裝尾戒的是一個很普通的小木盒,她取了木盒,尾戒直接戴在了小拇指上給戰明川看。
說來也怪,尺寸和舒適感竟然非常合適。
戰明川握著她的手看了半天,說不出的激動,“丫頭,你以后就是戰家的恩人,有什么事,老頭子幫得上忙你盡管開口!”
當年她投資之后沒幾年就去世了,這成了戰明川心里的一個結。
宋千千笑了笑,拿了盒子里的一張銀行卡,“還真有事請您幫忙!”
看到那個銀行卡,戰明川欲言又止。
好一會兒終于道:“千千啊,你當下會用到這卡里的錢嗎?”
宋千千淺笑不語,看戰鎏年表現。
戰明川嘆了一口氣,如實道來:“你可能不知道,這張卡是她那時候留下的唯一一張私人銀行卡了。”
其余的,宋千千該捐的都捐了,該注銷的也都注銷了。
也就是說,她暴斃后,身后一些繼續運作的產業收益,是會打到這個卡里的。
先不說這三十年的收入,光兩千萬三十年的利息也是一筆巨款。
“您想說什么?”她并不插話。
戰明川微微蹙眉,“這事,的確是我有愧于她!幾年前戰鎏年,就是我兒子,他主張進軍金融界、轉戰海城,需要大筆資產,我反對過無數次,但阿年還是挪用這錢去做了……”
“戰家挪用了她卡里的資金來擴展實力,近兩年雖然往里補,但還沒補全……”
宋千千表情變化不大,“我知道。”
她之前問過戰鎏年這個問題,那時候看戰鎏年的微表情,她就猜了個大概。
也因此,這次才會走這一趟。
她也坦誠的看了戰明川,“我想,您也應該知道,這枚尾戒的用處?”
跑這么遠,她來取這個東西,可不是為了專門給[萬能當鋪]看的。
而是為了把它當信物取錢。
——
此時,戰鎏年的辦公室里。
戰老爺子當然也明白她的意思,于是瞪著戰鎏年,“她說什么,你就給我照辦!惹誰都行,惹她不行!”
戰鎏年閉了閉目,“行,她取多少?”
宋千千看了戰鎏年,“以后不要插手宋伯爵的訓練,我分文不取。”
戰鎏年卻冷哼一聲,很干脆,“辦不到。”
宋伯爵是他發掘的人才,給他請射擊教練一個月十幾萬不說,宋伯爵如今關乎川都銀行前景!
見老爺子又要動手,戰鎏年也有脾氣,“您知道我答應她的要求,會損失多少么?您光想著一個外人,想過我、想過集團沒有?”
損失一個送進“神兵部”的名將,就損失一個日后送到軍政要員身邊當保鏢的棋子!
丟了這個棋子,他就打不開銀行一直缺失的那片市場,永遠都是民營銀行,哪天不小心說涼就涼了!
戰明川倒是頭腦清醒,“我還就想著她,不光想著,我把她當小祖宗供著都成!你若是不答應她,損失的恐怕更多、更快!”
戰鎏年咬了咬牙,看老爺子胳膊肘往外拐,氣得頭疼。
“行!”他看了宋千千,“取錢是不是?明天就給你取。”
宋千千看了看他,就一天而已,點了一下頭。
戰鎏年雙手往西褲兜里一插,抬起下巴,送客。
心底已經打好了算盤。
——
第二天中午,商朝辦公室。
“稀客。”商朝邁步而入,順手將外套掛在一旁,看向戰鎏年。
商朝知道他最近很忙,得有快一個月沒碰面了,今天突然過來,想必是大事。
戰鎏年推了推金絲眼鏡,“少打趣我。”
他倒也直接,“我手頭需要資金周轉。”
商朝眉峰微弄,“要多少?”
戰鎏年想了想,試探著問:“……你有多少?”
主要是,他摸不透那個沒發育完全、被老頭當祖宗的臭孩子,怕到時候她又出損招,資金寬松點好。
這話讓商朝略勾唇,在沙發落座后,手臂橫搭著,好奇的問了句:“遇上什么問題了?”
說起來戰鎏年就來氣,“一個小屁孩,打贏了青玄道長,要求我放棄他大哥的使用權,那可是我準備送進神兵部的利刃!”
這兩年戰鎏年一直在挑人,臨到時間了才挖掘到人,能這么輕易放掉?
商朝不解,“把她大哥換成她,不就好了?”
戰鎏年憋氣,“不聽話,后患無窮。”
明顯宋伯爵比較好掌控,當然,前提是他也使喚不動那小子,一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。
商朝點了點頭,“說個數看看。”
戰鎏年也不客氣,“五億。”
商朝考慮了不到兩秒,準備點頭。
好奇心驅使,多問了一句:“你剛剛說,那人打贏了青玄?”
要知道,商朝身邊兩批高手,二十四個人,都是跟青玄交過手的,都沒占什么便宜。
戰鎏年氣還沒消,所以聊到這事,語調很酸:“她確實毫發未傷,青玄最后還親自送她出來,也不知道會什么妖術!”
“也是她非得從我銀行取幾個億逼我放了他大哥!”
哼,晚了,他昨晚就連夜做了安排。
商朝突然不理解了,“這身價的人,她哥哥用得著給你賣命?”
就這事,戰鎏年一挑眉,“給你講個冷笑話,她還找了我爸,說是什么宋千千的繼承人,要取的就是宋千千的遺產。”
宋千千?
商朝倚著沙發的身軀慢慢坐了起來,“你說的這個人……叫什么?”
“那我還真沒問。”
“她大哥叫什么你總該知道?”
“宋伯爵。”這個,戰鎏年當然知道了。
商朝之前見過她之后,讓人查了一下宋家的成員,他清楚她幾個哥哥、姐姐的名字。
這會兒,商朝正一臉緘默。
她,打贏了青玄?
她,要取幾個億?
戰鎏年還在旁邊鼻子出氣,“宋千千,你知道是誰吧?就是上世紀末那個女首富!”
關于她的傳聞,有一條最貼切:哪怕阿拉丁神燈拜訪,她都能實現對方三個愿望。
就是這么有錢,這么壕。
“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騙術,把老頭吃得死死的!她以為命中我的要害了?……”
“誒?你干什么?”戰鎏年正說著話,準備喝水的時候,杯子被商朝端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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