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敢確定,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拒絕這樣的婚禮。
但方糖還是忍不住的問道:“陳天選……這,這一切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東十八街,怎么會……”
方糖眼里,陳天選雖然有許多認識的人。
但要買下來東十八街,需要的是錢。
百億的錢,甚至關系!
不然,哪里能在一個月內拿下東十八街,還裝潢得這么漂亮。
“你放心,所有的錢來路正當。”
“嫁給我……”
陳天選再次遞過去戒指。
方糖的眼里,不停的往下流。
方家的人,也在一旁看著。
就連老太太,也看得無比震撼。
“怎么,怎么可能……這一切,是陳天選準備的?他哪里來的錢?那位大人物呢?還不來收拾他。”
“買下東十八街,至少要上百億啊。”
老太太臉色慌了。
難道說,陳天選本身就是個土豪。
他一直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?
他到底是什么人。
老太太手心里,全都是汗。
她無法想象,陳天選現在的身份,若是報復方家,方家能承受得住?
絕不可能。
老太太的臉色難看,方婷婷的臉色更難看。
她做夢都沒想到,自己一直看不起的男人,竟然才是東十八街背后的推手。
是他,在背后給方糖默默修建東十八街。
是他,從一開始就胸有成竹!
而方家和方婷婷,從始至終都沒把東十八街當一回事。
在他們眼里,這應該是方糖的笑話才對!
可今天,是夏荷的笑話!
是夏荷,在自作多情!
吳家又如何,沒人能站在方糖頭上。
此刻。
方糖才是女王。
看到帷幕落下的時候,夏荷幾乎要瘋了。
她臉脹得通紅,撕心裂肺的吼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!!”
“絕對不可能!!”
“陳天選,你在騙我,你們都在騙我!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”
那一刻,夏荷幾乎要瘋了。
她頭發凌亂,像是一個瘋婆子。
而另外一邊,方糖眼淚落地,臉上露出笑容。
她一把接過來陳天選的戒指,帶在上手。
身體微微前傾,撲在陳天選懷里。
“我愿意。”
一個吻,貼著陳天選的臉頰親吻上去。
東十八街上,起哄聲漫天。
沸騰和喜慶的聲音,在整個寧城蔓延。
陳天選單膝跪地,給方糖帶上戒指。
隨后,他望著遠處的垃圾山,說道:“你上去準備,等時辰一到,我便會來接你。”
方糖點頭,和舉辦婚禮的團隊,前往垃圾山。
她要從這里走下來。
要讓所有寧城的人都知道,她方糖,今天才是寧城真正的女王。
方糖每走過的一步,尖叫聲漫天。
“方糖也太幸福了吧。”
“要是我結婚的時候,能有這場面我一定終生難忘。”
“做女人能做到方糖這樣,真是一輩子的幸福事。”
……
所有的人,都傳來祝福聲。
唯獨夏荷,眼里帶著殺氣。
時間已到。
不僅夏家請的嘉賓一個沒來。
就連吳家請的嘉賓,也一個沒來。
川州所有的名流,此刻全都前往垃圾山。
夏荷眼神孤冷的看著陳天選,質問道:“陳天選,你到底是誰?”
陳天選不想在自己新婚開殺戒。
但現在,送走方糖。
他便無謂。
陳天選回頭,看著夏荷說:“別著急,你很快就會知道。”
可夏荷,等不及!
她絕對不能受這等屈辱。
她拿出來電話,給吳冕打過去:“吳冕,怎么回事?吳家請的人,一個都沒來。”
吳冕聽到這話也傻眼了,說道:“怎么可能?”
夏荷咬著牙:“難不成,我還會騙你不成?”
“還有,東十八街,不是你給我買的?”
吳冕咋舌道:“是我買的啊。當時,你說你要在東十八街舉辦婚禮,我立馬讓人在東十八街買下來了一棟教堂。”
“今天,我們就在那古教堂前面舉辦婚禮。”
夏荷臉色漆黑。
她望著遠處的教堂。
那河畔花園傅錦的確有一座教堂,可相比于整個東十八街來說。
那座教堂,顯得無比的卑微。
像是茫茫星辰下的,一粒塵埃。
原來,吳冕只給自己買了一座教堂。
而陳天選,給方糖買的是……整個東十八街!
今天方糖要從東十八街走過去,寧城所有人,腦海里都會銘記一件事!
當初,夏荷這條蛇蝎,找人把方糖拖到河畔公園,浸入豬籠。
但方糖從河里掙扎起來,浴火重生。
如今的方糖,站在寧城之巔。
“吳冕,你……”
“你知不知道,吳家的賓客也一個都沒來!”
“不僅如此,陳天選買下來了整整東十八條街!!”
吳冕聽到這話,也震撼住了。
陳天選竟然這么有錢?
但在川州境內,有錢沒用。
吳家站在權勢的巔峰,足以傲視群雄。
吳冕冷笑一聲,說:“的確讓我很意外。但意外,也僅此而已!”
“夏荷,我馬上就會到。”
“既然你想要東十八街,我讓他滾蛋就行。”
夏荷反問道:“他會?”
吳冕氣勢極度囂張,說道:“他當然會,因為他不滾,便會死。”
語畢。
天空中,一聲驚雷般的聲音傳來。
是吳冕的跑車到了!
一輛蘭博基尼颯然停在門口。
吳冕下車,筆直朝著陳天選走來。
氣場強大!
在他跟前,跟著的是吳家所有的人。
來到陳天選跟前,吳冕昂起來頭。
他點上一根雪茄,說道:“陳天選對吧?很好,很不錯!我聽說了,你是天刀回來的人。”
“天刀回來的人,在寧城自然有一定的地位。”
“今天,你讓我們戳手不及。但我要告訴你的是,現在立馬滾!”
陳天選輕輕一笑。
“我若不呢?”
吳冕咬著牙,狠狠的說:“不滾?哈哈哈……陳天選,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天刀,能幫你扛下來一切吧?”
“實話告訴你,今天吳家所有客人都可以不來!”
“但只要有一位人會來,那些人都會跪著來吳家。”
陳天選再次問道:“誰?”
吳冕猖狂至極,他的婚禮,不能讓任何人干擾。
他直接從車上,拿出一個盒子。
今天新婚之夜,盒子里裝著的不是他們的結婚照。
而是。
一個邀請函的簽名。
簽名上,赫然寫著:“太極凰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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