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糖不知道沈萌在說什么,她很擔心秦歌。
“好了。別說這些,趕緊給陳天選打電話。”沈萌情緒穩定起來。
方糖也不墨跡,直接拿出來電話,給陳天選打過去。
……
這時候的陳天選,在寧城另外一個地方喝著茶。
江邊的景色不錯,外面是一條長河。
長河遠處,還能遙望著垃圾山。
和陳天選正在喝茶的人,是西王。
“所以,你也不知道這個天龍藥業具體是什么來頭?”陳天選再次問道。
西王搖頭說:“陳爺,我若是知道,就第一時間告訴你了。”
“我也很好奇,你說要錢的話,寧家也沒這么多錢。”
“更離譜的是,你猜外界對天龍藥業怎么看?說他們醫術高,包治百病,而且……醫術,是逆天的高。”
“陳爺,按理說海內外的名醫你都應該知道,對他們就一點印象沒有?”
陳天選搖搖頭。
天龍藥業出現得太快。
甚至可以說,是在自己去調查天堂島這件事的事后。
瞬間就出現的。
對方有預謀。
而且已久。
西王無奈,又說:“陳爺,這件事我幫不上你。而且,最近天龍藥業還有一個擴張計劃。再次之前,他們一定會佰草鋪較量醫術,還請你多多準備。”
陳天選點頭。
他不怕天龍藥業來較量。
就怕天龍藥業,在等。
在等新老天刀大戰之后,到時候,陳天選的元氣必定大傷。
兩人談了一會兒,陳天選的電話響起來。
電話里,是方糖的聲音。
“老公,你快來一趟萬達廣場附近。”
“秦歌被人追殺了。”
陳天選眉頭一簇:“什么?秦歌怎么會和你在一起?”
方糖沒那么多精力,說:“先不解釋了,你快來。”
“好。”
陳天選站起來,和西王告別。
隨后,立馬去了萬達廣場。
路上,還讓白兔調查秦歌車的軌跡。
白兔一臉糟糕的說:“秦歌坐的出租車,直接往山里面開。應該是被劫持了,而且……山里面信號不好。”
陳天選來到萬達廣場,方糖才把事情的原由說出來。
陳天選也沒時間去管,秦歌為什么要和沈萌來找方糖。
他更想不到,是秦歌托沈萌來引薦她和方糖。
而原因。
僅僅是因為,秦歌想看看。
陳天選放棄和自己從小的感情,選擇的方糖。
到底有多優秀。
自從秦歌說出那句,她被仇人追殺,讓方糖和她換身份。
方糖絲毫不猶豫后。
秦歌就知道,陳天選沒選錯。
或許,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和陳天選有任何瓜葛。
但她不后悔,她做的任何事情。
從小到大,都不后悔。
……
深山里。
秦歌被人從出租車上拽下來,已經不知道開了多久。
車上,男人談笑聲嘖嘖。
“老大,這女人很漂亮。”
“即便是我們在外面做過不少這種事,但很難見到這樣漂亮的女人。”
“嘖嘖,簡直是國色天香,這腿……這身材,我感覺我能玩一年。”
車上的男人,無不舔唇。
“不能動她,等抽了血,慢慢動。”
很快。
車已經開到一個隱秘的地方。
在這。
黑袍在等著。
“大人,已經把人帶來了!”
車門打開,那群人說道。
黑袍只是蔑視一眼,說:“讓你們帶一個小孩,你們怎么帶了方糖來。”
黑袍顯然不認識方糖,他和這群人,都是靠一張照片在確認。
“大人,您有所不知。”
“您不是要抽妞妞的血嗎?我想,您一定是看重她身上流的是陳家的血。”
“這個女人,可是孕婦!新生兒的血,肯定比那孩子的血更厲害吧。當然,如果您還想要抓孩子,我立馬就去抓。”
黑袍聽到這話。
面色一震。
竟然有幾分興奮的走過來:“此話當真?果真懷了孩子?”
“當真!”
黑袍興奮不已,哈哈大笑說:“沒想到啊,天助我也!!懷了一個孩子,可比抽血更有用!!哈哈哈……”
那笑聲,有些滲人。
就連躺在車上的秦歌,聽到都有些害怕。
她身體哆嗦,顫抖的問道。
“你,你,你要抽妞妞的血做什么?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!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
秦歌一連串的質問,讓黑袍筆直朝她走過去。
來到她面前。
黑袍停住。
眉峰一簇,一股黑氣出去。
黑袍發現不對勁。
“飯桶!”
他猛的一揮衣袖,呵斥道:“這女人,根本沒懷孕!”
再一看,黑袍凝神住了。
“竟然不是方糖,你……你們,抓的是什么人!”
黑袍一回頭,那些窮兇惡極的殺手,紛紛跪在地上。
“大人,我們沒搞錯啊!”
“和照片上的一樣。”
“我們在門口確認了,才敢抓人的。”
黑袍怒聲呵斥道,聲音震天撼地。
“都給我去死!”
猛的一招還未出,那些人不停的在磕頭。
但黑袍眼里,已經全然不留生機。
殺完這些人,他又朝秦歌走過去。
秦歌身體哆嗦。
她見過死人,但沒見過死這么多人。
而且,血腥程度,比五馬分尸還要可怕。
秦歌顫顫巍巍的問道:“你,你要做什么?你別過來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秦歌?”
一連串的問題。
黑袍根本沒回應。
他只是抿嘴一笑,說:“也罷,沒抓來方糖,我有一個更好的計劃。”
秦歌不停的揮手,說:“你離我遠點。”
黑袍殺氣全無,取而代之的是殺氣外掩蓋的一抹偽善。
“秦歌,我是來幫你的。”
“放屁,你讓開!”
黑袍又說:“秦歌,你是不是想和陳天選在一起?秦歌啊,你幫過陳天選很多,從小到大,你都幫過……應該和他在一起,和他生孩子的女人,是你啊!”
“你就不恨嗎?”
秦歌更驚恐的盯著黑袍,問道:“你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她的聲音,都變得尖銳起來。
“你怎么知道,我小時候的事?”
黑袍不解釋,他捏著秦歌的下巴,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,說:“你困了嗎?困了就睡吧!你應該恨方糖,是她奪走了你的一切。”
“睡吧,睡吧。”
“醒來,一切都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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