綿軟細膩的口感讓莫思思心跳加速,至少身體上并不排斥。
過了好幾秒,她才回過神來,推開了向欣。
“……你想干什么啊!?”
“你啊。”
啊這?!莫思思無語了。
如果是個男人,她肯定一巴掌扇過去,然后打妖妖靈了。可現在……真有點不知所措。
其實,莫思思早聽陳小可說過向欣不正常,本來還以為她在亂嚼舌根,可現在一看,竟然是真的。
向欣擦了擦勻過來的口紅,笑道:“思思,你放心吧。先不說我現在只是單純和大牛子玩玩,就算以后真做了那什么正妻,我也會疼你的。乖,別哭了啊。”
說著,又幫她擦了擦淚痕,瀟灑離去。
莫思思腦瓜子嗡嗡的,好像真被徹底“安慰”好了,暫時忘掉“未婚妻”的事,現在滿腦子只有兩個字——“變態?”
……
晚上。
牛保國在宴會廳與一眾高層人員聚完餐后,回到26層的正房。
想起莫思思今天的放肆行為,走進臥室找到她,開始做思想工作,想勸她耗子尾汁,今后不要再犯。
可話還沒講三句,莫思思便抱著孩子哭成了淚人。
這讓牛保國還怎么繼續得下去,暗罵一聲“可惡”,立刻坐到沙發旁摟住母子倆,哄了起來。
“……嘖,別哭了,我不怪你行了吧。”
“你還不怪我?……你心里到底把我當什么了?小三?你是不是想要向欣做你牛家的正妻?”
牛保國一愣,心說自己還沒解釋,她居然就理清楚了?悟性挺高啊。
堂堂正正道:“對,我是想讓她做正妻。可你也是平妻啊,位份無限接近于她。”
還無限接近?莫思思哭得更傷心了。
過了一會,她忍不住問:“你是不是嫌棄我沒她好看,沒她年輕?!”
“怎么會呢?你們各有千秋,她有些方面就沒你大。”牛保國安慰道。
“那她到底哪里比我好,才‘配’做你們牛家的正妻?”
提到這個問題,牛保國立刻耿直地想出了好幾點理由,都是非常充分且合理的。
不過,看她情緒已經很差了,實在不想再打擊她,沉默了好一會,才說:
“你跟我的時候不是處子,她是。”
莫思思腦瓜子嗡嗡響,深受打擊,悲怒交加,說道:
“原來你是嫌棄我!那以后別碰我了!”說著用力把他掙開,坐到了較遠的床邊。
“你擔心點,別把孩子碰著了。”牛保國皺眉道,耐著性子走過去摟住她,說:“我怎么會嫌棄你呢,只是我牛家的祖訓規定了,娶妻必須是完璧之身。我為了娶你,都已經違背祖宗的決定了。”
牛家祖訓里其實沒寫過這條,這屬于不成文的規定。
“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?”莫思思無語了,暗罵這也太離譜,敢情他祖宗十八代都是普信男?
不過,這個解釋倒讓她心里好受了一些,畢竟“祖訓”屬于不可抗力,總比老公見異思遷要好。
但她還是氣不過,突然想到了什么,冷哼道:
“對了,不知道~你想娶‘正妻’如果是個變態,祖訓答不答應?那個向欣就是,下午說自己想對我那啥,還親我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親哪了?”牛保國頓時臉色一沉。
“嘴啊。”莫思思沒好氣道,回想起那別致的一吻,心里有點怪怪的。
“成何體統!”,牛保國嚯得起身朝門外走去,“看我怎么收拾她。”
莫思思看著他的背影氣沖沖消失在門口,心里有一種報復的快感。
但很快,理智又讓她意識到——
如果牛保國不要向欣做“正妻”,恐怕還會讓另一個“處子”來做,到時情況可能會更糟。
萬一找了個“甄嬛”,說不定真會唆使他和自己離婚。
反觀向欣。她不但喜歡老公,還喜歡……自己,而且都承諾不會讓自己離婚,看上去人品也是有保證的,其實還更能接受一點。
她就是有點變態,以后燒擾我怎么辦……和她那樣,會是什么感覺啊?嗯~惡心。
……
話說保國又去教育向欣,聽說她在樓頂的水吧臺,便出門進了電梯。
無邊界泳池中,一具雪白的身體正在蝶泳,姿勢非常標準,優美又有力量感。
入秋的天已有涼意,夜間下水還是挺冷的。不過,這對從小經常在冰湖里游泳的葉列娜來說,只是小意思。
游了幾個來回后,她魚躍坐上池邊,甩了甩金色秀發。
旁邊的向欣遞來一杯雞尾酒,直接喂到了她嘴上。
葉列娜微微仰頭,任由向欣把酒全部倒入口中,喝了下去,而后邪魅一笑,骨灰色眼眸直勾勾看著面前這張俊美的面孔,說:
“so,oufiguredoutwhat‘pettything’youwantmetodo?”(愿賭服輸,你想好要我做什么“小事”了嗎?)
向欣嘴角勾出一抹驚艷的弧度(對稱的那種),用瑛語回道:“法客……對你來說算‘小事’嗎?”
葉列娜聽到這個“意料之中,情理之外”的回答,笑容更甚(不對稱的那種),說道:
“你弄我還是我弄你,或者,兩者都來?”
“當然是第一種啦,寶貝。”
向欣一把將她攬入懷中,驚訝于這結實身體的重量感,暗嘆差點翻車。
葉列娜順從倒在她懷里,似乎覺得這樣很有趣,想了想說道:“那你必須先去問問爹地,我怕他生氣。”
向欣笑道:“放心吧,他不會的。”捏住雪白臉蛋,頭低了下去。
“你倆在搞甚么鬼!”一道滿含怒意的聲音從后方響起。
兩人一驚,轉頭看去,只見牛保國不知何時已陰惻惻地站在了近前。
“成何體統!”
暴怒的保國不由分說,直接家法斥候。
霎時間,兩種不同的響聲跌宕起伏。
一種聽起來更有彈性,另一種更厚實點。
葉列娜樂在其中,讓牛保國感覺自己仿佛是在獎勵她,沒打幾下便郁悶的停了手,重點關照向欣。
向欣疼得咬牙切齒,但看見牛保國的反常后,靈機一動,來了惡趣味,鬼使神差模仿起葉列娜,喊道:
“爸爸,別打了,我知道錯了……”
心里涌起一股難言的興奮。
“放肆!”牛保國差點沒氣死,心中吶喊:
“我牛家的門風已經被她們徹底敗壞了!……這個世界太瘋狂,可惡!!!!”
接著,牛保國把葉列娜趕了下去,要單獨給向欣做思想工作。
周圍的幾個服務員早就識趣地回避了,只留下他們兩人做在池邊的藤椅上。
“我不是想著安慰一下思思嗎?要不是我,她現在可能已經跑回娘家了,你信不?”向欣揉著痛處。
“我不信,那樣叫安慰?”
“廢話,這是技巧知道不?你不是想要我做你牛家的大夫人嗎?那我不把她們一個個征服,她們以后能聽我的?”
向欣忽悠著他,心里直樂,卻沒意識到內心深處的選擇已經流露出來。
“你以德服人不行嗎?非得這樣征服?成何體統!”牛保國沒好氣道。
“你擱著搞笑呢,還以德服人,這樣能搞定她們?不是,你當初在拍賣會上怎么不以德服人,講點大道理,勸他們把玉璽給你呢,還非要搶?”
“我~”牛保國一時語塞,感覺她說的好像有點道理,心想,藍星的女人完全不講女德,確實很難搞定。
見他若有所思,向欣立刻趁熱打鐵,往他懷里一坐,故作正色道:
“老公,你想,我要是把她們都收服了,那你以后多省心。我還可以帶她們和你一起玩,包你日子過得逍遙快活。”
“這……你能辦到?”牛保國十分懷疑地問。
“當然可以。只要你先給她們表個態,支持大家伙兒相親相愛,我保證可以辦到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牛保國嘀咕了一句,陷入沉思,權衡起利弊來。
這時,一個俏皮的身影從電梯口的方向出現。
原來是晚餐只喝到微醺的陳小可還沒盡興,剛才看見向欣在家庭群里召集姐妹“喝一杯”的消息,前來赴會了。
可她一見牛保國也在,還抱著向欣,立刻止住腳步,說道:
“哎呀,對不起,我來的不是時候。”
“不,你來的正是時候。”向欣朝她一招手,笑道:“快過來~”
啊?陳小可看了看牛保國,見他只微微皺眉,并沒有說什么,于是屁顛屁顛地走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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