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傳堯也是好一陣無語。
這女人不是叫母老虎嗎?連男人的事都要管這管那的。
可她們的天敵卻是老鼠、蛇蟲,甚至一只蟑螂都能把有些女人嚇得暈厥。
其實,那只老鼠也嚇得夠嗆,從門口一下子就跑出去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“老鼠都跑了,快下來吧。”呂傳堯說。
“跑了嗎?”呂黛麗越過呂傳堯的肩膀瞅了瞅。
忽然,她又尖叫一聲,奮力從呂傳堯的懷中脫困出來,滿臉羞得通紅。
因為她掛在呂傳堯的身上,雙腿盤在對方腰間,又是夏季,穿著本就寬松。
胸前的大片風景已經讓呂傳堯一覽無遺。
更不妥的是呂傳堯的一雙手還捧著她的小屁屁。
雖說是表兄妹,可這種姿勢依舊讓人難為情,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。
她倒是跳了下來,呂傳堯卻很是尷尬。
富有彈性的小屁屁,還有那一覽無遺的雪白風景,讓呂傳堯口干舌燥,心中的魔鬼再次冒了出來。
但理智還是告訴他,這是不行的。
呂黛麗的小心臟同樣是怦怦直跳,雖然經常開玩笑說,小時候光腚什么沒見過。
可畢竟如今都長大了。
不過,這種有別于其他男人的關系,同樣讓她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受。
正難為情,不知道如何說話時,外邊有人在喊,“呂少!呂兄!”
呂傳堯當即露出笑容,因為這聲音是楊暉。
他幾步走出去。
此時的楊暉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,整個人又黑又瘦,下巴的胡須都長出來了。
不僅頭發蓬亂,連衣服都是皺巴巴的。
“楊少!”呂傳堯哈哈大笑。
他走下幾步木梯子,向楊暉伸出了手掌。
楊暉也伸出手,兩只手再次緊緊握在一起。
呂黛麗笑吟吟地站在門口。
楊暉沖著她笑了笑,“戴麗小姐,好久不見了。”
“是的,我表哥這幾天都念著你,房間也幫你收拾出來了。”呂戴麗說。
楊暉心中很溫暖,對呂傳堯說:“謝謝!”
“客氣了吧,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。”呂傳堯笑了笑,“先去洗漱一下吧,暫時穿我的衣服,一會我們到市區去添置一些回來。”
“是要洗一洗,渾身難受死了。”楊暉說。
呂傳堯領著楊暉來到收拾好的房間,又返回自己房間拿來一套衣服。
再出來時,見呂黛麗還靠在門邊發呆。
他走了過去,“黛麗,在想什么?”
“表哥,我好擔心媽媽和舅舅,有些想他們了。”
呂傳堯知道呂黛麗是見到楊暉如今的狼狽樣,觸景生情。
他心中同樣很難過,只能安慰,“不用擔心,我爸和你媽能應付的。”
其實,呂傳堯知道這種安慰是無比蒼白。
楊家比呂家強,都尚且如此,何況…
“表哥!”
呂戴麗撲倒在呂傳堯的懷里,默默流淚。
她知道,搞不好這世上最后的至親就是表哥了。
呂傳堯拍了拍呂黛麗的后背,手掌能清晰地感受到隔著衣服的那根帶子,鼻孔中全是對方的體香。
“一會和表哥出去嗎?”
呂黛麗搖搖頭,“你們出去吧,早點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