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年一聽,是桐條秋子的聲音。
不難聽出來,這位小嬌妻的聲音里,透著那么一股子幽怨勁兒。
“我知道景年君今天很忙……但還是忍不住想打這個電話給你……請不要生秋子的氣。”
聽到對方如此懂事的一番言語,李景年忽然覺得自己罪孽深重。
他拿著手機,輕聲說道:“放心,我已經在路上了,馬上就到!”
說完,掛斷電話,又義正言辭地告訴弟子們:“入門的規則,我已經說得差不多了。為師現在要出去學雷鋒,做好事。你們就先跟著師叔戴向天學習,把鴛鴦拐的一些基礎打好之后,我再教給你們進階的技巧。”
“是,師父!”
眾弟子們立刻答應,同時對師父投以崇拜的目光。
李景年看向坐在近前的何成英,再次叮囑道:“娜娜還小,以后傳武的事情,肯定要落在你肩上。我對你期望很大,加油吧!”
“謝謝師父賞識!我一定嚴于律己,早日把鴛鴦拐練得融會貫通,為師父您分憂!”
何成英非常激動,直接沖著李景年,咣當就磕了個響頭,渾身上下就透著倆字——忠!誠!
一旁的黑鬼勞倫斯見狀,急忙沖著李景年邦邦邦磕了三個響頭,接著高聲說道:“師父,也別忘了我們!我們也愿意勤奮學習!”
“行,只要大家好好學,我一定不會藏私。”
李景年笑著安慰他:“以后跟在我身邊,好好練武,多做好事,明白嗎?”
“明白!”
勞倫斯立刻下保證:“師父就是我們的榜樣!”
李景年很欣慰:“好,你們好好學吧,為師出去做好事兒了。”
謝家班的龍虎武師豆子,也拜了李景年為師。在眾人當中,數他最老實巴交。
他看見李景年起身,忍不住問道:“師父,您這是去做什么好人好事兒啊?”
李景年猶豫了一下,隨后說道:“治水。”
豆子一愣:“哪里發水了,要我們去幫忙嗎?人多力量大嘛!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李景年趕忙擺擺手:“這種事情,我一個人做就行了。你們的任務,就是好好練武!”
“好吧。”
豆子緩緩點頭。
一旁的何成英拿出二師兄的身份,沖他說道:“老四,師父的事兒,別多問。”
“哦……”
豆子點了點頭。
一群人拜師,戴娜娜是大弟子,何成英二師兄,江石麟是三師兄,豆子是四師兄,勞倫斯則是五師弟。
這五位算是關門弟子,剩下的都是外門弟子。
李景年又交代了兩句,這才離開家門,坐上安德森的車,奔著不遠處的桐條家趕去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大東洋武術館。
醫務室里,桐條英東站在那,看著病床上躺著的趙德全,眉頭皺成一團。
這位往日趾高氣揚的經理,這會兒左腿打著夾板,吊在病床上面。他臉色蠟黃,嘴里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。
一旁的醫生大山推了推眼鏡,用日文說道:“桐條君,他的左腿粉碎性骨折,需要盡快送到醫院救治。不過,就算治好了,也會留下病根,以后怕是個瘸子。”
聽到這話,趙德全臉色大變,立刻帶著哭腔說道:“桐條大師,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!我是誰啊,是您的一條狗啊!他們打的是我的腿嗎,不,是您的臉呀!”
“好了。”
桐條英東低聲呵斥了一句:“你不用說了,這些我都知道。你安心修養吧,剩下的事情,我來處理。”
“桐條大師,我可就只能靠著您了!”
趙德全繼續磨磨唧唧地說道:“我這怎么說,也算是為了咱們武館受的傷……以后就算是瘸了,您也不會不管我的,對吧?”
“你先好好修養,這些事情以后再說。”
桐條英東丟下一句話,轉身就出了門。
不過是一條狗而已,還敢跟自己的主人叫嚷,實在是沒規矩。
而且,自己是開武館的,收留一個瘸子當經理,那叫什么事兒?還不被人笑掉了大牙嗎?
但是,趙德全有一句話是說得對的,這件事情,就是在打自己的臉!
那個鮑勃,也是個廢物,還外號什么“血手”,我看不如叫做剁手!
桐條英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,氣得拳頭狂砸桌子,發泄著心里的怒火。
李景年,等你比武那天,我一定打斷你渾身的骨頭,讓你跪下來,管我叫爸爸!
……
與此同時,桐條家。
“爸爸,我不行了,饒了我吧……”
臥室內,桐條秋子正在接受來自華夏的愛國教育。
說好的是練武,結果從李景年來開始,連續一個多小時,臥室里的叫聲就沒停下來過。
到了后面,她渾身都是汗,虛脫地躺在李景年懷中,嬌滴滴地說道:“景年君……我才發現,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……你是個超級大壞蛋……”
李景年隨手點了顆香煙,聽到這話,扭頭問道: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桐條秋子臉紅撲撲的,有些羞答答地說道:“一開始,你讓我喊你景年君……隨后,你又讓我喊你老公……很快,你又讓我喊你爸爸……最,最后……你甚至讓我喊你主人……天哪……秋子也壞掉了……”
秋子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臉,羞得不行。她也沒想到,一個多小時里,自己竟然連續換了四個身份。
李景年卻笑呵呵地說道:“那這些稱呼里,你最喜歡哪一個?”
秋子思考片刻,隨后臉蛋兒紅撲撲地說道:“我……我都喜歡……感覺不一樣……”
李景年摸著她的臉蛋兒,笑呵呵地說道:“沒想到,我們秋子還是這么澀情的一個人呢。”
“都是你……把我變壞了……”
秋子伸出手來,輕輕撫摸著李景年的腹肌,聲音里透著熱氣:“在認識你之前,我以為兩個人做這種事情,也就是那樣了……但是現在,我已經回不去了,怎么辦呀……”
李景年捏著她的下巴,貼在她耳邊,低聲說道:“從今天開始,你就是我的專屬奴隸。除了我,誰也不能碰你,明白嗎?”
秋子感覺耳朵癢癢的,呼吸有些加重,忍不住問道:“跟英東君……也不行嗎?”
“當然不行。”
李景年毫不猶豫地回答道:“如果讓他碰了,我就不會碰你了。”
“不行!”
秋子急了,趕忙摟住對方的脖子,哀求道:“我保證不讓他碰,只讓景年君一個人擁有我!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李景年滿意地點點頭,隨后拍了一把秋子的屁股:“撅起來。”
“好……”
秋子也沒想太多,乖乖撅了起來。
李景年從旁邊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枚印章,對著秋子的大白屁股,狠狠地戳了上去。
啪!
那潔白的臀上,留下五個鮮紅的小字。
李景年專用。
五個字圍繞成一個方形的印記,清晰可見。
秋子感覺屁股一涼,也不知道怎么了,急忙回頭問道:“景年君,發生什么了?”
“沒什么,給你屁股蓋了個戳。”
李景年拿起手中的印章,給她看了一下:“上面用的顏料很特殊,很難洗掉,大概能維持一個月左右。等一個月后,我再給你補蓋一個。”
身體上蓋了章,思想上也要打上鋼印!
秋子忍不住撒嬌道:“景年君,你好壞呀……我這個樣子,要是讓英東君發現,可怎么辦呀?”
“啪!”
李景年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:“那就不讓他看!秋子的屁股,以后只能給我看。李景年專用,明白嗎?”
“明白了!”
秋子用力點點頭:“景年君的話,我都會聽的。”
“秋子乖。”
李景年伸出手來,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:“那我們再來一次?”
“可,可是……”
秋子看了一眼時間,“我們一次好久,今天有球賽,英東君可能會回來的……”
李景年笑呵呵地問道:“我在問你一次,no,還是yes?”
秋子充滿情欲地看了他一眼:“yes……”
……
兩個小時后,李景年回到了車內。
安德森坐在駕駛位上,充滿敬畏地看著他。
李景年有些納悶,忍不住問道:“怎么了,干嘛這么看著我?”
安德森陪笑道:“李總,你可能沒注意到……桐條小姐的叫聲,整條街都聽得見了……”
“這樣啊。”
李景年興致勃勃地說道:“那下次還在陽臺,的確很刺激。”
安德森的眼神,愈發崇拜。
李景年卻拿出一枚u盤,遞了過去:“我也不是光忙著下半身那點事兒,這個是秋子幫我弄到的,都是從桐條英東的電腦里拷貝出來的資料。你拿去調查一下,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東西。”
“好的。”
安德森接過u盤,發動車子:“李總,咱們接下來去哪?”
“話說,安德森,干爹說你就住在地獄廚房。”
李景年點了根煙,接著像是話家常似的,開口問道:“你家住在哪啊,帶我去看看唄?我來了這么久,還沒去你家里做過客呢!”
“……”
安德森目光有些慌張,接著用一種警惕地目光看著他,同時推脫道:“那個,李總……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。”
李景年有些驚訝:“怎么了?不愿意招待我?”
安德森干咳兩聲:“那個……你手段太厲害了,我不敢讓你去我家……”
李景年哈哈大笑:“安德森,你想什么呢,我是那種偷人家老婆的人么!秋子不一樣,那可是桐條英東先用的下三爛的招……”
“嗯嗯……”
安德森點點頭,但是沒開車。
李景年好奇地問道:“怎么,你結婚了?”
安德森搖搖頭:“那倒是沒有。”
李景年揚了揚眉毛:“那你怕什么?”
安德森停頓片刻,開口說道:“我后媽在家呢……”
李景年肅然起敬,摸著下巴問道:“你后媽年輕嗎?”
“李總!”
“哈哈,開玩笑開玩笑!”
李景年擺擺手,正要回武館,就在這時候,電話鈴忽然響了起來。
他接起來,開口問道:“喂,哪位?”
電話中,響起一個有些熟悉的rap聲:“那個……李先生嗎。是我,布魯斯,黑拳幫的老大,咱們談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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