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你這樣的人，心狠手辣，不擇手段，難道不應該只有敵人嗎？”葉攬希說。
“那雷算什么？”
“雷除外。”
“他為什么除外？”
“他為什么除外你不知道啊？再說了，我說的是你平常生活里，還有工作上，我也沒見過你有什么朋友啊！”葉攬希說。
也不怪葉攬希什么都不知道，自他們結婚，赫司堯也從未帶她見過什么人，所以她不知道很正常。
“你想見我的朋友？”赫司堯問。
“倒也不是，就好奇，你有嗎？”葉攬希問。
“既然這么好奇，那下次親眼見見不就知道了嗎？”赫司堯說。
葉攬希點頭，“行。”但說完后，想起什么看著他，“但我先提前說好，我沒什么朋友，我也帶你見不了。”
赫司堯望著她笑了。
這年頭，除了葉攬希之外，大概沒有人能把沒有朋友這種話說得這么理直氣壯了。
然而，在赫司堯聽來，這話不止理直氣壯，還有些惹人心疼。
葉攬希的全部時光，除了報仇之外，也就是嫁給他了。
看著她，赫司堯目光染上一抹心疼，“誰說你沒有朋友了？”
“我確實沒有啊。”
“那唐夜算什么？還有姜桃。”赫司堯問。
說起他們，葉攬希后知后覺，“唐夜啊，一開始也不算朋友，只能算是利益交換，姜桃......”提起姜桃，葉攬希目光柔和了幾許，“她算一個，但你們應該不會靜下來好好喝杯酒吧？”
赫司堯掀起唇，“我不需要跟她喝酒，她是你的朋友，你們能喝就行。”
說起喝酒，葉攬希腦海里又鉆入了他們喝酒耍酒瘋那次，臉上不禁閃過一抹的紅暈，她垂下目光，不再說話。
赫司堯望著她笑，眼神里說不出對她的愛和寵溺。
正在這時，小四悄悄地探出一個腦袋，“所以希姐，我爹地過的這么辛苦的嗎？”
聽到小四的聲音，葉攬希這才側眸朝她看去，“什么辛苦？”
“爹地現在連個生活費都沒有......”說著，小四目光看向赫司堯，“爹地，真是難為你了。”
赫司堯故作可憐嘆了口氣，“唉，這事兒不能怪你媽咪，你也別這么說她。”
聽著赫司堯的話，葉攬希眼眸微微瞇起，視線朝他看去。
“是爹地不好，讓你媽咪沒有安全感，所以，不用為爹地伸張正義。”赫司堯看著小四說。
然而，小四看著他，點了點頭，“也是，電視劇里都說了，男人有錢就變壞，沒錢就學乖。”說著，還頗為認同地點頭，“爹地，你以前的確不對，既然你現在有心悔過，我相信媽咪也不會再怪你了。”
赫司堯，“......”
看著小四，表情僵硬了一瞬。
都說是小棉襖，怎么唰唰地漏風？
而這時，一旁看著的葉攬希忽然就忍不住笑了。
認同的點了點頭，“嗯，小四說得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