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貨!”打他的不是別人,恰恰是他老爹景旭昌。
景山捂住臉,趕緊閉嘴,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。
他憤怒之下喊出“唐不驚”,已經暴露了他們是早知道唐風的身份。
突然,唐風冷哼一聲,在原地化作一道虛影,直撲景山。
那幾名保鏢見唐風再次出手,咬牙硬著頭皮阻攔,剛剛靠近,就如同受到重擊一般,全部人仰馬翻。
景山大驚失色,嚇得抱頭躲閃。
可唐風到了他身前,卻探手捏住了一個人的脖頸,從他身后拉了出來。
“咔嚓!”一聲脆響。
傳來喉嚨被捏碎的聲音,那人連話都來不及說,已經側身倒下。
眾人定睛一看,死在當場的不是別人,而是一直不吭聲,躲在人群后的管家武定金。
他倒在地上,右手還握著一把小巧的手槍。
這武定金一見景山喊出了唐不驚,便從褲兜里摸出手槍,準備暗中射殺唐風和秦月。
可他也不想一想,連專業狙擊手都沒有暗殺到唐風,他又怎么可能。
景山、景秀他們一見死了人,嚇得大叫一聲,躲得遠遠的,就像受驚的小鵪鶉,瑟瑟發抖。
保鏢和安保們都紛紛遠離唐風,吞咽著唾沫,不敢繼續上前。
眼前的唐風簡直就是一個瘋子,竟然真的殺人了。
這時,有警笛聲隱隱傳來,不到五分鐘,三輛警車就來到了半山別墅前。
從車上跳下來鐘非志和數名警官。
景旭昌、景秀、景山一見有警官前來,臉上均是一喜。
“警官,殺人了!殺人了!兇手是他!我們親眼所見!”
景秀跑過去,指著唐風大喊。
在她看來,不管唐風是出于什么動機殺了武定金,不管武定金手中有沒有槍。
唐風總是普通民眾,當眾殺人這個麻煩總是少不了。
至少能給景家暫時化解今天的危機。
警官先是看了她一眼,隨后又把目光掃視了一下景家眾人。
“景旭昌、景秀、景山,你們涉嫌侵吞巨額財產,涉嫌暗殺唐風先生。”
“經上級批準,將你們抓捕歸案!”
頓時,景旭昌、景秀、景山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如同一張白紙。
立即有警官走上前,強行給三人戴上了手銬。
不甘心地景秀還在努力掙扎,口中大喊,“警官,我沒有犯法,抓錯了抓錯了!”
“景秀,你覺得我們沒有證據會胡亂抓人嗎?”那警官冷笑。
“實話告訴你們,冉婉婷已經認罪交代,你不會說連冉婉婷是誰都不知道吧?”
這時,景旭昌突然掙脫警官的手,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。
“小公子!饒命啊饒命啊,一切都是我的錯,你饒了景秀,景山吧。”
“他們還年輕,只是一時糊涂,進去就徹底廢了!”
見景旭昌跪下,景秀、景山也趕緊跪下磕頭求饒。
“小公子,對不起對不起,我們糊涂,不該起了貪戀之心。”
景山更是痛哭流涕,狠狠打了自己幾個耳光,“小公子,你饒了我們吧,我們愿意當牛當馬來贖罪!”
看到對方丑劣的嘴臉,一旁的秦月簡直是無語了。
這轉變比川劇的變臉還要快!
唐風是冷酷無情,一言不發。
景旭昌用膝蓋爬到唐風面前,連連磕頭。
“小公子,請念在我和老太爺,老爺多年的交情上,讓我去贖罪,放過他們吧。”
他不提還好,提起唐風就是滿腔怒火。
“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交情,從你背叛那天開始,我唐家就和你的交情一刀兩斷。”
“從你們準備要出售制藥公司開始,就已經不可原諒!”
他揮揮手,立即有警官像脫死狗一般拖走了地上的景旭昌、景秀、景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