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密集的子彈亂飛,讓呂傳堯的頭都抬不起來。
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楚香茹帶著不甘和憤怒死不瞑目。
呂傳堯心如刀絞,他知道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。
從密集的槍聲判斷,呂林和楊暉、還有丹尼爾留下護場的人已經與來犯之敵交上火了。
“黛麗,不要怕,你藏在這里不要出來。”
“表哥,你小心點。”
呂傳堯撫摸了一下簡黛麗的頭發,看了一眼血泊中的老媽楚香茹。
幾個翻滾就到了門對著的那扇窗。
猛地起身,一下子就破窗而出。
簡黛麗躲在墻角,有家具遮擋住,至少還是安全的。
她看著楚香茹死不瞑目,忽然間心中有一絲快感,冷笑著低喃。
“你和我爭,要遭天譴,現在不就應驗到你自己身上了,表哥是我的,誰也搶不走!”
這時,有幾發流彈飛進來,打在被褥、墻壁上,嚇得簡黛麗又抱緊腦袋,蜷縮成一團。
呂傳堯跳出窗戶,并沒有直接沖過去。
而是快速地向黑暗中隱去。
“呂兄!”黑暗中傳出楊暉的聲音。
原來,楊暉也跳窗出來了。
“我們從側邊摸過去。”呂傳堯用手比劃了幾下。
楊暉點點頭,兩人算是不謀而合,一左一右快速地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襲擊馬場的不是別人,正是大圈幫的殘余勢力阮蘇木與張福達、張福壽。
他們暗地里計劃了很久,今天趁著月黑風高正式進攻馬場。
大圈幫剩余的二十來人幾乎是傾巢而出。
而馬場中的人并不多,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幾人。
很明顯在火力上不如阮蘇木他們。
“包抄過去!速戰速決!”張福壽沖著草垛后的幾人大喊。
這幾人站起來,貓著身體準備從旁邊包抄過去。
剛一起身,一陣“噠噠噠”的槍響。
那幾人身體一挺,當即飲恨西北。
“阮蘇木,原來是你這個狗雜種!”黑暗中傳來呂傳堯的怒罵。
這些大圈幫的人又怎么會是有修為在身的呂傳堯的對手。
最邊上的兩人早在神不知,鬼不覺地情況下被呂傳堯扭斷了脖頸,還搶到了手中的沖鋒槍。
頓時,開始的正面交火,一下子變成了阮蘇木腹背受敵。
突來的變故,嚇得張福壽和張福達、阮蘇木都躲在了草垛后。
三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,相互比劃了一下。
張福達心領神會地點點頭,對旁邊幾人揮了揮手,低聲說:“你們跟我來!”
他幾個翻滾就來到另一個草垛后,其他幾人連忙跟上。
很明顯,他們是準備抄到呂傳堯背后去。
只可惜,他們剛剛隱入黑暗中。
便迎頭碰見趕到的楊暉。
楊暉可不會給對方開槍的機會,貼身肉搏,這幾人誰也不是他的對手。
阮蘇木和張福壽只聽見幾聲慘叫。
接著,從張福達消失的地方又打來幾梭子子彈。
子彈亂飛,毫無目標,即便是這樣,依舊有大圈幫的人來不及躲閃,當場被打成了篩子。
“阮蘇木,你背信棄義,那就怪不得我們了。”楊暉的聲音又從黑暗中傳來。
阮蘇木知道包抄的計劃已經失敗,氣得怒發沖冠。
他對著楊暉發出聲音的地方一陣亂掃射,怒罵道:“狗日的,老子和你們拼了!”
沖鋒槍的槍管吐著火舌,發泄著他心中的不甘。
阮蘇木原本是想一舉殲滅馬場,誰想到馬場的人沒有滅掉,倒是他自己身陷囹圄。
如今更是被呂傳堯、楊暉、呂林包了餃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