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讀小說網 > 風流宗師牛保國 > 第308章 輸了叫爸爸
  牛保國有點懵,心想:“這居然也是她家的?路子有點寬啊!”

  不過一轉念,他明白了,原來言確昨晚帶著他來這家賭場玩,并不是隨便選擇的。

  其實,向家在這賭場里只是參與了投資,有一定比例的股份。在蘇靈蘊打小報告時,向欣正在這里見朋友,所以才放心讓牛保國一個人過來玩,因為她能叫人看著。

  牛保國的竹竿敲不下去了,走到向欣面前,說:“原來是這樣啊,那看著你的面子上,以前輸的錢我不要了,就按你們剛才說的規矩賠吧。”

  他還是想多要點本錢,好換家賭場繼續撈那一個億。

  向欣道:“你打傷我們十幾個人,砸了這么多東西,還想要我們賠你?我看你是窮瘋了吧,籌那一個億籌到老子這里來了?”

  牛保國被拆穿后依然嘴硬:“什么叫籌一個億。要不是你們賭場里有老千,憑我的技術,早就贏幾千萬了。算了,賠償我也不要了,你叫人把我那一百多萬籌碼換回來,我還有點事。”

  “你說的是那個賭桌上垃圾?已經被全部保潔阿姨掃走了,心痛的話,自個去垃圾堆里翻吧。”向欣連一個子也不想給他。

  牛保國很無語,這下真是身無分文,如果想回中州,現在連高鐵票都買不起。

  他透過墨鏡盯著向欣看,發現向欣也毫不閃躲的瞪著自己,不由笑了,心說好一個漂亮媳婦,很頑皮嘛,今天先不計較,等日后再收拾你。

  為了挽回賭場的面子,向欣當然不能讓牛保國自己離開,她領著牛保國往賭場的內部區域走,還叫一群保安圍在旁邊,看起來像是把他給抓了。

  賭場內很快又恢復了火熱氣氛。

  “戲也配合你演完了,我還有事,明天見。”牛保國在一間茶室里對向欣說道。

  現在一寸光陰一寸金,他離湊齊一個億,可是還足足差一個億呢!

  “怎么?急著去敲詐別的賭場?你別明早上從朱江里浮出來了。”向欣說:“你這么想贏錢的話,我給你一個機會怎么樣?”

  “甚么機會?”牛保國問。

  “我可以先借你五千萬,不要利息,再找個荷官和你單獨玩撲克,給你機會贏夠一個億。

  “但是,有個額外條件。

  “如果你輸了,以后看見我就得叫‘爸爸’,敢嗎?”

  向欣圖窮匕現。

  在牛保國玩德州撲克的時候,她就叫人在監控里觀察他了,得出的結論是——他是一個精通概率計算的高階撲克玩家。

  不僅如此,在出事以后,賭場里還有人認出了江婉的身份——花蛇。這個綽號以前在千手圈子里也是有一點名氣的,千術也接近一流。

  摸清楚底后,向欣就琢磨起怎么和牛保國賭一把。只要牛保國現在敢答應,她就會打電話請一位千王來幫忙。

  花蛇在這位千王面前根本不夠看,至于牛保國的高階撲克技術,那就更不值一提了。

  人家出千,你算概率,那不是送錢嗎?

  “放肆,沒大沒小,為夫沒功夫陪你玩。”牛保國不滿道。

  向欣使出最低級的激將法,說道:“你不敢?剛才不是還在給我吹牛逼,說要教我算概率嗎?就這?”

  我?

  不敢?

  牛保國登時坐回了她面前,說道:“如果我贏了呢?”

  向欣道:“你說。”

  牛保國沉吟片刻,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:“如果我贏了,你就嫁給我。”

  好家伙,一步到位!

  向欣真被他給氣樂了,說道:“你怎么不說直接讓我給你生孩子呢?這公平嗎,拿一百塊和別人賭命?要是不敢你就直接說!”

  牛保國道:“怎么不公平?叫別人爹,這是奇恥大辱,我只是讓你嫁給我,你便宜占大了。”

  向欣看他說得挺認真,仔細一想,覺得叫爹對他這樣的人來說,可能確實很難……

  她不是“一年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”的人,但也不會過于自信,不計后果的下賭注。

  想了想,向欣說道:“那這樣吧,我們都換個條件。如果你輸了,以后你就叫我老公,我叫你…小牛子,你得答應。”

  她被自己無意間說出的“小牛子”逗笑了,嘴角揚起完美的弧度,唇齒間如陽光一般明媚。

  牛保國不懂“牛子”的含義,不知道她在笑什么,只感覺她嘴巴十分好看,想了想,也說出條件:

  “那要是我贏了,你就得讓為夫親十分鐘……而且,必須配合,不許閉嘴。”

  他已經從石嵐身上獲得了經驗,覺得確實有些效果,這次不妨再加大劑量試試。

  向欣皺起了眉頭,想想都感到生理不適,但……她感覺這個懲罰還算公平,而且不認為自己會輸,于是答應了。

  千王,不是打個電話就能隨叫隨到的。

  向欣把賭局約到了明天下午。

  牛保國讓她幫忙在賭場的酒店開間沒有監控的房,說自己今晚就住這里了。

  向欣往下掃了一眼他的牛子,說道:

  “你是不是想去睡朱遠長那個手下?難道你不覺得她是別有用心嗎?我可告訴你,她父親是朱遠長以前的一個親信,她不是一般的手下,你別栽她手里!”

  牛保國不屑一笑,說道:“我怎么可能栽在一個女人手里?”

  他習慣性把“女人”這個詞重讀了,表達出深深的輕視,如果被女拳師聽見,必有天馬流星拳伺候。

  向欣對此沒什么反應,好像完全沒聽出來。

  兩人討價還價了一會,最后,牛保國成功獲得了一個高層的豪華大床房,領著江婉住了進去。

  “說吧,為什么突然來找我,有甚么不可告人的隱情?”牛保國進行質問。

  江婉娓娓道來,說了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。

  大概就是,

  自從牛保國那次在江上搶了她的手機,跑去朱運文的會所直播后,朱家就對她產生了不信任感,認為她是叛徒。

  后來又經歷了一些波折,她終于徹底在長遠集團待不下去了,還有遭到報復的危險。

  所以,有一次她跑到粵省這邊來,就一直躲在這邊不敢回去了。

  最近,聽說牛保國要來澳市打比賽,才想到要找他。

  “我有個弟弟住在中州,他現在肯定被長遠集團的人監視了,希望牛爺能幫我把他們全家送出來。”

  江婉說的情真意切,身上連嫵媚的感覺都消失了,看起來真的很憂慮。

  牛保國盯著她的眼睛審視了一會,說道:“去洗個澡,洗干凈點!”

  江婉似乎下定了決心,跑到浴室洗了二十分鐘。

  之后穿著浴袍出來,對盤膝坐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牛保國說:“我涂一下唇膏。”

  牛保國睜開大小眼看了看,淡淡說道:“把妝都畫上,絲襪甚么的也穿好。”

  雖然江婉不化妝時也很驚艷,但牛保國覺得她那張狐媚臉,還是更適合化妝,那樣可以燒到極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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