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還賴上了,你是有家庭的人了,可不能這樣啊。”丁家寶有些無奈地說。
“我就是想給他戴綠帽子,憑什么他花天酒地,招蜂引蝶。我就給他守身如玉,我又不喜歡他,我恨他們一家人。”孟橙茵恨恨地說。
“那也不能害我啊。”丁家寶說。
“那我就管不了了,我就想讓你弄,啥時候,我看上別人了,你就解放了。行了,走了,再晚可真不行。”孟橙茵說著趕忙穿上衣服就要走。
“非得這么晚,路上不危險嗎?“丁家寶有些擔心地說。
“那要不你送我回家?嘻嘻…“孟橙茵笑著說。
“那不找死呢嗎。“丁家寶知道,這個瘋丫頭又開始胡說八道了。
“嘻嘻…,我自己開車來的,剛學會,走了啊。“孟橙茵說完就收拾自己的東西,真的往外走去。
“那你小心點兒。“丁家寶囑咐道。
“嗯。“孟橙茵輕聲回答一聲,然后就出了門。
……
孟橙茵輕手輕腳的出了宿舍樓,她原來的單身宿舍在二樓,所以她下到二樓就不再那么小心了。
哼著歌,出去開上車就回家了。她現在不和公婆住在一起,自己和文明在一個高檔社區的一個三室兩廳的房子住。
她一開始確實沒看上丁家寶,隨著接觸的深入,逐漸地有點喜歡。
但那時的喜歡是屬于欣賞類的,人家的老婆也很漂亮,各方面都很好。
再說,她還在憧憬著高大威猛的白馬王子,有朝一日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呢。
她第一次真正從心里喜歡丁家寶,是高局長的老丈人看病的那次。醫院的領導都讓在病房里拉,丁家寶讓去廁所。
以前剛上班時,也碰到過這種事,最后就是在病房里解決的。人家老干部受不了了,給換了個病房。
她不光需要照顧那個老不死的,還要清潔這比廁所都惡心的屋子。關鍵是,那些人都能動,并不是癱瘓在床。
這就是擺明了,不拿護士當人看,但這次丁家寶卻堅持那樣做,最終也讓她逃過一劫。
從那以后,她是從心里感激丁家寶,接觸的時間長了,逐漸的由感激變成了愛慕,只是才剛剛開始萌芽。
當丁家寶成為眾矢之的后,她對丁家寶更加欣賞,這才是有擔當的男人。
她不認為丁家寶那種堅守底線的,就是情商低,誰都有父母親人。
當自己的親人生病了,都希望能碰到這樣的醫生,要選擇醫生這個職業,就應該是這樣做。
所以她是唯一一個,完全支持丁家寶的。當然了,她的支持也只能是在心底,她的地位比丁家寶更低,完全幫不了忙。
在丁家寶和劉丹分開后,孟橙茵心里那顆愛戀的種子開始發芽,而且成長的也很快。
但是沒想到,還沒冒尖,準確地說丁家寶還沒正式回應呢,這么快就被文明這個王八蛋一腳踩死了。
所以她恨文家的人,在她心里,連原來喜歡的文老爺子,也一樣變得面目可憎。
她要報復,但是她的報復手段,也就是從心里和身體上不接受文明,每次都是應付差事。
只有和丁家寶在一起了,她覺得才是真正地水乳交融,是一種享受。
她也知道,這種事很危險,一旦出事,就會給兩人帶來很大的麻煩。
但是這非但沒有讓她退縮,反而讓她對這個游戲更著迷,感覺更刺激。
丁家寶的中醫資格考試需要去省城考,在考試的前兩天,丁家寶就請了假。這次是綜合知識的筆試,考試就一天的時間。
等筆試結果合格后,過幾個月才是實踐技能的考試,等實踐技能考完了,很快就能領證了。
筆試考完后,丁家寶很有信心,實踐技能就更沒什么可擔心的了,所有的只是時間問題。
高局長調動的消息,是在四月份正式公布的,被調到了南水市任副市長,管文教、衛生、旅游等。
一般來說,等高局長都穩定了,馬處長也會被調過去。高局長最近都不在家,一直在省城和南水之間來回跑。
馬處長的自由時間就比較多,但是她還是只有周末選擇一天,召喚丁家寶去給她服務,太頻繁了,自己也受不了。
而且一般都是在白天,這樣才最不會引起別人注意。如果是在晚上,次數多了,也很容易讓人往別的方面想。
而且每周一次,又是固定時間,就不會有人懷疑什么。馬處長還是那種,只要單獨相處,完全就放飛自我,嘴里胡言亂語。
要是不那種胡說,好像這件事做的就缺點兒什么。丁家寶現在也習慣了,你說你的,我做我的,只要兩個人都感覺很好,你愛說啥說啥。
“鐵牛,是不是覺得干媽沒有以前好了。“馬處長突然問道。
“沒有啊,怎么了,馬姐。“丁家寶不知道馬處長什么意思,于是問道。
“我干兒子就是好,知道心疼干媽呢。你說好,那就好。“馬處長親了一口丁家寶說道。
“本來就是好,為什么問這個問題。“丁家寶也回應著說。
“嗯。干兒子就是好,以后還是等干媽電話吧。現在老高不回來了,你還是定期來,不太好,時間長了來一次就行。“馬處長說。
“嗯。我聽馬姐的。“丁家寶回答道。
“工作要不要幫忙再動動,老高現在說話還管用,想進局里就說話。過一段時間新局長一來,就不一定好使了。“馬處長又問道。
“不用,我就會看病,其他的都不會。“
丁家寶雖然現在不是很排斥進機關,但他覺得現在自己在醫院,遠比在局里坐機關有前途的多,而且也符合自己的興趣。
……
醫院黃院長在四月下旬,給丁家寶爭取到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,是原來衛生局和幾個醫院合建的家屬樓。
但是這幾年隨著商品房的開發,一些有實力的人,都自己買了商品房,畢竟這種老小區住著也不是那么舒服。
所以有很大一部分房子,賣給了其他非醫療系統的人。在這里住的系統內部人,基本上都是沒權沒勢的,醫療系統里的普通職工。
丁家寶對這個房子倒是挺滿意的,最起碼有了自己的家,比原來和劉丹的那個還多一室,對于他來說,這就很好了。
有了自己的家,就不能再住宿舍了,他沒像其他人那樣,等著行政部門的來收宿舍,而是主動的將宿舍交了回去。
這種福利分房,都是統一簡單裝修的,打掃一下就可以入住,在入住之前,買點家具就行。
丁家寶現在的收入在當地也屬于高水平的,所以這幾個月也有了幾萬塊錢的存款。
家里的電器和日常家具,一個周末就置辦齊了,同時也將積蓄全部花光。
五一當天搬的家,晚上孟橙茵就找來了。說是文明和幾個狐朋狗友出去旅游去了,半個月才回來呢。
因為有不少都是小姑娘,文明也不愿意帶她,她更不愿意跟著去。
“不是說不讓你來了嗎,咋又來了。“丁家寶問道。
“不讓我來,還告訴我地址,口是心非。“孟橙茵飛了丁家寶一眼說道。
“只是讓你記著點兒地址。“丁家寶壞笑著說。
“不來一次,怎么能記住。不歡迎,不歡迎我走了。“孟橙茵這么說,卻沒有走的意思。
“嗯。不歡迎,你走吧。“丁家寶說。
“你說走,我就走啊,偏不走。“孟橙茵說著就開始脫衣服。
“小賴皮,不走就算了,咋還脫衣服呢。“丁家寶猥瑣地笑著說。
“嘻嘻…,我看看你新買的熱水器好不好使唄。嘻嘻…“孟橙茵說完就真的去衛生間洗澡了。
“文明出去玩了,他老爹老媽也不管你?“丁家寶也跟到洗澡間,問道。
“自己家一攤子爛事,哪還有心思管我,我這幾天就在你這住了。“孟橙茵一邊洗,一邊說。
“那可不行,讓別人看到怎么辦?誰知道小區里面有沒有他認識你,而你不認識他的。“丁家寶有些擔心地說。
“我不出門,每天就給你做飯、洗衣服、還不行嗎。“孟橙茵很快洗完了,一邊擦著身上一邊說。
“不出外面,那你不得憋死。“丁家寶說。
“我不想出去,就這么幾天自由時光,我得好好珍惜。“孟橙茵很動情地說。
“文副書記和牟主任要是找你呢?“丁家寶問道。
“他們才沒時間理我呢,尤其老妖婆,見我就像見仇人一樣,從來都沒有好臉色。“孟橙茵一提起這家人,就很生氣。
“那人家不更得防著你?“丁家寶問。
“防也白防,這幾天他們是沒時間,都不在市里,去京城了。“孟橙茵說。
“旅游去了?“丁家寶問道。
“旅啥游,哪有那心思,說起來都丟人,好在我不認為我是他們家的人。比上次那個小畜生,差點當太監的病都丟人。“孟橙茵笑嘻嘻地說。
“啊?看病去了,誰病了,得的什么病?“丁家寶一聽看病,就很想了解的更詳細一些,于是問道。
“你知道嗎,那個王八蛋的姥姥,八十多歲了還得淋病,你說這一家子都是啥人。“孟橙茵一臉嫌棄地說道。
“這倒沒什么稀奇的,八十多歲也有需求,如果不注意就會得病。“丁家寶說醫學問題時,一直都很認真。
“關鍵是,她早癱瘓在床,每天都有保姆專門守著,又是一個人,耳朵還聾,又是老年癡呆癥。也沒有出去鬼混,咋就能得那臟病呢。“孟橙茵說。
“這確實有些離奇。會不會自己一個人時,被有病的壞人入室給傳染了。“丁家寶隨口這么一說。
“不可能,多少年沒下過樓。牟老妖婆,就覺得是人家保姆使壞,一氣之下把保姆給辭了。現在自己姐妹兩個,輪流照顧那個臟老太婆呢。“孟橙茵說道
“是有些離奇,難道是保姆故意的?這也不可能啊,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。“丁家寶有些納悶地說
“管她呢,總之他們家人得病,都離不開這下三路。嘻嘻…“孟橙茵幸災樂禍地說。
“說他們,你折騰我干嘛。“丁家寶問道。
“我不得給你指明部位嘛。嘻嘻……“孟橙茵笑著說。
“那不是和你這兒一樣嗎。“丁家寶也不肯吃虧。
“討厭,使那么大勁。“孟橙茵打了丁家寶的手一下說。
……
五一放了七天假,孟橙茵在丁家寶的新家住了六天,真的足不出戶。
每天在家給丁家寶做家務,一日三餐都伺候的很好,還真讓丁家寶有了家的溫馨感。
丁家寶三號和五號需要值班兩天,孟橙茵就在他家里自己待了兩天。自己看看電視什么的,也不覺得無聊,反而覺得很幸福。
等假期過后,就又找不到相聚的機會了。五月下旬的一個周五,丁家寶接到了牟元鳳的電話。
“喂。小丁醫生啊,周末有時間嗎?“牟元鳳問道。
“哦。牟阿姨啊,這周末歇班,您有什么事嗎?“丁家寶問道。
“嗯。有個病人,想讓你給看一下。“牟元鳳說。
“哦。不方便來醫院嗎?“丁家寶馬上就猜到了是誰,但是還是假裝什么也不知道地問。
“嗯。行動不便。“牟元鳳說。
“是您的親人?方便簡單介紹一下情況嗎?“丁家寶問道。
“是我媽。還是你來了再和你說吧,周六上午在……。“牟元鳳說了一下地址。
“嗯。好吧。“丁家寶說道。
因為之前有孟橙茵說過這個老太太的病情,但是既然是一個癱瘓的老年癡呆癥患者,又有專門的人護理,那就不可能得那種病啊。
只要是一有疑難雜癥,丁家寶就很興奮,雖然他沒治過太多婦科疾病,但是他也很想嘗試治療不同的病案。
中醫有句話叫,熟讀王叔和,不如臨癥多。王叔和著有脈經,并且是整理傷寒雜病論的第一人,是中醫著書立作的代表。
所以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,你讀再多的醫書,也不如多臨床,多看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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