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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4卷第88章橋山派風云1

  白飛輕輕地拍了拍夏紅菱的肩頭,輕聲囑咐了一聲。

  夏紅菱紅著眼,依依不舍地走了回去。

  白飛朝佟立明等人點了點頭,接著,將目光投放在玄真生臉上,緩緩開口道:“你是橋山派掌門?”

  玄真生好沒來由地心頭一顫,回答道:“正是貧道,敢情你就是白飛了。”

  “正是白某。”白飛應了一聲,目光掃過左云、高節等人,只有和梅朵對上的時候才稍微頓了一頓。

  “很好,你們都在。”

  高節哪里忍受得了對方那不可一世的神情,冷哼一聲道:“白飛,你別狂!這里是什么地方?豈容你撒野!”

  白飛哈哈一笑道:“白某今夜來此,目的不在你們,少聒噪,免得自討沒趣。”

  高節頓時大怒,正想發難,一旁的喇嘛高手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
  白飛不再理會他們,轉向玄真生,嘆了一口氣道:“一派掌門,竟昏庸無能,縱徒為惡,更為自身利益,不惜出賣整個橋山派,甘心投靠凌云門,白某看不慣,偏不令人稱心如意!”

  玄真生心頭又一顫,江湖盛傳,白飛武功了得,但他并沒有親眼目睹,此時,他身邊更有凌云門幾位高手在,橋山派中也有不少心腹在場,對方就只一人,話未免說得有些過了。

  玄真生定了定神,干笑數聲,沉聲道:“你也配管這閑事?”

  白飛沒有理他,轉身面向全場橋山派弟子說道:“諸位,橋山派開派至今已逾百年,經過幾位前輩慘淡經營,名聲蒸蒸日上,江湖上只要提起橋山派,莫不豎指稱好。沒想到今天竟將自毀聲譽,淪為匪幫,這真是天大不幸!”

  “玄悟生的殘廢,已證明了玄真生的狠毒,為一己私利竟殘殺同門手足,這豈是一派掌門之所為?諸位如果愛惜橋山派以往聲名,要將橋山派發揚光大,須當機立斷,堅決地反對下去。”

  佟立明等人見白飛盡談橋山派派內之事,雖覺疑惑,卻均想他這樣做必有他的道理,因此,也都靜靜地聽著。

  玄真生被罵得體無完膚,一文不值,尤其連他師弟玄悟生的事,也被公諸于外,真是天大的恥辱,叫他如何下得了臺?

  他一聲暴喝,躍入場中,手指白飛大罵:“白飛,橋山派之事一向不許外人干涉,你是何人?竟敢在此撒野,嘿嘿,今天,你可來得去不得!”

  說完轉身看向左云,希望這位凌云門高手能有所行動。

  白飛根本不理他,繼續說道:“蛟龍潭底武功秘笈,實歸神劍門掌門羅前輩所有,若非羅前輩派徒遠赴成樂派,取得琉璃龍眼,豈能深入蛟龍潭而得此秘笈?玄真生無德無能,豈能得此異寶?”

  “白某今夜來此目的有二,一是代掌管那本武功秘笈,二是……”

  話未說完,左云突地一聲冷哼,說道:“虧你說得出口,也不照照鏡子,憑你也配?嘿嘿,有老夫在此,偏不叫你如愿!”

  白飛瞪了谷云一眼,道:“橋山派到現在為止,尚未正式加入凌云門。凡在場凌云門人員,不準參與此事,否則,哼……白某就要大開殺戒了。”

  左云如何忍得這種狂妄欺人的態度,怒道:“臭小子,老夫偏要管,看你能奈我何?”

  話出身動,竟一掌劈向白飛。

  白飛不為所動,待掌風撲至,才微微晃肩閃了開去。

  左云一掌落空,轉身再度攻出一掌。

  白飛一聲暴喝:“你敢!”

  左云攻勢一頓,只聽白飛冷冷說道:“姓左的,昔日家師割耳示警,望你洗心革面,回頭是岸,沒想到你竟變本加厲,為惡更甚,難道連所余那只耳朵也不想要了不成?”

  左云頓時受不了,牙齒咬得格格作響,體內真力翻涌。

  白飛道:“姓左的,你又想施展魔功害人了不成?別人怕你雕蟲小技,可嚇不了白某,趕快放下你的惡念,以免自誤。”

  白飛此語一出,在場所有人紛紛向外退避,就連佟立明等人也往后遠遠退出。

  左云嘴角掛著冷笑,緩緩的盤膝坐在地上。

  白飛微微一哂,道:“看你成名不易,愿你懸崖勒馬,退隱名山!”

  左云喝道:“臭小子,昔日你師父割耳之仇,今日就由你這小子償還!”

  白飛搖頭苦笑,喃喃道:“天作孽猶可活,自作孽不可活!”

  說著也緩緩盤膝坐在地上。

  少時,左云一聲暴喝:“小子,看掌!”

  白飛身負重責,已經決定殺一儆百,見對方魔陰掌攻來,再也不客氣,將蓄滿真氣的手掌推出。

  “轟隆!轟隆!”

  兩股真力相撞,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。

  白飛被震退半步,還保持著剛才的坐姿,嘴角帶有笑意。

  再看左云,有人驚叫出聲。

  只見數丈遠處一棵大樹的樹干上,左云血肉模糊,衣服破碎地一點不剩,就連樹干都凹了進去,而左云,正是被鑲進這個凹處中。

  一代魔頭死了,死狀是那么慘!

  玄真生黯然失色,苦喪著臉命令弟子為左云收尸。

  白飛緩緩起身,抱拳說道:“左老魔之死,固然是咎由自取,白某出手也重了些,在此謹致歉意。”

  頓了頓,轉向玄真生說道:“白某說過,第二件事就是清理橋山派門戶,你聽清楚沒有?”

  此話一出,全場騷動,就連佟立明等人也被怔住。

  橋山四子越眾而出,指著白飛說道:“清理門戶是本派的事,外人憑什么資格干涉?這是武林最起碼的常識,即使你武功再高也無權作主,否則,全派誓死抵抗!”

  說話的正是橋山四子之首純悟子,白飛望了他一眼,笑道:“對,這是橋山派的事,別人根本無權管這件事,但是,我卻例外。”

  橋山四子一愣,隨即異口同聲問道:“為什么?你又憑什么?”

  白飛緩緩從懷里取出一樣東西,向在場諸人亮了一下,說道:“白某憑這塊牌子夠不夠資格?”

  橋山派眾弟子一瞥他手中那塊木牌,紛紛下跪,唯獨玄真生一人依然站著。

  白飛冷冷道:“好個冥頑不靈的玄真生,既然你決心背叛到底,白某不勉強,從此橋山派將你逐出,沒你這個人。不過,你必須將所奪蛟龍潭底武功秘笈,以及成樂派鎮派之寶琉璃龍眼送上。”

  玄真生一陣狂笑,道:“臭小子,你也太狂了,憑這個木牌就想強奪橋山派,休想!”

  他似乎失去了理智,也完全忘記了剛才左云的下場,如同瘋狗一般撲向白飛。

  白飛見他執迷不悟,殺機涌現,右手抬起。

  “賢侄手下留情!”佟立明見狀,連忙喝止道。

  白飛聞言掠開,收勢不及的掌風依舊逼得玄真生后退幾步,令其駭然。

  “前輩有何教言?”白飛有些意外。

  “他一死,事情更加棘手,何況,那本秘笈藏于何處,你怎能知道?”

  “多謝前輩提醒!”白飛一點就透,暗怪自己太過魯莽。

  定了定神,白飛朗聲說道:“快將那些東西送上來,這并非白某所要,白某只不過受人之托,代為行事而已。至于橋山派今后掌門人一職,由被殘廢的悟真生掌管,此乃你們師叔祖凈明長老之命,誰敢反對?”

  橋山派眾弟子聽聞白飛竟是受凈明長老之托,不禁驚異萬分。

  橋山四子之首純悟子有些懷疑道:“容我再問一句,凈明師叔祖早已仙化,怎會下此命令?”

  白飛道:“誰說化仙去?三日前白某蒙他救命療傷,并面授機宜,代為清理橋山派門戶,這是事實,這塊木牌就是明證。”

  說來也巧,梅朵所居石室,竟是橋山派凈明長老隱居之所,橋山派玄真生所作所為,全都落在他眼里。此老大可出面清理門戶,只是因為玄真生有凌云門撐腰,就不敢輕舉妄動。因此,為了此事,此老特別走訪了幾位武林異人,其中包括大番老人和放逐老人,想請他們給予協助。誰知,他這一去,竟然被梅朵鵲巢鳩占。梅朵和白飛春風一度后,接獲凌云門令。她離去后,恰好凈明長老返府,詢問之下,始知眼前少年就是大番老人要他代為尋覓的白飛。此老當機立斷,立即以自身修為替白飛解除受制穴道,并托以代清理門戶。

  當梅朵返回洞府,不但人去洞空,甚至連一些陳設也搬走一空,而此時又分身乏術,不能尋找白飛,因為凌云門命令在身,只好懷著惆悵的心情和左云一同來到橋山派。

  “不錯,那正是敝派掌印令牌,它代表著前一輩師祖的命令,但凈明師叔祖逝世已被江湖公認,還有人親眼目睹他老人家仙逝,怎會死而復活?”純悟子依舊有些懷疑。

  白飛搖搖頭道:“這件事白某并不知悉,他老人家目前猶健在世上,這是事實,白某不需作任何解釋,在玄悟生掌管大典上,他老人家必會現身致訓,到時候就可證明。”

  再說玄真生,此時心中早泛起了寒意,剛才若不是佟立明及時阻止,自己一條老命就得報銷,因此,悄悄打起了別樣心思。

  而高節等人,自左云死后,早就有了退意。

  汪勝通可認準了高節,見他有了退意,一搖三擺地走出來,囔囔道:“你可不能走呀!待會,老要飯的還想跟你討教一番,以便了卻昔年的那筆舊債。”

  高節老臉一紅,冷森森道:“老夫正愁沒有對手,只要你劃出道來,老夫接著便是。”

  白飛轉過頭,向汪勝通說道:“老哥哥,你倆的事能否稍待片刻,讓愚弟先辦完這里的事再說?”又對高節說道:“想你不會忘記陳留那件事吧?白某絕不皺眉,但有一個要求,請別干預橋山派的事。”

  高節冷哼了一聲。

  就在這時,玄真生突然凌空飛起。

  白飛見他想要逃跑,長笑一聲,身形一閃。

  眾人方自驚訝,白飛和玄真生二人又落回原地,后者萎縮地被摔在地上,暈了過去。

  這一手輕功,令人嘆為觀止,眾人心中皆萬分佩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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