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臨淵不明的看著她,手扶著她的腰肢,炙熱的溫度燃燒著他的理智。
喬溫溫用力呼吸,聲音高高低低:“你最近在回避我,你是不是……”
聽聞,顧臨淵更加貼近喬溫溫,抬手順了順她臉上的發絲,露出了暈紅的臉蛋。
喬溫溫感覺到了什么,也不敢再說下去,更不敢看他。
原本拉著他的手不知所措的玩起了他的胸口的領帶。
“誰說的?”顧臨淵斂聲道。
“感覺。”喬溫溫將領帶在手指上繞啊繞,完全沒感覺自己四處煽風點火。
“那就重新感覺一下。”顧臨淵的聲音低啞。
話音剛落,不等喬溫溫反應,顧臨淵居然自己解開了領帶反手套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“等,等……”
“等不了。”
“唔!”
是等不了,可是也不是這么玩的呀!
太過分了!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喬溫溫只知道自己抬眼,外面太陽都落山了。
她曠工了,嗯,和老板一起。
她拍了拍腰間的手臂,無力道:“別扣我工資,實習期錢本來也不多。”
顧老板瞇著眼:“公司規定老板曠工都得扣工資。不過老公可以補給你。”
喬溫溫翻了一個白眼:“謝謝老板。”
顧老板:“不客氣,喬秘書辛苦。”
喬溫溫臉紅用力掐了他一下:“不敢當,老板最辛苦!”
顧臨淵嘴角勾了勾,將喬溫溫抱得更緊一些。
“前段時間看你忙著找工作面試,還要兼顧好姐妹的感情顧問,忙得話都沒空和我說。”
“額……”
等會兒,他這聲音怎么還委屈上了?
他一個斯斯文文的大男人怎么說話還會撒嬌?
喬溫溫轉身看著似笑非笑的顧臨淵,就知道他是故意這么說的。
“好玩嗎?二少?”
“我都身體力行了,還說不好玩?”顧臨淵側身托著腦袋,眼神清淺。
“……”
喬溫溫說不過他,冷哼一聲。
顧臨淵摸了摸她的臉:“以后有什么說出來別憋著。”
喬溫溫點點頭:“你知道我現在最想說什么嗎?”
顧臨淵遲疑的看著她。
“說什么?”
“我應該怎么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找姜水報仇。”
“你以為陸燃吃素的?”顧臨淵淡淡道。
聽聞,喬溫溫好奇的看著顧臨淵。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你覺得姜水的藥哪里來的?”
“……”
不是陸家拿的?
不對,陸家現在都改邪歸正了,怎么會有這種藥?
除非有人給姜水的。
不會是……陸燃吧?
……
姜水跟著陸燃回去的路上心情不錯。
見狀,陸燃聯想喬溫溫的反應,立即想到了什么。
“姜水,我給你的藥還在嗎?”他著急詢問道。
“我給溫溫用了。”姜水直接道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陸燃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,“多少?”
“不多。不是你說一點點就夠迷糊一會兒?我倒得應該夠她迷糊半天了。”
姜水側首看了看陸燃。
陸燃此時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。
這藥是他給姜水的,但他希望姜水給自己用啊!
所以他騙姜水這藥是給她防身的,必要時能讓人暈乎乎的。
他記得當時他說暈乎乎的時候很隱晦的說明了這三個字的含義。
他以為姜水這么聰明,又見多識廣,總該明白是什么意思吧?
看來他還是高估了姜水的情商。
姜水還真把那藥當成了普通迷藥去給喬溫溫和顧臨淵助興了。
顧臨淵不會死在喬溫溫床上吧?
應該不會。
但顧臨淵一定會秋后找他算賬。
“陸少,你在想什么?”姜水盯著他問道。
“沒什么,沒什么……”
他還能想什么?
陸燃不死心的問道:“那藥還剩多少?”
姜水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,用手比劃了一下:“大概這么多”
還剩大半瓶。
陸燃松了一口氣:“夠了。”
姜水疑惑的盯著他:“什么夠了?”
陸燃立即轉移話題:“到了,下車吧。”
說完,陸燃長腿跨出了跑車消失在了姜水的視野之中。
姜水若有所思的盯著手里的瓶子,立即明白了端倪。
她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喬溫溫,想確定她是不是安全。
但是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有人接。
不過顧臨淵在她身邊,應該沒事。
放下手機后,姜水繼續盯著手里的瓶子,不禁想起了陸燃將瓶子給她時的情景。
“留著防身,不是什么毒藥,就是普通迷藥,進可防身,退可怡情。”
陸燃說這話的時候,還滿懷期待。
他不會是在暗示她吧?
加上喬溫溫提醒她最近太忽略陸燃了,她也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。
最近她忙于上課,雖然名義上還是陸燃的保鏢,但事實上他保自己還差不多。
除此之外,她每天都要學好多東西。
太久不學習了,她學起來非常的吃力,所以耗費的時間也比別人長。
她不是把問題放在嘴上的人,所以她并沒有和陸燃說這些。
這樣一來,她和陸燃看上去平靜的生活,其實好久都沒有認真聊天了。
姜水想著將藥品放進了口袋里,然后下車進了別墅。
她沒有上樓找陸燃,而是直接去了酒柜。
她從酒柜里挑了一瓶陸燃常喝的酒,然后藏在懷里跑上了樓。
回到房間,她盯著酒看了很久。
片刻后,她起身去了浴室。
而她身后的酒瓶中冒著詭異的泡泡,再仔細看時泡泡已經消散不見。
洗好澡,姜水換上了自己為數不多的長裙,還是黑色。
裙子是真絲材質,輕薄飄逸,長度剛好到她腳背,顯得她十分高挑。
半干的短發烏黑垂順,配上黑裙有種說不出的誘惑。
隨后,她帶著酒敲開了陸燃的房間。
沒想到陸燃也在洗澡,連頭發和身上都沒擦隨便圍了一條浴巾就來開門了。
開門時,他甩了甩發絲上的水,等他看清楚站在門外的姜水時,直接愣住了。
水珠從臉頰滑落,他都沒有顧得上,直勾勾的看著姜水。
姜水轉性了?
“你,你怎么了?”陸燃一時間竟然有些結巴。
“沒什么,就是覺得最近忽略你了,所以我想和你喝一杯算我道歉。”姜水晃了晃酒。
“嗯。”
陸燃頷首,轉身讓姜水走了進來,自己則去了衣帽間穿睡袍。
等他出來,茶幾上已經倒好了兩杯酒。
他松垮垮的系好腰帶,漂亮的眼睛注視著姜水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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