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廣賢剛才在會所表現出一副不情愿,又很擔心自己女兒的樣子,其實就是故意演給曾曉蓉看的。
他只是想讓曾曉蓉知道他這個父親很關心自己的女兒。
他沒有反對,只是出于無奈,反抗不了郭長老。
只有這樣,曾曉蓉才會體諒他的難處,體諒曾家現在的難處,她才會比較容易的去接受郭長老。
隨后,曾曉蓉帶著郭長老回來了。
曾廣賢聽到車子駛進院子的聲音,趕緊出去迎接,看到郭長老從車里下來,便笑容可掬問道:“郭長老,玩的開心嗎?”
他這一句玩的開心嗎,其實意有所指,就是想知道郭長老有沒有跟他女兒那個,他也想知道他這個寶貝女兒有沒有反抗,有沒有給他帶來麻煩。
“還行。”
郭長老假裝滿意的笑了笑,便往屋里走去。
“您開心就好。”
曾廣賢總算是松了口氣,然后看了看自己女兒,小聲說:“曉蓉,你和郭長老……”
“沒事,我們只是喝酒。”
曾曉蓉有些難為情的回道。
“哦……”
曾廣賢反而有點奇怪。
在他的印象中,郭長老可不是這樣的人。
只有是被他看中的女人,他不可能會放過,一定是要當時就搞定的,怎么可能只是跟曾曉蓉喝酒。
難道是自己會錯意了。
可看郭長老的表情,似乎很開心,沒有生氣的意思。
“爸,我先上樓了。”
曾曉蓉說完這句話就進了屋,而后又對郭長老笑了笑:“郭長老,我先上樓去休息了,明天見。”
“好,早點休息。”
郭長老爽朗笑道。
曾廣賢看他們這個樣子就愈發奇怪,看著女兒上樓,他便試探性的問道:“郭長老,你和小女?”
“她剛才不是說了嘛,我們只是喝酒。”
郭長老訕訕一笑,轉而說:“不過曾家主,你有個這么好的女兒,怎么不早點介紹我認識啊?”
“你之前來幾次,她正好都外出了。”
曾廣賢嘿嘿的笑道。
這點,他的確沒說謊。
郭長老也很少來曾家,每次來都是隔好幾年。
那個時候,曾曉蓉也還小,每次郭長老過來,她都不在家。
如果郭長老早些年就認識了曾曉蓉,那他早就下手了。
“沒事,這次她不會外出就好,你可要看好你的女兒啊,這么好的女兒可不能讓別人給惦記了。”
郭長老這番話可就是在提醒曾廣賢,要他看好他的女兒,別讓她跑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
曾廣賢滿臉堆笑,然后就給他安排了房間。
曾曉蓉這會兒已經泡在浴缸里,溫暖的水霧在她臉上縈繞,她仿佛從霧氣中看到了郭長老那張丑陋邪惡的臉。
她閉上眼睛,想起郭長老說的那些話,想到要跟那個老不死的做那種事情,她就感到害怕。
“不行,必須想辦法。”
曾曉蓉猛地睜開眼睛。
她不想就這么變成那老不死的玩物。
作為曾家的小姐,她是驕傲的。
而且這種驕傲自小就伴隨她長大,她怎能甘心成為別人的玩物。
可又有什么辦法呢?
就算自己連夜逃了,可爸爸怎么辦?
還有曾家上下幾百號人,怎么辦?
那老不死的,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威脅她,就是斷定她不敢舍棄親情逃跑。
“怎么辦,怎么辦啊?”
曾曉蓉喃喃自語,愈發急躁,氣憤的用手拍打著水面。
“趙平安……”
突然,她腦子里冒出這個名字。
她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種時候,自己想到的竟然是趙平安。
那天,她得知趙平安已經前來曾家退婚后,她就找人調查過趙平安,大概了解了他的為人。
就在今天下午,趙平安還在醫術大賽上奪冠了。
曾曉蓉也看了直播。
趙平安之前在海城殺了兩個武神,來京城這段時間也與道門中人交過手,似乎都贏了。
這些事情,曾曉蓉都知道了。
“他能打贏道門中人,難道他也是道門的人?”
曾曉蓉思忖著。
她知道趙平安的身份,就是當年懷城趙家那個逃跑的孩子。
當年,曾曉蓉而已只有五六歲而已。
趙家當年為什么會被滅,她是不知道的。
至于當年,她為什么會和趙平安訂婚,這一點,她也只是知道個大概。
當年趙家是后起之秀,尤其是在醫藥行業異軍突起。
曾廣賢就想拉攏趙家,所以才提出兩家聯姻。
可曾曉蓉并不知道,曾廣賢提出聯姻,其實就是想滅趙家計劃的一部分。
當然,這些事情,曾曉蓉是毫不知情的。
“看來只能去找他了。”
曾曉蓉終于下定了決心。
現在只有去找趙平安才是唯一出路。
她相信,既然趙平安敢對付道門中人,那他肯定也是道門中人。
她心里猜測,趙家當年被滅,趙平安之所以逃了出去,應該就是被道門中人給救走了,不然以他一個小孩子,當年是不可能逃脫的。
這也是趙平安的一個機緣吧。
曾曉蓉在心里這么想著。
趙平安雖然已經跟她退婚了,本來他們之間就再無瓜葛。
可她沒想到,自己竟然要主動去找他,或許用求他更合適。
不管怎樣,她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可走。
她只希望趙平安會看在他們之前有婚約的份上會幫她一次。
她洗了澡,擦干身子,穿上一身得體的正裝,然后站在梳妝臺前化了淡妝,梳理了頭發。
她沒有馬上就出門,而是想等下半夜再走。
她怕郭長老還沒事,看到她出去會引起他的懷疑。
她現在也不敢睡,生怕那老東西突然闖進來。
直到下半夜一點,曾曉蓉覺得郭長老應該睡了,才起身來到陽臺。
她往外面看了看,便直接躍下陽臺,落在圍墻下面,然后往樓上看了一眼,沒發現有人,便躍出了圍墻。
她沒有開車出去,就是怕發動車子是吵醒郭長老和別人。
武者和修者的聽力都是非常敏感的。
尤其是道門的修者更加敏感,稍有點風吹草動就能驚動他們。
或許,她從陽臺躍下去的時候就已經驚動了郭長老。
她想的也沒錯,郭長老已經感應到她翻出了圍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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