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享受日光浴的圣皇秦淵,猛然一驚,掙扎著爬了起來。
看著那陌生的面孔,一臉茫然之色。
“你是誰?!誰讓你來的?大伴呢?”
方正以頭搶地,畢恭畢敬,不卑不亢,“啟稟圣上,安公公年事已高,而今又染了風寒,臥病在床。”
“太子殿下特地派遣老奴前來侍奉您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秦淵狐疑道,“大伴武功蓋世,修煉天罡童子功,又先天罡氣護體,一個風寒,怎么能讓他臥病不起?”
“你們,是不是在騙朕?啊?”
“去!把大伴給朕找來!”
“陛下,陛下。”
獨孤皇后急忙從后面抱住了他,進行安撫,“您息怒,息怒!”
“這人吶,終究是血肉之軀!有個風寒傷病,在所難免,安公公確實身體抱恙,臣妾已經差人去看過了。”
“是這樣嗎?”
皇帝不禁黯然神傷,無奈長嘆,“看來,我們這一代人,是真的老了啊!”
“陛下正值春秋鼎盛,何來衰老一說?”
方正急忙溜須拍馬,扶著他躺下,“太子殿下時常在奴才們耳邊說啊,他們還要等著陛下您征服四海八荒,將我大炎的版圖,擴張到西域、北海,島桑,甚至海外仙地呢。”
“哈哈,政兒這孩子,真的這么說?”
“那是。”
方正諂媚地笑道,“奴才,敢以項上人頭保證!”
“如此,甚好啊!甚好!”
秦淵渾濁的眸子,望向了遠方的蒼茫天際,流露出了一股悲愴之情。
“這一次,等朕精神好了,一定要將狼族和島寇徹底消滅,保境安民,共創未來!”
“陛下肯定會馬到功成!”
“行啦!”
秦淵昏昏沉沉地甩了甩手,打著哈欠道,“朕乏了!帶著你的人,都離開吧,朕只想讓皇后陪著!”
“喏!”
方正抬眸,看了眼皇后,匆匆離去。
等他們走后很久,皇帝才睜開惺忪的睡眼,眸子中精光閃爍,“他們的膽兒挺肥的啊!老子還活著呢,就敢如此肆意妄為?”
“唉!”
獨孤皇后長嘆了口氣,無奈搖頭。
“陛下啊,您這次的放權,會不會太冒險了啊?”
“臣妾總覺得心理不安,太子雖然處心積慮,可他終究是我們的孩子,當年朱雀門之變的慘象,還歷歷在目,臣妾真的不想要悲劇再次上演!”
“呵呵。”
以往提起朱雀門之變,這位圣皇肯定會大發雷霆。
可這一次,他難得的安靜。
“有些事,不是你不想,就可以避免發生的!”
“他處在那個位置上,就算不想動,也會有人推著他動,至于,最后的結果如何,還不是得看他自己的堅守?”
“朕無愧于他們兄弟,也希望,他們無愧于朕!”
“唉!”
他嘆了口氣,神色進而再次頹然。
“至于,結果究竟會走向何處?我們都拭目以待吧!”
“不破不立啊!”
秦淵實在不想他一手辛辛苦苦創立的大炎,就這么毀于一旦!
坤寧宮,宮門口。
五皇子秦蘇行色匆匆,面色陰沉,哪怕連過往一眾宮女太監跟他打招呼,他都置之不理!
他的腳力非比尋常,速度極快!
“五弟,如此行色匆匆,這要是去干嘛啊?”
豈料,剛要進門,卻被一只剛強有力的手臂,攔住了去路。
來人,可不正是太子嗎?
身邊,還跟著四名武力非凡的太子。
“見過皇兄!”
五皇子恭敬行禮,強壓著憤怒,道,“我有要事需要面見父皇,還請皇兄莫要阻攔!”
“哎呀!”
太子秦政陰陽怪氣地笑道,“那恐怕你來錯了。”
“父皇最近舊病復發,臥床不起,下令一律不見客,就連安德海公公都被打發了,本宮幾次前往,也未能得見龍顏。”
“五弟,我看,你還是回去吧!”
“不行!”
秦蘇鄭重地道,“此事絕對不能耽擱,要不然,要出大亂子的!”
“什么大亂子?”
太子殿下不屑一顧,冷笑道,“炎陽城有城防軍,皇城有御林軍,城中更有大都督親自坐鎮,能有什么大亂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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