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穆岳又說:“他們想突破到化勁,因為只有化勁才能對付你。”
唐風冷笑,“那突破了嗎?”
“不知道,二叔公閉關靜修后變得非常虛弱,成了藥罐子,一直說身體不好。”
唐風怔了怔。
在他的記憶中,穆家的穆延仁和穆晏是僅存的兩名暗勁后期。
他回想起姚先營臨死前的那番話。
難道穆延仁這個老匹夫強行突破了?
唐風覺得姚先營說他永遠報不了仇,或許是指這個才對。
要知道唐家不僅是醫學大家,同時也是武道大家。
突破的一些禁忌方法,都略知一二。
他再次翻出譚梅思的照片,遞到穆岳面前,“這個人叫什么名字嗎?”
穆岳看了一眼,“她叫譚梅思。”
“她如今在哪兒?”
“前不久才從外邊回到新國。”
“知道她出去干什么了嗎?”
穆岳搖搖頭,“不知道,只知道她整個春節都沒有在家。”
這個答復剛剛吻合譚梅思在春城的時間段。
唐風又問:“春節后,你們穆家可有什么奇怪的舉動?”
“沒有,風平浪靜的。”
“真的沒有了嗎?”唐風語氣冰冷地問。
穆岳嚇得一哆嗦,大腦高速運轉,使勁地回想穆家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事。
“有沒有人外出?”唐風提醒。
“有…有有,前后有好幾個族人外出了,具體做什么,到哪兒去了,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穆岳連連求饒,“小公子,我是身不由己,饒我…”
“咔嚓!”
唐風已經出手,毫不留情地擰斷了對方的脖頸。
他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那兩人,估摸著再問也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內容。
“都殺了。”唐風冷酷地丟下一句話,便大步向外邊走去。
站在面包車旁,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,才覺得心里多了幾分舒坦。
這姚先營從道空和尚那里得知,一步步的追查到冰城,貫穿了整個復出的時間。
今天機緣巧合之下,讓他提前解決,也算是冥冥中的安排。
這時,辛嫉仇和杜龍、秦月將劉金寶、姚先營他們都拖了出來,塞進了商務車。
地上昏迷的那兩人,在毫無感知的情況下便去見了閻王。
最后,杜龍放出一些汽油潑在商務車車上,唐風連槍支都一并扔進了車里。
辛嫉仇點燃一把火,四人才開著面包車從旁邊的道路揚長而去。
開了一會,幾人便棄車步行,走到正道上,才改乘出租車回酒店。
退掉幾人的房間,購買了返回長安城的機票。
坐在候機大廳中,他向春城的桂平陽發出一條短信。
同時又通知了春城的機構辦事處,讓辦事處的負責人與市局葉修進行協調。
下午兩點多,四人登上返回長安城的飛機。
同一時間,曼德拉郊區的廢舊工地發生一起車毀人亡的事才披露出來。
被警方定性為“兇殺案”。
媒體透露,警員在接到報警后,第一時間便趕到現場進行滅火,在車里一共發現四具快燒焦的尸體。
由于尸體被燒得面目全非,暫時無法確認死者身份。
現場發現一把手槍,還有一些沒有燒盡,殘缺不全的票據。
不過,在旁邊廢舊的大樓中,發現了不少疑是人體血液和組織。
警方推測,大樓才是第一現場。
一時間,該條新聞轟動整個曼德拉,成為了街頭巷尾的談資。
三個多小時后,唐風和杜龍他們已經回到了度假村別墅。
此時,天還沒有黑盡。
他洗漱后,還與林千雪視頻通話了一會。
這天夜里,漆黑的夜空不見一點星光,只有風呼呼的吹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