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嫻婧感受到楊暉的目光,心中極為不舒服,恨不得有個地洞鉆進去。
見雙方認識,漢斯頓笑道:“那我就不介紹了,亞娜,好好陪兩位先生喝酒。”
魯嫻婧知道逃避不是辦法,只能把心一橫,走了進去。
漢斯頓也關閉了房門。
呂傳堯和楊暉再次坐下來。
“丹尼爾,你知道她是誰嗎?”呂傳堯嘴角掛起一抹嘲諷。
丹尼爾搖搖頭。
呂傳堯靠在沙發上,蹺起二郎腿。
淡淡地說:“亞娜曾經是富家闊太太,那時我們見到,還要叫一聲嫂子。”
丹尼爾當即就怔住。
但這家伙也聽出,呂傳堯是在嘲笑亞娜。
他很聰明的只是笑了笑,并不準備插手三人之間的事。
魯嫻婧也知道呂傳堯和楊暉是在譏諷嘲笑。
但形勢逼人,不得不把曾經的尊嚴和面子揣進褲兜里。
她上前拿起酒瓶子,給三人面前的杯子倒滿,又用一個空酒杯給自己滿上。
“呂少、楊少,不管怎么說,我們都曾經是朋友,我們幾家遭遇不幸。”
“現在又在布里斯班見面,過去有什么不對的地方,我在這里賠罪。”
聽到“朋友”兩個字,呂傳堯莫名的一股火大,放下二郎腿。
怒斥道:“朋友?你也配合我們做朋友,如果不是穆家,我連你是誰都不認識!”
魯嫻婧的臉色一變,卻不敢出言反駁。
因為對方的話并沒有錯,如果不是穆凌生,他們之間的確沒有任何交集。
呂傳堯心頭的火氣難消,站起來指著魯嫻婧的鼻子臭罵。
“穆凌生剛愎自用,自私自利,如果四家守望相助,又豈是如今的結局。”
“如果當初穆家不主張滅掉唐家,你不去下毒,又怎么會有今天這些事?!”
他把對穆凌生的怨氣全部發泄到魯嫻婧身上。
魯嫻婧心中一陣委屈。
穆家是極力主張滅掉唐家,可呂家、楊家、李家不也是點頭同意了的嗎?
還有,讓她趁機下毒,那也是幾家商量出來的。
怎么都成了她的錯。
她心中委屈,卻不想因此爭吵。
因為這種說不清理不順的破事,爭辯只能讓呂傳堯更憤怒,最后把氣出在她身上。
“對不起,我給呂少賠罪。”
魯嫻婧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。
“呂兄,過去的事還提他干什么,現在的穆太太叫亞娜。”楊暉擺了擺手。
呂傳堯坐了下來,端起酒杯也喝了,臉上露出邪笑。
“我倒忘記了,你早不是什么穆太太,而是這里的亞娜,是這里的頭牌女。”
“說實話,當初的你猶如白天鵝一般,卻被穆凌生那個蠢貨獨占。”
他一拍大腿,“來,坐我這里來!”
頓時,魯嫻婧又再次猶豫起來。
畢竟曾經是熟人,還是非常熟的那種。
偶然巧遇已經是足夠難堪,可呂傳堯還要讓她坐在腿上。
見她露出為難之色,呂傳堯冷笑。
“不要覺得自己還冰清玉潔,你早被別人玩爛了,還裝什么難為情。”
“伺候好我們,或許念在認識一場的情分上,我不追究過往的事,明白嗎?”
魯嫻婧咬了咬嘴唇,只能邁步走過去,坐在了呂傳堯的腿上。
很勉強地把右手環在呂傳堯的脖頸。
呂傳堯雙手抱住軟綿綿的纖腰,故意把頭湊到魯嫻婧懷中聞了聞,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樣。
“穆兄,對不住了,你的美人今天屬于我們了。”
隨后,放聲大笑。
魯嫻婧知道呂傳堯是在挖苦她,作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