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慌慌張張像什么話,驚擾了這位前輩,是你擔待得起的?”一名傅家長老冷喝出聲,不悅地望著跑來的婦人。

  婦人焦急得眼泛淚花,懇求道:“求求你們!求求你們救救魏德庸,如果再不快點過去的話,他會被傅鵬打死的!”

  “魏德庸,誰是魏德庸?”

  “姓魏,顯然不是我們傅家的人,莫非是我們傅家的外戚?”

  “這家伙怎么招惹到傅鵬的?”

  “嘿!就我所知,傅鵬好像對傅宇山留下的這個女人很感興趣,看這模樣,該不會是他要對這女人亂來,那個魏德庸多管閑事吧?”

  “找死!我們傅家的事情,哪里輪得到一個外姓人來管!”

  ……

  婦人焦急,傅家眾人卻只當是在看戲,壓根不當回事。

  傅家家主皺眉,正想讓人將這名婦人帶下去,就見林辰走到婦人面前,道:“魏德庸在哪里?你帶我過去,我可以救他。”

  頓時,除了傅雪芊兄妹之外,其余傅家的人,都是一怔,心中嘀咕,這位神秘強者看樣子似乎很喜歡湊熱鬧,連這種事情都要去管?

  雖然感覺奇怪,但也沒人敢說什么。

  婦人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連忙點頭,奔跑在前面帶路,林辰緊隨其后,很快消失在眾人的面前。

  傅陽羽快步走到傅家家主身旁,在他耳邊說了什么,很快的,傅家家主露出恍然的神情:

  “如此說來,這人倒是有情有義,魏德庸不過是一個小人物,但對他有恩情,所以一旦出事,他便會幫忙。我們也過去瞧瞧,千萬別因為這件事情,導致他對我們傅家有什么不好的看法。”

  說完,傅家家主想起什么,看向孔錚。

  眼下林辰已經離去,自然也就沒人繼續踩著孔錚的腦袋,然而孔錚依舊沒將頭抬起來,只因他不知何時已經暈了過去。

  將暈過去的孔錚,以及其余幾名受傷的孔家強者關押起來之后,傅家家主這才帶著傅家眾人,匆匆追趕林辰與那名婦人。

  ………

  “不知死活的東西,就你也敢和老子搶女人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玩意!

  一個出身卑賤的雜種,別說是我們傅家的寡婦,便是傅家養的狗,也不是你們這些賤種能夠打主意!你聽懂了沒有?”

  轟——!

  一道人影撞在巨樹樹干上,身上響起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響,像爛肉般滑落到地上。

  是渾身鮮血,一張臉已經被打得畸形的魏德庸!

  他的前方,站著一名身材瘦小,賊眉鼠眼的中年人。

  傅鵬一腳將魏德庸踹飛出去,破口大罵,眼見對方依舊不向自己求饒,頓時怒火中燒,走到魏德庸身旁,抬腳狠狠踩在魏德庸的右手掌!

  咔嚓咔嚓——

  “啊——!!”

  魏德庸慘叫,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著,手掌完全粉碎,冒出骨刺,鮮血淋漓。

  “快點向老子求饒,那樣子的話,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。不然的話,你想死都是一種奢望!”

  魏鵬見狀,一臉得意,笑容陰冷。

  薛萍當初被她父母許配給傅宇山,他見到對方的第一眼,就看上了。

  問題是傅宇山雖然算不上族中天驕,但卻也比他更強,他根本不敢招惹。

  后來,傅宇山在外歷練,竟是死于妖獸之口,他心中暗喜,只覺得是天助我也,直接將薛萍當成囊中之物。

  哪成想,在他示好之后,薛萍不僅拒絕,而且后面見到他就繞道走,這也就罷了,讓他無法接受的是,薛萍竟然和一個下人走得很近。

  今天他要對薛萍霸王硬上弓,這個該死的下人竟然敢來搗亂,簡直要把他給氣壞。

  主人做事,什么時候也是下人能管的?

  在他看來,魏德庸便是傅家養的一條狗,自己要殺了對方,對方都得引頸就戮,竟然敢跑來壞自己好事,簡直是反了!

  “今天要是不打到你跪地求饒,老子的名字便倒過來寫!”

  傅鵬見對方依舊不求饒,越想越氣,抬腳朝魏德庸的另一只手踩去。

  關鍵時刻,面前的魏德庸身影一閃,離奇消失不見。

  傅鵬被嚇一跳:“人呢?”

  目光環視一周,這才發現,魏德庸竟是被轉移到不遠處,在他的身旁還有另外兩人,分別是剛才跑去搬救兵的薛萍,以及一名陌生青年。

  “魏德庸!魏德庸,你沒事吧?傅鵬,你好狠的心,怎么可以把人打成這樣!你讓他以后怎么活?嗚嗚……”

  婦人見魏德庸渾身鮮血,一只手徹底被廢的凄慘模樣,哭了起來。

  “夫人,您……您別哭!我沒,沒事……”魏德庸見婦人哭泣,一臉心疼,張嘴想安慰對方,口中卻是接連嘔出鮮血。

  他和薛萍之間,純粹就是他的單相思,清清白白。

  雖說他經常來幫薛萍跑腿,但從未發生過什么,也從來只將愛慕之情埋藏在心里,只要能一直在旁邊看著對方,他就已經心滿意足。

  這份感情很卑微,也非常真摯。

  “林兄……大人,您……您怎么來了,這件事情您不要管。傅鵬他……他是傅家嫡系,您要是打了他的話,后,后果您承受不了的……”

  魏德庸見到林辰,吃了一驚,下意識要像開始那般喊對方為“林兄弟”,但想到對方的實力,顯然和自己并非一個世界的人,連忙改口。

  他從小到大,吃了太多的虧。

  早就明白大人物是多么喜怒無常,只要說錯一句話,便是一頓毆打。

  那是一個個血的教訓!

  “你先別說話了。”林辰蹲下身,查看了下他的傷勢,眉頭皺了起來,若是以前,要治好眼下的魏德庸,自然輕而易舉。

  但眼下,他的療傷丹藥都在神獄塔內,而神獄塔不在身上,又無法運轉體內世界之力,當真是有點麻煩。

  就在他心中有些惱火時,身后傳來破空聲!

  “小子,誰讓你多管閑事,給我滾!”

  傅鵬出現在林辰身后,一腳惡狠狠朝他腦袋踹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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