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尚慶典。
這幾天喬溫溫過得異常的平靜,她每天都去喬家陪奶奶。
奶奶依舊保持著在醫院的作息,但因為身邊有很多人陪著,所以心情也好了很多。
奶奶高興,喬溫溫工作都來勁了。
她一大早就到了工作室換衣服化妝,工作室的旋轉樓梯剛好成了她今天的拍攝背景。
這次她一改往日的粉色打扮,換上了華麗絲絨拖尾長裙。
方領周圍鑲嵌了一圈綠寶石,看上去貴氣又復古。
大露背又增添了幾分女人的嫵媚。
喬溫溫的頭發被全部盤了上去,留了幾縷發絲添了幾分柔情。
化好妝,她提著沉重的裙子站在了樓梯上拍照。
給她拍照的依舊是吳宇一行人,他們雖然年輕,但非常懂如何捕捉她的美。
每一張照片發到網上都被轉載瘋了。
所以喬溫溫干脆就讓工作室簽了他們幾個。
畢竟以后工作室要的發展起來,還是會簽別的明星,這么好的人才一定要留在身邊。
拍好照片已經是下午了,喬溫溫坐下休息,稍微吃了一點干吐司,噎得她喉嚨疼卻又不能喝太多水。
因為這裙子太金貴了,根本沒辦法上廁所。
這條裙子是還未發布的新品,喬溫溫比走秀模特都先穿,可見品牌方對她的喜歡。
她也不想辜負品牌方,哪怕裙子比她還重,她照樣表現的很輕盈。
一切準備好以后,車子也在門外等候了。
喬溫溫交代了一下夏青如和小魚今天可能遇到的情況,讓她們做好萬全之策。
“好了,上車吧,我看還是你來做老板吧。”夏青如笑道。
“媽,我今天早上眼皮直跳,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。”
“你交代的事情,我已經反復檢查了,確定沒有問題,你再不去就要遲到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上車后,喬溫溫又叮囑小魚記得發照片。
小魚點頭就開車到了現場。
沒想到這次格外的順利,走紅毯時,她這身打扮也得到了所有的目光。
而走在前面的楚星月炒冷飯一樣穿著粉色的禮服,即便是在鏡頭前擺了不少動作,也沒有人拍她。
楚星月一看喬溫溫來了,生怕記者問她難堪的話題,轉身就提著裙子跑了。
喬溫溫依舊保持微笑。
跑吧。
最后以后看到她就跑。
走完紅毯,喬溫溫聽到了身后的驚呼聲。
不用猜了,肯定是大人物來了。
果然,顧臨淵和裴宴來了。
這兩人是主辦方請的貴客,走紅毯像是風一樣快,恨不得讓人捕捉不到任何的鏡頭。
幾分鐘后,顧臨淵和裴宴走到了喬溫溫面前。
“走吧,一起進去吧。”顧臨淵道。
“陸少呢?”喬溫溫詢問。
“姜水的傷沒好,他懶得出來。”裴宴蹙了蹙眉,“他是不是談戀愛了?”
“噗。沒有啊。不過……”喬溫溫反問道,“裴少,你到底是怎么靠上法學院的?觀察力這么遲鈍嗎?”
“真的談了?”
“沒呢,八字還沒一撇,不如我們倆賭一把,我賭一千。”喬溫溫伸出一根手指。
“賭博犯法。”裴宴嚴謹道。
“小賭怡情,你賭多少?”喬溫溫笑嘻嘻道。
“一百……”
“裴少,你太小氣了……”吧。
“一百萬,輸了讓你老公付。”
“不賭了,這也叫小賭?”喬溫溫賭不過,直接收手。
“臨淵不在乎。”裴宴挑了挑眉。
“我在乎,我老公賺錢多辛苦啊。”喬溫溫沖著顧臨淵一笑。
裴宴:我何必呢?
不遠處,一身黑色禮服的南雨禾看著和喬溫溫說笑裴宴,有點不敢相信。
裴宴話不多,不,很少。
居然會和喬溫溫一言一語搭起來。
喬溫溫到底給這些男人吃了什么迷魂記?
南雨禾握緊了拳頭,喬溫溫!等著瞧!
……
喬家。
奶奶給花園里的話澆了水,然后又去收拾客廳的東西。
夏青如叮囑過她別做事,好好享福就行了。
奶奶心里過意不去,力所能及的事情別人不說,她也會去做。
剛收拾好,她準備歇會兒時,傭人跑進來說有人找她。
“我住這里也沒有人知道啊。”
“喬小姐讓人來給您送東西的。”傭人指了指外面。
一聽,奶奶立即起身走了出去。
走到門口后,她看到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拖著一個盒子站在外面。
她拉開了鐵門,詢問道:“請問你是……”
“我是喬溫溫小姐派來送東西的。”
“溫溫啊,什么東西?”奶奶湊近了盒子。
當她的注意力全在盒子上時,那個男人竟然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噴霧對著她就噴了一下。
奶奶頭暈目眩,最后什么都不記得了。
……
時尚盛典。
喬溫溫跟在顧臨淵身后進入的大廳,不知道是不是顧臨淵動了手腳,她剛好被安排在顧臨淵這一桌。
這樣省去不必要的應酬和騷擾。
她是能省應酬,但顧臨淵不能省,該喝的還是要喝。
光是坐下這么一會兒,他就喝了不少。
喬溫溫擔心的看向了他,他在桌下偷偷握了一下她的手。
“來之前我喝了護胃的藥,我也不傻,差不多了就會拒了。”
“嗯,回去了我給你熬醒酒湯。”
“好。”顧臨淵眸色略深,帶著幾分期盼。
喬溫溫剛想握他的手,一個人走了過來。
“臨淵,我想和你談談。”
是沈敏貞。
顧臨淵松開了喬溫溫,起身看著沈敏貞,臉色波瀾不驚。
“在這里談也一樣。”
“家里的事情,你非要弄得人盡皆知嗎?”沈敏貞不悅道。
的確,這桌上還有別人,現在一雙雙眼睛都看著他們母子。
顧臨淵看了看喬溫溫,又看了看裴宴。
裴宴點頭,讓顧臨淵放心跟著沈敏貞離開。
喬溫溫挪了一下位置,做到裴宴的身邊。
“裴少,顧太太有什么事情要找二少?”
“應該是沈知夏的事情,陳家不給交代,沈知夏和陳總的事情在圈內都傳開了。”
裴宴很少會說這么多話。
他開口,說明這件事就是很嚴重。
“會怎么樣?”
“影響沈家的股市,影響沈知夏的名節,像沈知夏這樣的大小姐,最好的歸宿就是找一個旗鼓相當的家庭嫁了,可她現在只有低嫁。沈家怎么會愿意?”
“低嫁?”喬溫溫一怔。
“聽說不少人上門求親,都是趨炎附勢的小人,求不著婚事就詆毀沈知夏,沈父已經氣得病了。”
“……”
這么嚴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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