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把屬于我們大圈幫的地盤、利益分給了其他人,這口氣我如何能忍受得了。”
“那天我們誠服不過是權宜之計,他們剛剛統一布里斯班,根基還不穩固。”
“如果等他們站穩腳跟,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,遲早會被他們吞噬掉。”
張福壽和張福達都點點頭。
阮蘇木的話很有道理。
雖然眾黑幫老大都表示誠服,但誰也看得出來,呂傳堯和楊暉對他們并沒有完全信任。
瓜分地盤不過是拉攏人心的辦法。
“可這兩人的功夫十分了得,他們還有丹尼爾那個狗雜種跟著。”張福達說。
張福壽冷哼了一聲。
“這丹尼爾也是罪魁禍首,他不帶人進來,又哪會有今天的事,我們大圈幫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。”
說起丹尼爾,三人心中那才叫一個恨。
丹尼爾有功,分到的利益和地盤最多,如今招兵買馬,人數更是發展到了六七十人。
阮蘇木一拳捶在茶幾上。
“我們先干掉馬場,再清除丹尼爾!那天他不過是占了偷襲的便宜。”
他眼露兇光,臉上的那道疤痕就像一條大蚯蚓,顯得十分猙獰。
阮蘇木這話也沒有說錯。
如果呂傳堯和楊暉不用七里香,再多幾十人,洪禎昌也打不進來。
整個布里斯班的黑幫勢力,從戰斗力來說,大圈幫絕對是第一。
阮金華對大圈幫的訓練,幾乎都是按照越軍的方式在訓練,武器也比較先進。
“好,我們聽你的。”張福達點頭。
三人又低聲商量起來。
一場針對馬場的反撲在這三人的密謀下,最終定了下來。
呂傳堯自然不知道這些事,此時的馬場已經是夜深人靜。
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,讓黑夜變得如同白晝。
遠處的馬廄,還亮著昏暗的燈光,時不時地有馬兒的低鳴聲傳來。
他拉開了房門,輕輕合上,走到簡黛麗的房間輕輕敲了兩下。
房門便打開了。
呂傳堯閃身進去,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立即投入他的懷中。
簡黛麗緊緊地抱住他,貪婪地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。
正常的女人都是這樣,一旦把身體給了心愛的人,隨時都想廝守在一起。
只有晚上,才是兩人無拘無束的相處時間。
“黛麗,我媽的個性你不要太介意,不要理會就是。”呂傳堯撫摸著簡黛麗的發絲。
“嗯,我不會和她計較的。”簡黛麗答道。
這個小女子,在遭遇雙親死亡后,心智同樣成熟起來。
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任性。
如果失去表哥呂傳堯的寵愛,生活將變得更為艱難。
女人是水,水能克剛。
她相信自己能把握住呂傳堯的心,至少讓呂傳堯不偏心,是能夠做到的。
因為她年輕漂亮,呂傳堯對她還十分迷戀。
她表現得越弱勢,越受委屈,越能讓呂傳堯憐愛。
簡黛麗墊起腳尖,主動輕吻著呂傳堯。
呂傳堯熱烈地回應著,兩人猶如瘋狂一般,相互抓扯著對方的衣服。
房間中的溫度似乎也升高了。
兩人就像老樹根一樣,再次糾纏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