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件衣服要包場,見到首飾被買走,要高價買下來博取美人歡心,這還是低調?!
如果這都是低調,那高調又是什么?
“讓開!別不識抬舉!”秦月秀眉一瞪,把不識抬舉幾個字還給了武通。
武通不屑地冷冷看著秦月。
那個意思似乎是我不讓開你拿我怎么辦。
“啪!”一聲脆響。
武通當即就幾個踉蹌,差點撞翻了店內的柜臺。
出手的自然是秦月。
她可不會慣著對方,既然對方愿意當狗,那就先把看門狗打了再說。
頓時,鄭喜源、十月紅以及導購小姐齊齊愣住。
任誰也想不到,這秦月說打人就出手打人。
武通惱羞成怒,還氣得臉色鐵青。
他明明見到秦月揚起了巴掌,可就是沒有躲過去。
“臭婆娘,你還敢打人!”他掄起拳頭就砸過來。
杜龍見狀,心中都不禁為武通默哀。
在夏奈爾門前,武通攔路,態度十分傲慢,早就讓秦月心中不滿。
如今先是攔路,后罵秦月臭婆娘,這簡直就是找挨打。
況且,武通不過是一般的搏擊好手,又如何與武道中人相比。
秦月見武通再次湊臉過來,毫不客氣地掄起手掌就是來回幾個耳光。
“啪啪啪!”
武通就像陀螺一般,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。
秦月的每一巴掌扇過來,他都看得很清晰,可就是躲不過,就像等著對方來打一樣。
挨了幾巴掌,武通也徹底被打懵了。
這條狂吠的看門狗捂住臉頰,滿臉漲紅,不敢繼續上前。
鄭喜源滿臉陰沉,一言不發。
秦月掏出一張濕紙巾,擦拭了一下手掌,似乎嫌棄對方臉上的油膩。
“不要以為有幾個臭錢就顯擺,比你有錢的人多的是。”
她冷眼看著武通,“特別是你,當狗也要長眼睛,見人就狂吠亂咬,遲早被磕掉大牙!”
武通被秦月罵成一條沒長眼睛的看門狗,氣得差點吐血。
這打狗還看主人的。
秦月不僅罵了他這條看門狗,指桑罵槐的連鄭喜源一同罵了。
唐風暗自好笑,拉著林千雪的小手就走出了店鋪。
秦月鼻子冷哼一聲,隨手將濕巾紙扔進了垃圾桶中。
杜龍露出一口白牙笑了笑,也緊緊跟上。
鄭喜源看著四人遠去的背影,眼神閃爍不定。
他莞爾一笑,“呵呵,有點意思。”
“十月紅,這怪不得別人,買東西有先來后到的順序,要不你另選一件首飾吧。”
“算了,以后再說吧。”
這十月紅倒也知趣,她知道鄭喜源心中已經憤怒到極點。
只不過對方城府深,怒極反笑罷了。
武通不止是鄭喜源肚子里的蛔蟲,更是一條忠實的看門狗。
他早走出百年曹氏珠寶店,在一旁打了幾個電話。
這鄭喜源能如此高調,與其背后的老爹大有關系。
這武都80%的娛樂場所,都幾乎是鄭家的產業。
他老爹在官方更是有個什么委員的職務。
黑白兩道,長袖善舞,鄭家才會在武都如日中天。
對于這偶然遇到的鄭喜源,唐風也沒有放在心上。
逛了一會夜市,四人便開車返回酒店。
次日早餐后,又開著邁巴赫前往武都的陵水城。
這是武都下轄的一個縣級市,離他們居住的酒店大約有六十來公里的車程。
在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中,有間寬大的辦公室。
“公子,查清楚了。”
武通正向坐在老板椅上的鄭喜源匯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