章一臉糾結,而后羞紅著臉道:“汝這是無理取鬧。”

  楊帆卻不理會他的怒吼自顧自的道:“汝剛才說某不把陛下放在眼里,這是當然,某當然不把陛下放在眼里,而是放在心里供著,哪里像汝一樣天天掛在嘴邊,一點尊重都沒有,這乃是不忠;汝父親與妻子掉水里,汝遲遲不決定救人,這乃是不孝,汝這樣不忠不孝的人哪里有資格指責某?”

  這番話,楊帆說得又急又快,讓許章根本沒有插嘴的余地,氣得手捂心口臉色一片煞白,口中只能不斷重復——“你在狡辯”!

  看著快要氣得掛掉的許章,楊帆暗暗得意。

  古人就是這么可愛與嬌氣,幾句話就被頂得快吐血,如果是在現代,這些話都還沒開始熱身呢!

  看著眾人異樣的眼神,許章滿臉漲紅,簡直羞憤欲死,沒想到自己被這棒槌懟得毫無反手之力。

  這讓一旁的武媚娘與西貝貨早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,粉臉通紅欲滴,花枝招展。

  李恪與李治努力的保持皇家威儀,可漲紅的臉和案幾之下緊緊握拳的手,卻顯示出這兩個小子忍得很辛苦。

  不過,這時只聽不遠處、來一個聲音:“都說萬年縣忠義伯貪財好色,只會舞刀弄槍,是塊朽木、不可雕,今日某才知道汝實則腹藏萬千才華,口舌伶俐、心思縝密之輩心。”

  聽到這聲音,許章一陣大喜,而楊帆微微瞇起眼睛,心中警惕萬分。

  “口齒伶俐、心思縝密”豈不是在說楊帆以前的胡鬧都是借著自己“棒槌”“貪財愛色”這樣的名聲掩人耳目,實則心思縝密、透亮之輩?

  意思是說:如果沒有什么壞心思,你裝什么裝?顯然其心可誅!

  這是明顯的捧殺,讓天下世家勛貴,甚至皇帝出手對付他。

  楊帆心底暗罵,這中年文士簡直如同毒蛇,實在太陰。

  于是不露聲色的問道:“這是某與許公子之事,與你何干?足下何人?”

  中年文士背著雙手,抬頭四十五度角裝逼地道:“某乃許敬宗……”

  臥槽,楊帆來了句國罵,沒有想到打了小的來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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