澳洲本就是混亂之源,黑幫之爭歷來已久。
只要不殃及普通的老百姓,不造成重大的影響,誰也不愿意自找麻煩事。
丹尼爾帶著呂傳堯、楊暉剛剛走進別墅大門,旁邊傳來一個陰陽怪氣地笑聲,
“哈哈哈,這不是南區的丹尼爾嗎?”
丹尼爾扭頭去看,臉色當即陰沉下來。
說話的是一個精瘦的外國人,棕色卷發,很像獅子頭。
這家伙是布里斯班東區的黑幫勢力老大,全名叫達西。
達西身后同樣跟著兩名人高馬大的壯漢,他們往達西身后一站,就如同兩道厚實的墻壁。
達西用不屑的目光瞥了一眼體型相對瘦小的呂傳堯和楊暉。
“什么時候換人了?丹尼爾,你怎么越混越回去了?”
有什么樣的主子,就會有什么樣的狗,這句話還真是一點沒有錯。
達西身后的兩名壯漢,眼露挑釁和不屑地冷笑。
單從個子來說,絕對要勝過呂傳堯和楊暉。
“達西,我換誰好像也不用給誰報備吧?我勸你把自己的東區先搞定,手不要伸得太長了!”丹尼爾語氣冰冷地說。
這各區的黑幫勢力碰到一塊,那都是充滿火藥味,誰也不服誰。
達西皮笑肉不笑,“你看你,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一下,難道你忘記了下個月的賽事?”
丹尼爾鼻子發出冷哼,“不用你操心。”
“好吧好吧,希望你下個月還能繼續這么硬氣。”
達西笑著搖頭,帶著兩名壯漢向別墅旁的大草坪走去。
離開時,那兩名壯漢帶著鄙視對呂傳堯和楊暉豎起了中指。
呂傳堯和楊暉只是看了這兩個家伙一眼。
豎中指這是一種極為挑釁,極為侮辱人的肢體語言。
兩名壯漢卻不知,他們挑釁的是比他們還殘忍,還無情的人。
“呂先生、楊先生請不要生氣。”丹尼爾唯恐兩人忍不住。
楊暉淡笑了一下,“那個達西口中的賽事是什么意思?”
丹尼爾低聲說:“布里斯班的東南西北四大區,約定每個季度舉行一場地下黑拳。”
“讓各自身邊的人出戰,輸的一方就必須割地作為彩頭,不割地就用金錢來補償。”
呂傳堯和楊暉當即就明白了,這是一種軟實力的較量。
由此也看得出,四大區的競爭非常激烈,已經是白日化。
呂傳堯說:“我們也過去吧,小心一點不要露出馬腳。”
丹尼爾點點頭,帶著兩人向大草坪走去。
別墅旁的大草坪上已經來了不少人,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。
這些人中,除了布里斯班大小勢力的老大。
還有他們帶進來的隨從。
草坪的正前方,搭建了一個小平臺,以紅色為背景,一個大大的金色“壽”字是今天的主題。
“壽”字下方有一把太師椅,估摸著應該是拜壽時,今天的主角坐的位置。
旁邊有一個麥克風,是司儀的位置。
再下方有二十幾張大圓桌,桌子上已經放置一些瓶裝的酒水。
楊暉和呂傳堯對視了一眼,傳遞著只有他倆才能懂的意思。
既然已經有了酒水,那么就只能在茶水與飯菜中下“七里香”。
好在這阮金華的祝壽宴與華夏大致相同。
“丹尼爾!”有人喊了一聲。
“哦,是摩西。”
丹尼爾笑著走過去和對方擁抱了一下,雙方寒暄起來。
有對手也有朋友,這在任何環境下都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