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中的眾人,都只是看熱鬧,誰也沒有上來勸阻一下。
李家現在是如日中天,誰也不想惹火燒身。
詹泰和齊城見不但沒有嚇倒白衣女孩,反而被對方罵了個狗血淋頭,臉色越發陰沉。
兩人這幾年狐假虎威,仗勢欺人早就成了習慣。
齊城惱羞成怒,“姓鄧的,看來你是真的欠揍!”
他擰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向白衣女孩砸去。
黑衣女孩臉色大變,白衣女孩后退兩步想躲閃,可被身后的卡座擋住。
眼見齊城的酒瓶子已經近在眼前,白衣女孩都閉上了眼睛,連忙雙手護頭。
眾人都有些不忍直視,如果這瓶子一旦砸中,白衣女孩肯定會頭破血流。
可接著,眾人耳邊沒有聽到白衣女孩的慘叫,反而是齊城發出“哎呦”一聲。
瞬間就倒退著撞翻了好幾把椅子,酒瓶子也砸在了地上,發出清脆的破裂聲。
紛紛定睛一看,有個年輕人不知道什么時候,站在了白衣女孩的前邊。
這自然是得到唐風暗示的杜龍。
這李家竟然專橫跋扈到連說一說都不行了。
說實話,這很令唐風意外。
齊城滿以為這里沒有人敢管閑事,卻不料殺出一個“程咬金”,當場就懵逼了。
詹泰見齊城被打,也是一怔。
旋即又回過神來,提起旁邊的凳子就向杜龍砸過來。
杜龍手一伸,就把凳子的一條腿握住,抬腿一腳踢在詹泰的腹部。
詹泰受此大力,再次“噔噔噔”的連連后退,不小心又和齊城撞在了一起,兩人如同跌羅漢一般。
搞得滿身都是地上的酒水,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。
酒吧中的眾人都哄堂大笑。
其實,這還是杜龍略施懲戒,真用力的話,這兩人只怕都只有半條命了。
這時,酒吧的老板聞聲走了過來,“先生們,別打了別打了,有話好好說,都給我一個薄面。”
詹泰、齊城知道今天遇到硬茬了,用手在空中虛點了幾下,扔下幾百元錢,轉身就走。
走了幾步,他猛地回頭看著白衣女孩。
威脅道:“姓鄧的,走著瞧!”
白衣女孩同樣不甘示弱,“你以為我怕你們嗎?!”
詹泰和齊城都冷哼一聲,甩袖而去。
杜龍見兩人走了,也不說話,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黑衣女孩一拉白衣女孩,“你們是認識的嗎?”
“化成灰我也認識,他們老子和我爸以前是同事。”
白衣女孩和黑衣女孩重新要了兩杯酒,徑直走到唐風和杜龍這一桌。
“兩位先生,我們能坐會嗎?”白衣女孩問。
唐風不說話,只是微微點頭。
兩女多看了幾眼唐風,大概同樣是因為唐風臉上的半邊面具。
白衣女孩向杜龍道謝,“謝謝先生仗義,我叫鄧靈琪,這是我的朋友宋美紅。”
杜龍笑了一下,“不用客氣,我叫杜龍,這是我的兄長唐風。”
“杜先生、唐先生,聽你們的口音好像是從西南方向過來的。”鄧靈琪說。
“是的,我們來自春城,在海市這邊辦點事情。”杜龍答道。
他知道唐風想了解什么,話鋒一轉,“鄧小姐,大家喝酒喝得好好的,你們怎么就吵起來了。”
鄧靈琪說:“這兩人分別叫齊城、詹泰,他們巴結飛隆藥業的李博文,不安逸我背后說了幾句李家。”
“這至于嗎?又不是多大的事,這李家如此霸道?”杜龍故作好奇。
鄧靈琪的性格倒是很直爽,甚至是有些嫉惡如仇。
“李家自我膨脹,認為可以壓制一切,他們這兩年專橫跋扈,排除異己聲音,得罪的人可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