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家駒自己承認沒有辦法,還推出唐風。
已經讓他們大掉顏面,還讓沈佳瑜大出風頭,令他們心中很是不爽。
這時,項如霜說:“唐先生,你先看看這些檢查和報告吧。”
唐風擺了擺手。
“不用了,蘇博士已經看過,說明常規的治療方式是沒有用的。”
“我大概已經猜到項老先生的致病原因,但需要給項老先生再確診一下。”
霎時,眾人都是愣了愣。
其實,稍微想想就能明白唐風為什么如此說。
項家不缺錢,人脈關系更不會差,肯定早想過各種辦法來治療。
既然效果不佳,肯定是哪個環節出錯了,而不是治療方法,更不是藥物。
項子翼、賀孜曼見唐風連病歷資料都懶得看,還說已經猜到病因。
夫妻倆對視了一眼,彼此讀懂對方眼中的意思。
項銘瑄很配合,伸出手腕讓唐風把脈。
唐風只是搭了一下,又看了看舌苔,連問診都省略了。
他說道:“我開的這個藥比較特殊,需要項老先生全力配合。”
項銘瑄有氣無力地點頭,隨后又閉上眼睛休息。
唐風又說:“在治療期間,項老先生需要安心靜養,任何人不得干擾,必須堅持我開的處方。”
項子翼嘴角上揚。
“唐先生,中醫歷來都是慢郎中,總不能十天半月也不見效果吧?”
賀孜曼立即附和。
“我爺爺本就很虛弱,可經不起太多折騰。如果沒有效果,我們也好另尋名醫,不要耽擱在無效的治療時間上。”
這兩人一唱一和,表面聽是在替項銘瑄的身體健康著想,實際上是逼著唐風定一個見效的時間。
沈佳瑜氣得臉色鐵青。
“你們講點道理行不行,哪有說見效就見效,過去那么多的醫院醫生,都…”
唐風擺了擺手,打斷了沈佳瑜的反駁。
“十天半月太長了,只要按照我的方法治療,沈老先生的病在三天內必見效果。”
頓時,沈佳瑜和項如霜都心中一緊。
她們都覺得唐風把話說得太滿,沒有給自己留下回旋余地。
蘇家駒心中苦笑,唐風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自信,自信中還有傲氣。
見唐風上當,項子翼心中大喜。
暗忖:“又不是沒有試過中醫,還三天見效,哼,看你能蹦多高,蹦得越高,摔得越疼!”
賀孜曼同樣高興。
既然蘇家駒沒有辦法,她可不愿意唐風也有辦法,更不愿意沈佳瑜在競爭中加分。
人本就是自私的,在賀孜曼的心中,她認為沈佳瑜姓沈,根本沒有資格來繼承飛度物流。
飛度物流就應該由她丈夫項子翼來當家。
見唐風已經表態,信心滿滿,項如霜心中嘆息。
只能說道:“唐先生,你盡管開方,只要能治,項家全力配合。”
接著,她目光掃視項子翼、賀孜曼、沈佳瑜。
“誰在治療期間,干擾唐先生,就是我們項家的罪人!都聽到了嗎?”
她是項家第二代僅存的長輩,說出的分量足夠。
項子翼、賀孜曼就是有一萬個膽子,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。
沈佳瑜、項子翼、賀孜曼都點頭表示遵從。
唐風坐了下來,找到筆和紙,提筆唰唰寫了起來。
幾分鐘后,簽上自己大名,才把處方遞給了項如霜。
后者一看,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,“唐先生,你確定是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