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蕭玄:“當然,要是大帥你哪天覺得活夠了,不想活了。
那我想,脫離不良人與否,你也不會關心了。
至少大帥活著時,有所吩咐的事,我會幫大帥做好就行。”
聞言,袁天罡也不生氣,這樣的性格,與他相似,不正是他欣賞眼前這家伙的原因之一嘛。
只可惜這家伙出生太晚了,也可惜這家伙不是皇室血脈,否則自己如今何必如此制肘。
“知道就好,至于我死后,哪管他洪水滔天!”
“玄兒,你……,何時加入了不良人?”
陽叔子此時覺得,自己這個大弟子,竟有這么多事瞞著自己,強大的實力,不良人的身份,還有那自己都沒有絲毫察覺得深沉心思。
“哈哈,老師不用驚訝,小時候在青城山后,大帥現身,不吝傳我華陽針法時,就加入了。
上官,走吧!”
對于這個可以跟大帥過招的變態,上官云闕可不敢大意。
一對比之下,他就覺得李星云的好處多了去了。
“好,跟我來吧!”
……
蕭玄除了幫助不良帥辦一些事后,就基本都呆在藏兵谷袁天罡的收藏奠基閣樓中。
足足一個月后,他靠著丹藥突破的修為,才穩固了下來。
在藏兵谷這樣一待就是一年時間過去……
這一天,袁天罡讓他出谷,前往洛陽皇宮。
蕭玄疑惑,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冥帝朱友珪的末日了。
可這不應該是袁天罡親自出的手嗎?如今叫自己跟著去,這是什么事嘛。
以袁天罡的實力與布局,解決這些輕而易舉。
……
洛陽皇宮,焦蘭殿
朱溫正與兒媳張貞娘卿卿我我呢。
“陛下,孟婆求見。”
這時,殿外的侍衛進來通報。
性質剛是火熱的時候被打斷,朱溫的心情煩躁的很,只是聽見是孟婆,他也不得不按捺住性子。
“她怎么來了,讓她進來吧!”
“是!”
侍衛連忙出去通傳孟婆,孟婆收到準許,穩步走進殿內,來到朱溫面前,頷首侍立。
“老身參見陛下,萬歲,萬萬歲。”
“孟婆,你是來交旨的嗎?”
朱溫可是還記得自己交代給孟婆的任務,這時候過來見他,想來是完成任務了。
可孟婆卻是沒有答話,只是拄著手杖,靜靜的站著。
“孟婆,朕問你話呢,交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?楊焱、楊淼為什么不跟你一起來見朕?”
朱溫的臉頓時沉了下來,不愉道。
孟婆微微頷首:“啟稟陛下,楊焱、楊淼背叛玄冥教,意圖對冥帝不軌······”
孟婆話還未說完,朱溫已然感覺到了事態的不對,銅鈴大的眼睛驟然注視著孟婆。
“你在說什么?”
孟婆卻是沒有受到朱溫的干擾,繼續自顧自的說著。
“所以老身已將他二人暫時囚禁,等待冥帝發落。”
朱溫聞言,頓時瞪大了眼睛,死死的盯著孟婆,肥碩的身軀也從龍椅上站了起來。
“大膽,孟婆,你想要造反嗎?”
“啊……”
隨著一聲慘叫,遮蓋了朱溫質問孟婆的聲音在大殿里回響,卻是朱友文從殿外被扔了進來。
孟婆也不回頭,只是向旁邊一側身,朱友文就從孟婆的身邊飛了進來,重重的摔在地上,滑到了朱溫殿前的臺階上。
“有文……”
朱溫幾乎是一瞬間,就認出了這個自己最寵愛的兒子。
“啊,父皇……”
朱友文也不知道是出于身體的疼痛,還是因為害怕,身體顫抖著蜷縮在地上。
這個時候,冥帝朱友珪一閃身,從殿外走上大殿,站在孟婆的身旁。
孟婆向著朱友珪微微頷首:“冥帝。”
“嗯!”冥帝輕輕點了點頭。
“朱友珪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朱溫兇妒的目光警惕的看著朱友珪,質問的氣勢卻是平白弱了幾分。
“兒臣聽說,父皇趁兒臣不在京城,要立二弟有文為太子?”
朱友珪雙手負在身后,目光銳利的回望朱溫,幼小的身軀,其給人的壓力,比身材高大且肥碩的朱溫還要大上幾分。
朱溫心底悚然一驚,沒想到此事竟然漏了出去,也難怪朱友珪會突然回來發難。
朱溫清楚朱友珪修煉的邪功,武功高超,如果此時翻臉,若是激怒了朱友珪,他自己怕是討不著什么好。
便想著先穩住朱友珪,而這件事情,卻是萬萬不能承認的。
心里有了盤算,便居高臨下的呵斥道:“你胡說什么?哪有此事。”
“啊!”
又是朱友文的慘叫聲。
只見朱友珪勃然變色,一掌扣在朱友文的頭頂,只聽得朱友文大聲慘叫起來,立刻便有鮮血順著朱友珪的手指流了下來,淌了朱友文滿臉。
“啊,有文……,你這孽障,竟敢······”
朱溫也是沒想到朱友珪真敢動手。
他想過無數次朱友珪的反抗,卻從未想到那一刻會來的如此之快。
“嘭!”
朱友珪松開了手,朱友文睜著眼睛,面容僵直在了痛苦的時候,倒在了地上。
“兒啊……”
最喜愛的兒子死在自己的面前,朱溫心痛不已。
扶著朱友文的尸體,寬大的臉上虬髯噴張,看向朱友珪的眼神,殺意傲然。
“來人,護駕,來人吶!”
可不管朱溫如何呼喊,大殿內卻是一片寂靜,沒有一個侍衛動彈,殿內只有朱溫的回聲還在作響。
“哼!”朱友珪冷哼一聲。
“兒臣還聽說,父皇派孟婆聯絡楊焱、楊淼,要誅殺兒臣。”
聽著朱友珪冰冷的聲音,朱溫也是從憤怒中清醒過來,如何還能不明白,朱友珪這是要弒父!
隨即慌亂地退上了臺階,同時也一邊否認:“沒有,沒有,哪有此事?
兒啊,你,你這都是聽誰說的?”
“是臣妾說的!”
朱溫回頭一看,只見張貞娘起身離座,已經走向了朱友珪。
“賤人,你敢背叛我!”
朱溫頓時沒了僥幸心里,如同野獸露出了獠牙來,憤怒的盯著張貞娘,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。
而張貞娘則是扭著妖嬈的身姿,亦步亦趨的走著,嫵媚的嗓音也是一聽一頓抑揚頓挫的嬌嗔著。
“喲,瞧陛下說的,臣妾本就是友珪的妻子,夫為妻綱,臣妾當然要忠于自己的丈夫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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