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看許文遠將自己的經歷說得簡單。
實際上也發生了很多事。
至少,許文遠也調查過自己為何會去到九洲大陸?
畢竟小世界沒有魔族,他在九洲大陸也是偽裝,被壓制到了極致。
身上有很強的禁制,以至于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人。
結果,魔皇干的那些事兒根本瞞不住。
當年,出了一個血脈更高的初生魔,按照規矩,魔皇是要親自教養,培養成繼承人的。
然而,這孩子父不詳,母親,不說了,地位肯定很低,就是一個普通的女魔。
那時,魔皇剛上位不久,還沒開始大展宏圖呢,哪里愿意培養一個血脈更高的繼承人?
那豈不是這孩子一旦長成,他就該退位了?
做魔皇就沒他這么短的。
雖然魔族靠的是實力,但是血脈高的魔,實力增長起來又快又穩。
要超過他并不難。
到時候他不想讓位,也找不到理由,最重要的是打不過,會被逼著讓位的。
這魔皇的位置,差不多就是這樣來的。
他很清楚血脈對實力的增長有多大的影響。
魔族不能飛升,修煉到頭了,提升也慢,平日里確實閑得發慌,而且,地位足夠高了,就會我行我素,相對任性。
魔皇心生歹念,也確實下手了。
當然,做壞事肯定要用自己的人。
魔族八大派系就算維護魔皇,也更加維護傳承。
若是知道有個血脈更高的,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魔皇動手。
魔皇打的主意就是先斬后奏,八大派系不會為了一個死魔對他這個魔皇怎么樣的。
就是下手得快,趁消息沒傳出去。
魔皇也想不到,許文遠雖然初生,也談不上什么厲害的身世,竟然有一隊神秘的魔在保護。
這隊神秘的魔,跟魔皇派去的心腹斗在了一起。
在他們逃,他們追的過程中,孩子還是不翼而飛了。
就是打著打著,莫名其妙就沒了。
好像是觸發了空間傳送,又或者是第三方插手。
總之,孩子在雙方人馬眼皮子底下消失,架也沒繼續打了。
魔皇的心腹回來復命,魔皇氣了個半死,找了許多年都杳無音訊,最終才作罷。
沒辦法啊,一點線索都沒有。
那群保護孩子的神秘魔也消失得干干凈凈。
這事兒,成了魔皇內心的一根刺。
連修為境界都因此受了影響,就怕那孩子突然跳出來,打他個措手不及。
因為魔族不能在小世界生存,魔皇及其心腹壓根兒就沒想到許文遠會在小世界。
最后,像魔皇擔心的那樣,許文遠的突然出現,確實也讓他猝不及防。
但比較好的一點是,過去這么多年,許文遠的實力竟然還那么弱。
許文遠是當著很多魔的面回來的,魔皇沒法再動手腳,只好找個理由,給個不痛不癢的位置先安撫。
因為九洲大陸的獻祭失敗,再到各大洲對魔族間諜的清洗,然后又是九洲排名戰隨時可能開啟。
這一樁樁,一件件的事湊一堆了,讓魔皇焦頭爛額。
暫時沒顧得上許文遠,誰知,就這么一錯眼的功夫,許文遠的實力就增長到了一定高度。
與此同時,許文遠還學會如何運用血脈濃度壓制別的魔……
總之,很多的沒想到,就讓他陰溝里翻了船。
魔皇眼神里滿是后悔和怨毒,看著許文遠咬牙切齒:“若早知道你是去了小世界,你以為……你還能安全的回來嗎?”
許文遠被逗笑了,“不能……可你沒有早知道啊!”
特么的,在小世界他也差點玩完。
還遇見一個不良師父,要不是師妹,估摸著他還得繼續轉世。
誰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?
而且,還要九洲大陸存在才行,被獻祭了,他也跟著徹底玩完。
所以說,當初一群小伙伴拼了命的反抗。
還不是都知道要完。
柳蕓打量了一下被困的魔皇,沒有立刻下手,她還有點疑問要問。
“第一百零一號九洲大陸被獻祭,就是你主導的?”
魔皇怒不可揭,陡然聽見問話,看見柳蕓是一名女修,輕蔑和不屑不要太明顯:“又是人修,又是女的,有你說話的份兒?”
柳蕓輕笑:“怎么,魔皇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?”
不好意思,這么說侮辱那只猴子了。
魔皇:……
柳蕓挑眉:“哦,差點忘了,魔族沒有孝道,不講究孝順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那么嫌棄鄙視生養你的人,你怎么沒羞憤得一頭把自己給撞死?”
“你從你認為的,那么‘骯臟’的肚子里爬出來,沒把自己惡心死,也該嫌棄的沒臉活下去啊!”
“你哪來的勇氣活到現在的?”
魔皇:……
突然就復雜得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到底該惡心嫌棄誰呢?
整個魔都麻了。
許文遠用折扇遮住自己的嘴,已經咧到耳根子了。
好久沒聽到師妹將人說得啞口無言了,總覺得爽快。
舒暖眼睛晶亮的看著柳蕓,這技能好牛啊!
想學……
柳蕓一臉鄙夷,嫌棄:“你看不上,我還嫌棄你這么一坨呢!”
“身為女人,一想到將來做母親,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孩子要像你這么一坨,還不如不生了。”
“這么有本事,你從男修肚子里爬出來啊!”
“這樣你高貴得很,沒有任何污點,肯定一出生就天下皆知了。”
“既然都不順眼,不如我問你答,趕緊說完算事兒,免得大家都惡心。”
魔皇眼睛充血,變成了紫紅色。
瑪德,好像殺人啊!
從來沒有誰敢這么跟他說話的,他拿什么反駁?
一時半會兒根本想不到。
可惡的女修……
柳蕓瞥了一眼:“是不是你主導的?”
魔皇瞪著她,磨著牙,沒有開口的意思。
柳蕓微笑:“很好,就喜歡你這種敬酒不吃,吃罰酒的硬骨頭。”
說著,也懶得勸。
直接揮出幾張符箓,“嗖”的一聲鉆進了陣法光線里。
到魔皇身邊,落地成火,黑色的火焰快速的竄起,帶著情緒的向魔皇進攻。
魔皇臉色陡變,難以置信的看許文遠一眼,這陣法不是很牛嗎?
怎么那么容易就被幾張符箓穿透了?
這陣子,魔皇可沒少吃這陣法的苦頭,很清楚這陣法是內外都防御高的。
按理說,幾張符箓不可能隨便進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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