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子山肥頭大耳,氣場十足。
他雙眼一泯,殺氣已經沸騰起來。
“媽的,知道這里是哪里嗎?這是喬家的公司。”
喬家在川州,很有名。
紅山文化是影視公司,其實喬子山不太懂影視這玩意。
但喬家大院是靠唱戲出生的,很快在川州和大夏的各個地方,占據里引導性的地位。唱戲這玩意,雖然看起來不怎么賺錢,卻有勢力。
喬家短短幾年時間,用聽他們唱戲的老爺子們,很快便發展起來。
如今的喬家大院,在娛樂圈,有很高的位置。
喬子山,更是沒輸過誰。
“媽的,玩我?”看到秘書被綁在椅子上,又看到房間里的人,喬子山明白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。
陳天選沒理他,蕩氣回腸的眼神令人害怕。
他深吸一口氣,冷哼道:“問你事,你最好老實回答。”
這話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,那就應驗了。
但要是放在喬子山身上,他什么暴脾氣,當場直接拿起來酒柜上的紅酒,往地上狠狠一砸。
‘咚’的一聲。
紅酒砸在地上。
喬子山雙眼瞪直。
他突兀的盯著面前的人,咬牙說:“滾!給你十秒鐘,從我這里滾出去,我給你機會!”
“十……九!”
“媽的,不滾是嗎?”
喬子山直接一巴掌拍在墻上的紅色按鈕上。
這是報警按鈕,一旦按下去就會觸動報警,公司的安保很快就會來。
剛才,喬子山一直不想按下去,是怕自己和秘書的事傳出去。
在看到陳天選一臉的戾氣,他知道不報警都不行了。
與此同時。
紅山文化整棟樓上,能聽到明顯的腳步聲。
喬子山以為陳天選等人會怕了。
他大聲吼道: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滾,還是不滾!”
陳天選雙眼看著喬子山,冷哼一聲。
眼神未落地,人已經來了。
只是頃刻之間。
喬子山已經跪在地上。
喬子山完全看不到。
他們唱戲的,會一點練家子的功夫。但低頭一看,自己地上的地板磚都龜裂了,喬子山立馬知道,這人是高手。
而且,是萬中無一的高手。
喬子山咬著牙,破口大罵道:“媽的,你跟我玩真的?”
‘啪’。
沒等他反應過來,一巴掌又摔在了他臉上。
喬子山炸了,他牙齒都要咬碎了。
打他就算了,還讓他在自己小秘書面前丟臉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“給我上來,都給我上來!把他們,給我大卸八塊!”
喬子山不顧及自己的面子,瘋狂的吼道。
吼聲還沒落地,洪契已經打開門。
站在門口。
渾身的戾氣散發出去。
那一刻,洪契堪稱無敵。
那股強大的王者氣息,撲面而來。
那些拿著警棍的人,拿著皮條的人。
統統,動彈不得。
喬子山終于在這一刻,意識到不對勁了。
這些人,他惹不起啊。
他咕嚕的吞咽著口水,看著陳天選問道:“你,你是誰?爺,你是誰?”
陳天選壓根不理他,直接問道:“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,回答問題。喬梁,人呢?”
喬子山沒想到,這伙人是沖著自己兒子來的。
他忙搖頭說:“不知道啊,我真不知道……爺,我兒子喬梁基本就是散養的。要是他惹到你,要是他有什么不對的地方,我給你道歉。”
“錢,女人,只要能解決問題的,我都可以出。”
“我這個小秘書,你要是喜歡的話,都可以拿去。”
陳天選看著喬子山的眼睛。
他知道,喬子山沒說謊。
而且,他不敢說謊。
“主人,看來的確沒什么聯系。”
白兔湊進去說道。
陳天選也點頭,對洪契說:“教訓一下他們,然后走吧。”
洪契領命,身影化作一道罡風。
很快,慘叫聲一陣陣傳來。
等人都走后,喬子山還一直跪在地上。
他不停的求饒,不停的求饒。
終于,喬子山四處看了看。
他的眼神恢復過來。
突兀的眼神中,喬子山四處打探一眼。
人不見了。
喬子山確認人沒了,才站起來。他狠狠的咬著牙,拽著拳頭。
讓他在自己公司所有人面前丟臉,讓他在自己小秘書面前丟臉。
這筆賬,他得算!
喬子山拿出來電話,準備給喬梁打過去。
他要問問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這時候,陳天選一行人也離開了紅山文化。
剛要準備走。
遠處,突然人群哄鬧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們看,那邊……那個塔吊上。”
所有人的驚呼聲,在塔吊中央傳來。
一片呼聲,炸開天際。
遠處的塔吊上,掛著一個人。
不知死活。
白兔不是一個喜歡看熱鬧的人,但那個塔吊,是喬家紅山文化正在建的一個項目。
白兔拿出來單筒望遠鏡,朝著遠處看去。
這一看,她的眼神中,充滿震驚。
遠處掛著的人,是喬梁。
“主人,喬梁!”
白兔指著遠處的塔吊。
陳天選神色平淡,他并不在乎喬梁的死活。
他只想知道,是什么人把喬梁送來的。
看來,真是高手。
無聲無息的,把喬梁掛在塔吊上。
“主人,喬梁不知道死活。不過,他胸口上,掛著一個白條,白條上寫著字。”
陳天選聽到白兔這話,好奇起來。
“什么字?”陳天選皺眉問道。
白兔大口的喘著氣,說:“上面寫著,你們喬家,不配!下次,死的是整個全家!”
陳天選聽到這話,徹底被震驚了。
這話,很符合自己的風格。
但不是他寫的。
是誰?
方糖的下落現在如何。
……
紅山文化里,喬子山聽說兒子被吊在塔吊上,他衣服都沒穿好,痛哭著沖了出來。
“我兒子啊,我兒子!!”
“你們好恨啊!!來找我麻煩,就算了!”
“你們,還把他掛在塔吊上。啊啊啊,你們真不是hi東西,我喬家大院,和你們誓不兩立!”
白兔看到喬子山顯然是誤會了。
他忙問陳天選,說道:“主人,要去和他解釋嗎?”
陳天選完全不當一回事,說:“他覺得是我們干的,那就隨便他吧。何必和一些螻蟻,解釋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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