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懷疑也沒有誰敢問出來。
“我大概有十幾年沒有去過長安城了,也不知道現在變化大不大。”
唐風故意露出懷念的口吻。
蘇夢笑著說:“先生離開了十幾年,變化肯定大,長安街都已經擴建成雙向八車道。”
“我記得以前才三車道,那時車也不多,好車也不多。”唐風點頭。
接著,文雁給唐風的杯子滿上,同樣是和唐風喝了一杯酒。
她又說了幾句恭維話,就差點沒有說唐風是英俊瀟灑。
隨后,蘇夢和文雁便站起來告辭。
唐風也不便繼續向對方打聽消息,有時候太刻意就是一種暴露。
他準備另抽時間再過來。
市中區有一家爵士酒吧。
燈紅酒綠下,激情澎湃的音樂震耳欲聾,男男女女都在中間舞池扭來扭去。
“秋愛,你今天怎么開一輛朗逸車過來,也太掉價了?”有個女孩大聲問。
林秋愛把嘴巴湊到對方耳邊。
“我的寶馬車被我那討厭的堂姐開走了,反正寶馬車已經開了有兩年,我也不想要了,就送給他們去開吧。”
“前兩天我才去看了新的奔馳,還沒有到貨,等一段時間我就換輛新車。”
“哦,原來是要換車了,我是說你怎么開朗逸這種破車。”
“嗨,代代步而已,不是你叫我出來,我都懶得開。”林秋愛一撇嘴,“我還怕丟人現眼呢。”
她對著女孩秀著優越感,其實,是打腫臉充胖子,看中的新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。
這女孩是她的好朋友,名叫何佳佳。
這時,林秋愛突然感覺有人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。
她回頭去看,跳舞的男男女女都有,根本不知道是誰。
她只認為是誰無意中碰到了,又繼續與何佳佳對舞。
可不知怎么回事,總是有人趁跳舞暗中揩油,拍一下也就算了,有兩次還膽大到捏一下。
可每次都找不到猥褻的人是誰。
林秋愛吃了暗虧,心中的火焰是噌噌直竄。
那只咸豬手見她沒有發現,似乎還能忍受這種騷擾,膽子也越來越大,竟然連身體都挨了上來。
在昏暗的燈光下,肆意妄為。
林秋愛只感覺一種惡心。
她任性、刁蠻、愛慕虛榮,甚至心腸還非常歹毒,可同時也是一個小辣椒的個性。
她終于找準機會,一把抓住了對方的咸豬手。
轉身就是兩個大耳光。
“啪啪!”
頓時,周圍的人都愣住了,音樂也在這時剛剛結束。
“臭流氓!你以為我抓不住你!要摸回去摸你媽去!”林秋愛打了不解氣,伸手就往對方的臉上抓去。
對方是個二十幾歲,長相很猥瑣的青年。
他哪料到今天碰到的女人是個潑辣的性子。
更沒有防備林秋愛打了不說,還直接抓了上來。
這一下,當即就在臉上留下幾道紅色的抓痕,疼得不輕。
青年名叫顧征,是個游手好閑,專干偷雞摸狗的混混。
他氣急敗壞地一掀,當即就掙脫了林秋愛的手,還把林秋愛掀了幾個踉蹌。
“臭婊子,你找死!”
他沖上來抬腳就要踹林秋愛。
“住手!想干什么?”有人厲聲制止。
顧征正要發飆。
一看來人,當即就訕訕地笑了一下,“哦,是虎哥,沒什么沒什么,我和她們開了個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