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這種地步,汪宇不想再隱瞞了,面上的焦急之色一轉,臉色不比張大彪好多少。
“你也看到了,我們三人上山,就是為了拿下懸零大師的命!”
“至于原因嘛,就得問問你了,張大彪。”
張大彪的猜想得到證實,陰沉的臉色轉變為憤怒之色。
一轉眼,又被他的話帶了過去,他們要殺懸零大師,和他有什么關系?
汪宇看出張大彪一晃而過的茫然之色,不禁大笑出聲。
“張大彪,沒想到你也今天啊!”
“汪宇,要說就把話說清楚,你們殺懸零大師,到底和我有什么關系,明明我們無冤無仇。”
“說你蠢你還不承認,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找懸零大師做什么,外面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呢,他們就甘心讓你這么順利找到人嗎?”
聽完他的話,張大彪恍然大悟。
他們這些人跟著過來,單純不想讓他順利找到懸零大師,而不是覬覦懸零大師身上的寶貝。
“你們有本事就沖我來,這件事和懸零大師無關,休要動他!”
汪宇趁此機會,將匕首撿了回來,拿在手上把玩,嘲諷的看向張大彪。
“汪宇!你今日敢動懸零大師一根毫毛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
黑衣男人死死的盯著汪宇手上的匕首,一旦他有什么風吹草動,立馬就會上前制止。
對他來說,懸零大師就是他的恩人,若是沒有懸零大師的提點,他也不可能會找到這,找到傳說中的至寶---靈根。
他和張大彪都不想懸零大師受傷,借此達成同盟。
黑衣男人給張大彪打了個眼色,他則緩緩朝著汪宇靠近。
在他以為能順利將人控制住的時候,卻看漏了汪宇的手下。
其中一人趁黑衣男人不注意,一掌拍到他的胸口,人直接飛到幾米之外的墻上。
見此,張大彪立即行動,和格里聯手進行阻攔。
真正交起手來,他們才意識到此人的實力不容小覷。
即便他們聯手,對付起來都有些吃力。
“你這個蠢貨對付他們做什么,我們的目的是懸零大師才對!”汪宇忍不住怒斥兩句。
雖說是他的手下,但他的這名手下顯然不太聽他的話。
“快住手啊!別再這個節骨眼上壞了大事!”
“你再不住手,就別怪我上報此事,到時候你一分錢都拿不到!”
汪宇話已至此,那名手下居然真的停手了。
“蠢的人不是我,是你才對!”
“我跟在你身邊這么長時間,你居然沒發現我的身份!”
“還是你把我帶到這來的,你說說你有多蠢。”
面對手下口不擇言的嘲諷,汪宇眉頭緊鎖。
在這樣緊要的關頭,他的手下竟然背叛他了!
“你到底是誰?”
“我啊,我是獵人俱樂部的人,這次混到你身邊,是為了殺了張大彪,至于什么懸零大師,不在我的刺殺范圍內。”
“來這的人這么多,你為什么偏偏找上我?”
那人語調一轉,笑著說出最殘忍的話。
“當然是因為你蠢啊!”
任誰聽了這話,都不可能不生氣。
汪宇也不例外,當場暴跳如雷,恨不得沖上去把他腦袋擰下來。
“你這小兔崽子,敢說出這種話,看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!”汪宇憤怒的沖了上去。
只見那人微微一笑,手里的匕首輕松劃拉開他的脖子,汪宇的脖子頓時血流如注,憤恨的看了那人一眼,就不甘的倒在地上。
此人如此心狠手辣,看得張大彪心頭一顫。
“你當真是獵人俱樂部的人?”
“如假包換,我可是獵人俱樂部的特級殺手,代號森,被我殺了是你的榮幸。”
“特級殺手?”張大彪不太懂這些分支的意義為何。
不過來刺殺他的都不是什么普通角色,上次來刺殺他的,還是獵人俱樂部里排得上號的殺手,這特級殺手又是從哪兒蹦出來的。
“沒錯,之前來殺你的那批人,在我手下連一招都過不了。”
他的話狂妄至極,張大彪不禁皺了皺眉,“很遺憾,你今天恐怕會死在你的狂妄之下。”
格里知道獵人俱樂部的人都不一般,特別是這特級殺手。
輕易不會出任務,一旦接下任務,結果就只有一個。
哪怕是要用自己的命去換,也得殺了目標人物,這便是特級殺手的恐怖之處。
“張大彪,你先走,我留下殿后,只是我希望我不在了,你能善待教廷的人。”
“格里,你沒必要這么做,我已經看穿了你的演技!”張大彪無語道。
格里氣急,“演技?張大彪,你什么意思?我愿意把活著的機會給你,你竟然這樣想我?”
“好了,你們二人也不用演了,雖然我的目標是張大彪,但你們都得跟著陪葬!”
“找死!”格里怒喝,直接撲了上去。
下一瞬,那人就以極快的身影閃到他面前。
張大彪無奈的搖搖頭,只是抱著肩膀看戲。
而格里的實力確實太差,三個回合而已,就被對方打退,狼狽的倒在地上。
得勝的之后,對方還不忘嘲諷的看向了張大彪,“張大彪,怕了嗎?”
“怕了!”
“哈哈,哈哈哈,沒想到你張大彪也會有今天,天不怕地不怕的人,也會淪落到這種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的下場,真是可憐啊!”森得意大笑起來。
二人相識一望,無聲的交流卻匯聚成了三個字,“精神病。
格里知道,自己對于張大彪來說就是個累贅,但他時刻不忘為了教廷說話,深情決絕道:“張大彪,你快走啊!別管我了!”
“惡心!”張大彪見狀,只覺一陣便秘,立刻把頭扭到了別處。
“哈哈,哈哈哈,你們跑不掉的,誰都跑不掉。”
森的話讓張大彪的心咯噔一下,有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他這話是什么意思,難道他還能讓他們永遠留在這嗎?
這樣的話,那他們就算拿到了靈根又如何。
張大彪不由自主的看向端坐在蒲團上的懸零大師,隱隱有些不安。
難道說,懸零大師也不知道出口在哪?
“看你們這樣,多半是不清楚這陰陽廟的恐怖之處。”
“不過是在月圓之夜出現,除了這個,還有什么可怕之處嗎?”
“那你比汪宇聰明不到哪兒去,不妨告訴你,想逃離這個地方,除非你有鑰匙,否則你不可能離開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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