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鎮疆連連壓手,心情很高興,欣然地喝上一小杯。
隨后,兩人又分別敬了秦柱天、易萍、秦國棟。
而小輩那一桌,則是由秦昊來負責招待。
其實,也就只有杜龍是客人。
除了秦昊敬杜龍的酒,秦楓、曾瑋根本就不搭理杜龍,依舊對杜龍很有敵意。
杜龍也不想熱臉貼冷屁股,只是和秦昊、秦月聊天喝酒。
秦楓和曾瑋不搭理杜龍,卻又找些話題與秦月閑聊。
兩人依舊是打著親情牌,還時不時地冷嘲熱諷,夾槍帶棒。
氣得秦月有火不能發。
最后,秦月干脆一個勁地給杜龍夾菜,態度更親昵。
氣得曾瑋臉色都漸漸鐵青。
易萍自然把女兒的一舉一動都看到眼中,心中的焦慮更甚。
唯恐女兒陷入太深,最后不可自拔。
其實,她并不是反感杜龍,只是曾瑋先入為主,又是從小看到大,這心里上自然偏袒于熟悉的曾瑋。
這頓飯大概除了唐風、林千雪、秦鎮疆是吃得高高興興,其他人都是五味雜全。
飯后,秦鎮疆先是到書房中找到一個鐵盒子,再次與唐風、林千雪進入客廳中。
三人坐了下來,工作人員送過來茶水。
秦鎮疆打開鐵盒子,從里邊找到一張泛黃的處方,遞給了唐風。
“這就是當年那個醫生開的處方,我一直在使用,視為救命的珍寶。”
唐風接到手中看了起來,當即神情一震。
因為筆跡竟然有幾分熟悉,再見到下邊的醫生落款,是甘芪這個名字,更是激動起來。
“唐風,莫非你認識這個醫生?”秦鎮疆好奇地問。
“不瞞老將軍,他是我爺爺,我爺爺名叫唐瑞世,字甘芪,取中草藥中的甘草和黃芪組成,一般人很少知道。”
說實話,唐風也沒想到,在這里還能見到爺爺親手開出的處方。
秦鎮疆怔了怔。
搖頭苦笑,“原來不是姓名,是說我讓人四處打聽姓甘的中醫,一直找不到。”
“老將軍,能不能把這個處方送給我。”
“可以可以,既然是你爺爺手書,也算是物歸原主。”秦鎮疆點頭同意。
唐風把處方小心翼翼地收起來。
他又說道:“老將軍,你的問題必須解決,不能再拖下去了。”
“趁我還在齊州,把這個隱疾控制住,雖說無法徹底復原,但穩定或減輕癥狀還是可以的。”
“晚上我回去再想想,爭取有個最好的辦法。”
他又說:“千雪,把你的筆和紙給我一張。”
林千雪從隨身包里拿出一支簽字筆和一頁紙。
唐風提筆在紙上畫了一個草圖,然后又備注了幾句,遞給了秦鎮疆。
“老將軍,讓人按照這個比例做出來。”
秦鎮疆拿到手中一看,驚訝道:“砌個土灶?”
“嗯,明天我有用,廚房中的灶、鍋都太小。”
“好吧,讓你操心了。”
秦鎮疆和唐風、林千雪在里邊談事情,誰也不敢進去。
易萍幫著工作人員把餐廳收拾干凈。
她走出來,見秦月還和杜龍在一起,眉頭皺了皺,“月兒,你跟媽媽來一下。”
秦月哪有不知道母親找她想干什么。
她眼巴巴地看向杜龍,杜龍點點頭,示意她快去。
“快去吧,這里有我在。”秦昊低聲說。
秦月撅著小嘴,不情不愿地跟在母親身后離開了。
秦柱天、秦國棟從吃完飯,就不見人影。
曾瑋見一直護住杜龍的秦月走了,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。
他看著杜龍,不再隱藏自己的心思。
“杜龍,請你離月月遠一點,你不配和月月在一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