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東來和老婆在餐桌上吃著早餐,兒子呂傳堯在兩天前就已經前往了澳洲。
他的老婆名叫楚香茹。
這時,外邊傳來呂弄梅的詢問,“我哥呢?”
傭人答道:“老爺和夫人正在早餐。”
接著,呂弄梅急匆匆地推門進來。
“弄梅,你吃飯沒有?”呂東來問。
楚香茹則是面無表情地自顧自地吃飯。
對于這個小姑,楚香茹和呂弄梅的關系說不上好,也說不上壞。
反正是井水不犯河水。
“吃過了,我找你有急事。”呂弄梅也沒有搭理嫂子楚香茹。
呂東來把剩余的幾口吃完,放下筷子,扯了一張抽紙擦拭嘴巴。
“我們到書房去。”
兄妹倆就“噔噔噔”地上二樓去了。
楚香茹撇撇嘴,翻了個白眼,“這么早,有什么事好說的。”
她在家里就是一個閑人,呂家不少事根本不讓她參與,也無權參與。
兄妹倆進入二樓的書房中,分別坐下。
呂東來還沒有問,呂弄梅就著急地說:“大哥,楊家出事了。”
頓時,呂東來就怔住。
“什么?你是說楊文進他們?”
呂弄梅神情嚴肅地點點頭。
呂東來有些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
“昨天晚上,死了近二十余口人,楊文進、楊松清等都無一幸免,只有楊暉失蹤,不知去向。”呂弄梅說。
呂東來震驚得無以復加,雖然他明知道這是唐風的報復。
依舊問出來,“當地警方如何說?”
呂弄梅苦著臉搖搖頭。
“查不到半點痕跡,沒有任何的目擊證人。”
“完了,完了…”呂東來低喃著,臉色變成一片土灰。
楊家的實力遠比呂家強,尚且不堪一擊,更何況他們呂家。
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唐風舍近求遠,反而襲擊了萬里之外的楊家。
“大哥,你振作點,小暉和戴麗都走了,現在你我要想辦法如何度過這一劫。”
呂東來坐直了身體,揉著眉心考慮了半天。
“弄梅,要不我們向姓唐的求和吧,隨便他開出什么補償條件,我們盡量滿足。”
呂弄梅“噌”地一下站起來,“求饒?不行!我做不到!”
“弄梅,你先聽我說完,當初參與襲擊唐家時,不僅有你有我,還有小暉,更有你丈夫。”
“你看看那姓唐的,手段極其殘忍,明顯是背后有高人相助。”
“他如何能放得過我們?難道你忍心戴麗一個女孩子孤苦伶仃的活在這世上!”
聽到哥哥呂東來的話,呂弄梅一屁股又坐下來。
雖然心中很不舒服,覺得投降太掉面子。
可她也不得不承認,她不舍,也不愿意那是女兒最終的結局。
“大哥,你想怎么做?”
“找家族中能言會道的人前往長安城,把我們的意思轉達到。”呂東來說。
“這事不能泄露出去,現在大和財團對我們看得緊。”
呂弄梅心中無奈地嘆氣。
可形勢就是如此,呂家只有她一個暗勁后期,實在是不夠唐風塞牙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