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輕人竟然是昨天晚上在餐廳中打戚豐耳光的孟柱。
只是唐風、秦月他們不知道孟柱的姓名。
更沒想到會在呂總長這里再次見到對方。
“是你!”秦月似乎想到對方是誰了。
“秦月,你還記得他嗎,他就是被你小時候揍哭過的孟柱。”呂舟群笑著說。
孟柱臉上本就很不自然了,這一下更尷尬。
秦月戲謔地一語雙關,“沒想到你就是哭鼻子的那個跟屁蟲。”
頓時,孟柱就老臉一紅。
心中也開始變得忐忑不安起來,有些擔心秦月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給外公。
那鐵定是會挨訓的,重則會被禁足一周。
呂舟群和那個女孩都捂嘴直笑,他倆自然不知道秦月是話中有話。
唐風、林千雪、杜龍都暗自好笑。
“秦月,還記得我嗎?”那個女孩笑吟吟地問。
“你是呂笑笑。”
“是的,好多年沒見你了。”呂笑笑上前拉住了秦月的手。
那時秦月跟著爺爺秦鎮疆來呂家,呂舟群年齡最大,其次便是呂笑笑,而秦月與孟柱的年齡差不多大。
“唐先生、唐夫人,你們好!”呂笑笑說。
孟柱也帶著尷尬上前來與唐風他們握了握手。
“走吧,爺爺還在里邊等著我們的。”呂舟群說:“唐先生、唐夫人,請。”
他和唐風、林千雪、呂笑笑都進去了。
“秦月。”孟柱尷尬地笑了笑。
秦月當然知道孟柱想說什么,從杜龍手中把禮物拿過來,往孟柱手中一放。
故意哼了一聲,拉著杜龍走了進去。
孟柱搖頭苦笑,心道這秦月的個性還是和小時候一樣。
他抓了抓頭發,只能揣著不安的心跟在后邊。
唐風和林千雪在呂舟群、呂笑笑的陪同下走進小樓的客廳。
“爺爺,唐先生他們來了。”呂舟群叫了一聲。
客廳的木質軟沙發上有位精神倦怠,身體消瘦,兩眼渾濁的老人。
除了老人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,他們是呂總長的一對兒女,分別叫呂左棠,呂秋燕。
呂左棠五十幾歲,身材魁梧,腰板挺直,是呂舟群、呂笑笑的父親。
呂秋燕是孟柱的母親。
他們早從秦家知道唐風戴面具的特征,都笑著站了起來。
“哦,快請唐先生進來坐。”呂總長嘶啞著聲音,招了招手。
“唐先生,還麻煩你跑一趟。”呂左棠伸出手和唐風握了握。
“沒關系,我恰巧就在京城。”
“來來來,快請坐,都不要客氣。”呂左棠招呼著幾人坐下。
“呂阿姨、呂伯伯,你們好!”秦月喊了一聲。
杜龍是秦家未來的孫女婿,自然也是跟著秦月見禮。
“呵呵,這次去你們家,我才聽說你都有男朋友了。”呂左棠笑著說。
“秦月,到了這里,就不要客氣啊。”呂秋燕熱情地拉著秦月的手。
隨后,眾人都坐了下來。
秦月走過去坐在呂總長的身邊,“呂爺爺,你還記得我嗎?”
呂總長和藹地點頭。
“怎么會不記得啊,一晃眼,你都長這么大了,越來越漂亮了。”
“是啊,一轉眼他們都成人了。”呂秋燕發自內心的感嘆,“那時見到秦月,還是留著辮子的小姑娘。”
呂左棠也是頻頻點頭。
“老將軍那時就說,秦月的個性就該是男孩子,現在是英姿颯爽。”
呂總長把秦月和杜龍看了看,“你們在一起,也算是有個伴,可以相互照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