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晃又是兩天過去。
這天午飯后,眾人都各自回房休息。
這時,有人敲了幾下房門。
唐風走過去打開了門,發現外邊是米若芹的助理小薇。
“小公子,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。”
“進來吧,有什么事就大膽地說。”唐風讓小薇進到房間。
小薇走了進來,“是關于阿斐亞的。”
“哦,她怎么了?”唐風詫異地問。
在開縣這幾天,阿斐亞.卡倫與小薇住在同一間客房。
小薇說:“我發現阿斐亞這兩天心事重重的,不怎么說話。”
“晚上我都睡了一覺,醒來時她還沒有睡,我還發現她好像偷偷地哭過。”
唐風當即就皺起了眉頭。
”你問過她了嗎?”
“我問過她怎么還不睡,阿斐亞說有些失眠睡不著。”
“她這時在干什么?”唐風又問。
“她出去了,說要出去走走,我不放心,就來匯報一下。”小薇說。
唐風點點頭,“好的,我知道了,我會處理的。”
小薇很禮貌地告別,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唐風摸了摸下巴。
回想阿斐亞.卡倫從渝都回來以后的表現,的確變得沉默寡言,心事重重。
雖說阿斐亞.卡倫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低。
但唐風他們并沒有誰輕視她,待她如朋友。
以前的阿斐亞.卡倫性格是很開朗的,這幾天明顯很反常。
唐風走到窗戶邊,思忖著阿斐亞.卡倫到底遇到了什么事。
他的目光向遠處看去,縣城的樓房高低錯落,天空中有大群白鴿在飛翔。
正要收回目光,無意中看向樓下。
當即就定住眼睛,因為他發現了阿斐亞.卡倫的身影。
對方在樹蔭下給誰打著電話。
這時,有輛警車開進了酒店。
唐風臉上又露出了笑容,估摸著大概是程鷹誠他們那邊有結果了。
果真,不到十分鐘,便響起了敲門聲。
唐風走過去打開了門。
門外除了市局程鷹誠,還有一位中年人。
對方體型清瘦,腰板挺得很直,年齡有五十來歲,一雙眼睛炯炯有神。
“唐先生。”程鷹誠笑著說:“不好意思,讓你等久了,今天才有時間過來。”
“快請進!”唐風把他們讓進房間。
程鷹誠介紹身邊的中年人。
“這位是縣委屈書記,屈書記這段時間一直在市委黨校學習。”
“聽說開縣這邊的事,前天就從市里趕回來了。”
屈書記笑著向唐風伸出了手。
“唐先生,你好,我很慚愧啊,在我這里除了這么大的紕漏。”
唐風伸手和對方握了握,邀請兩人坐下說話。
他倒來茶水,放在了茶幾上。
“林子大了,隊伍中出現幾個敗類,幾個蛀蟲,不足為奇,及時清除也為時不晚。”
別說這是地方上,就是特殊安全機構那種清水衙門,都還出了一個土坤云呢。
只能說人的貪婪和欲望是永無止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