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點多,兩人開著寶馬2系出門了。
聽到小車發動機的聲音,林秋愛跑了出來。
看著遠去的尾燈,氣得直跺腳,“媽…”
自從沒有寶馬車后,她就再也沒有上過街,開個朗逸出門,指不定會被多少人看笑話。
“算了算了,讓他們得意一下。過一陣子,媽去給你奶奶說,重新買一輛。”
“明天媽就陪你先去把車看好。”趙芳安慰。
話說坐進這寶馬車里,唐風便感覺到了不舒服。
主要是座位太矮,讓他的雙腿有些難受。
方邵斗和杜龍早就到了,兩人沒有在雅間等,而是站在銀座大酒店的門口。
兩人是望穿秋水,也不見林千雪的桑塔拉到來。
尚德讓候青把林千雪的桑塔拉砸了,方邵斗并不知道。
后來唐風打進辦公室后,尚德、候青更是嚇得不敢吱聲。
這時,有輛寶馬車停在了酒店外的停車位。
車門一開,唐風和林千雪從車上下來。
“方哥,是唐先生。”杜龍提醒。
方邵斗連忙幾步走上前,“唐先生,唐夫人,失禮失禮,沒見到你們坐新車過來了。”
第一次聽到有人稱呼“唐夫人”,林千雪還略微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沒關系,這是秋愛的車,我的那輛桑塔拉,被管家開出去讓人給砸了。”
“哦,還有這事?”方邵斗詫異地問。
林千雪說:“反正車齡也大了,值不了什么錢了。”
唐風看方邵斗的表情,便知道這事不是對方做的。
更大可能是尚德找人干的。
好在那車不值錢了,現在又是曹月的座駕,唐風也沒有打算追究。
“唐先生,唐夫人,我們進去坐吧,外邊太冷了,這邊請。”方邵斗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他和杜龍一左一右的恭迎唐風和林千雪走進銀座大酒店。
推開一個豪華的雅間門。
寬大的大圓桌上,早就擺上幾道涼菜,還有一瓶珍藏版的生肖老茅臺。
只是這瓶酒都價值2萬多。
林千雪可不是剛出社會的大白菜。
從這豪華的大雅間,生肖老茅臺,也知道方邵斗為了今天晚上的酒宴,可以說是耗費了巨資。
她忍不住側臉看了一下唐風,越發感覺唐風的神秘莫測。
她卻不知,方邵斗即便如此費心,還唯恐唐風有絲毫的不滿意。
“唐先生,唐夫人,請坐!”
方邵斗和杜龍分別幫兩人拉開了椅子。
等唐風和林千雪坐好,他們兩人才坐下。
“針灸盒買了嗎?”唐風問。
“買了買了,唐先生,我們先吃飯喝酒,一會再說吧。”方邵斗說。
“拿過來吧,先把杜龍的問題解決了。”唐風說:“身有隱疾,如鯁在喉,又如何能盡興喝酒。”
方邵斗和杜龍對視了一眼。
“好吧,多謝唐先生。”杜龍把針灸盒遞了過來。
“坐下,我把個脈。”
杜龍和方邵斗一怔,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“我本來就是醫生。”
“啊…哦,杜龍快坐下!”方邵斗連忙說。
杜龍坐了下來,伸出左手腕。
唐風熟練地搭上三根手指品脈。
緩緩說道:“你這內傷大概有五六年了吧,是被對方的暴力所致。”
“傷到了手三陽經脈,偶爾會感覺手麻木、疼痛,出拳后繼無力,這是氣血凝滯、筋骨不利的表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