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我幫你吧。”
杜龍那才叫一個尷尬,雖說平時就像兄弟姐妹一樣,真到這時,還是挺尬人的。
秦月也不吭聲,小心翼翼地幫杜龍脫掉短袖襯衣,露出了滿是肌肉的上身。
手臂彎和肋下的皮膚上都還有一些血跡。
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近男性健碩的身體,令秦月的小心臟怦怦直跳。
她小心翼翼地幫杜龍擦拭這些血跡,杜龍也不說話,房間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氛。
突然,秦月打破了這種尷尬,“你背上這個傷疤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哦,是戰場上留下來的。”
“你還上過戰場?”秦月很是驚訝。
“嗯,我負傷后才去的春城,胳膊無法發力,也是先生給我治療的。”
“快給我講一講。”
其實,杜龍這背后的傷,是他在國外與會馬伽術的紅胡子搏殺時留下來的。
秦月邊擦拭邊聽杜龍講這九死一生的經歷。
說實話,杜龍還有這種傳奇的經歷,讓她萬萬沒有想到。
她是軍人家庭出身,爺爺秦鎮疆的身上更有多處傷疤。對于軍人而言,傷疤就是一種榮譽的象征。
秦月幫杜龍把后背擦拭干凈了,又讓杜龍自己擦拭前胸。
交談中也沒有了那種尷尬,反而不知不覺多了一些親近。
收拾妥當,秦月又找出杜龍的睡衣,幫杜龍穿上。
這才把襯衣往手中一裹,“我拿過去幫你洗一洗,明天早上我過來拿褲子。”
“謝謝啊。”
“快休息吧,我走了。”
秦月走到門口,先是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邊,才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間。
杜龍心中好笑,卻又莫名的覺得一陣小幸福,好像挨上一槍還是值得。
而唐風的房間,兩人早熄燈睡覺。
唐風連日連夜給渝晨的朱茂祥打了個電話,讓他立即安排一個管理人員前來廣市。
又順便給律師夏滿打了個電話,請他務必明天趕過來。
半山別墅的景家。
這一晚同樣都睡得很晚,武定金、景秀都聯系不上冉婉婷。
還讓人去西京大道找過,連電車都不見蹤影,冉婉婷既沒有回屋,也沒有回瑜伽館。
這個人就這樣離奇的失蹤了。
可以說,一家人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入睡。
次日清晨,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,景山從睡夢中醒來。
他揉了揉眼睛,翻身下了床。
拉開窗簾看外邊的風景,不經意地往別墅的大門看了一眼。
當即,瞳孔就放大了幾分。
因為在大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,有一男一女剛剛下車,其中那男人戴著半邊面具,正打望著別墅。
景山嚇得身子一哆嗦,連忙躲在窗簾后。
下意識地低喃,“唐…唐…是小公子!”
他撒腿就往外跑,跑到景旭昌的房門前,就使勁地捶門,“爸、爸!他來了!”
接著,又跑去敲景秀的房門,“姐、姐,快起來,他來了!”
聽到景山的喊聲,景旭昌、景秀,連一樓的管家、保姆們都紛紛走出來。
“山兒,大呼小叫的干什么?”景旭昌皺眉問。
“爸!他來了,小公子來了!在…在門口!”
頓時,景旭昌、景秀都是臉色劇變,幾步走到臥室的窗簾,拉開一角往外看。
不錯,外邊還真的是唐風和秦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