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讀小說網 > 瘋批皇子登基后,我逃不掉了 > 146章,皇子沒病,皇子想殺你
  容清璋斂眉,手上動作未停。

  “你為我受過傷,中過毒!”

  “如今……”

  又被人喂下碎骨之毒。

  絞個頭發而已。

  他輕聲道:“小栗子別怕,我會護著你的。”

  他的人,誰敢取其性命。

  便讓誰死無葬身之地。

  應栗栗抿唇,笑的眉眼彎彎。

  “殿下一直很護著我了。”

  都說了,作為穿越者,還是個婢女。

  她算是很幸運了。

  皇權重壓下。

  她做不到拳打皇子、腳踢權貴。

  這和自尋死路有何區別。

  誰家皇權貴族,會對這種人另眼相看的?

  屠刀落下的速度,都比這快。

  莫說金尊玉貴的皇子了。

  便是現代人被打了,也能氣到頭頂冒煙。

  ——我爸媽都沒打過我,你算個屁啊,敢打我。

  她能平安活到現在,七殿下功不可沒。

  七殿下則面無表情。

  穿越者?

  她這樣的人,是穿越者?

  既然有一個小栗子。

  大昭或者其他王朝,是否也有穿越者呢?

  遣走小栗子,刑焰出現。

  “殿下!”

  容清璋眼神如淵。

  沉吟道:“去查查,是否有前后性情大變之人。”

  刑焰不明白。

  “殿下,查誰?”

  容清璋淡淡瞥了他一眼。

  “大昭,全境!”

  刑焰:“……”

  救命!

  七殿下是不是瘋了?

  雖說他下面的確有不少兄弟。

  可如今覆蓋大昭全境,人手完全不夠用。

  刑焰委屈,不敢說。

  “殿下,如若查到了……”

  容清璋翻過書頁,聲音清潤。

  “殺!”

  “是!”刑焰領命離去。

  抬頭,看向窗外。

  寒風蕭瑟,晨曦乍現。

  想到小栗子那所謂的“拳打皇子、腳踢權貴”。

  他不由得勾唇。

  真是如此,要么你一個人死。

  要么帶著全家一起死。

  左不過一個死字。

  打了皇子,還要皇子欣賞你。

  皇子有病?

  **

  應栗栗一覺睡到中午。

  午膳后,容清璋起身準備出門。

  她趕忙跟上。

  馬車慢悠悠的離開皇宮,抵達侯府。

  雙腳剛落地。

  她便被抱了個滿懷。

  鼻翼間盡是舒服的香味。

  “師娘……”

  她的師娘,身材很不錯呀。

  侯夫人紅著眼眶,松開她。

  “你這孩子……”

  至此,她的情緒崩潰,眼淚跌落。

  這孩子,怎的就如此讓人心疼。

  女兒歸家后,和她說了中間發生的事。

  侯夫人聽的心驚肉跳。

  尤其是應栗栗用命護著女兒。

  讓侯夫人對這小姑娘,更添了幾分濡慕。

  應栗栗無語死了。

  “師娘,別哭了行嗎?”

  她最是不喜看到旁人掉眼淚。

  關鍵曲桑桑是被她給連累的。

  侯夫人趕忙擦掉眼淚,“好好好,師娘不哭。”

  隨即拉著她的手進了侯府,連七殿下都顧不上。

  容清璋:“……”

  很好,本殿下就是多余的那個。

  這邊,還不等眾人步入正堂。

  穿戴整齊的曲侯爺走了出來。

  他向七殿下見禮。

  道:“栗栗,跟為師走,那人不見到你,不給解藥。”

  應栗栗一副無所謂的態度。

  反倒是七殿下,目色陰霾。

  **

  應栗栗被人帶到一處四面環水的湖心小筑。

  這里的裝飾精美到讓她咋舌。

  并非多貴氣,而是品味非凡。

  便是一只花瓶擺放的位置,都能讓她這個門外漢,看出那么三分雅致。

  坐在軟硬適中的椅子里,雙腳懸空。

  她眼珠子骨碌碌轉著,欣賞眼前的一切。

  一盞茶后。

  她眼神瞥向半掛珠簾后,突然發現一位紅衣男子。

  墨發披肩,衣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,露出一截雪白如瓷的胸膛。

  男子眉眼漂亮的過分,與盛世子是完全不同的類型。

  如果盛世子是那清麗山水畫。

  這位便是那雨后染露的芍藥。

  “看夠了?”

  白圩修長的手指撥開珠簾,抬腳走出來。

  來到她面前,微微附身,居高臨下看著她。

  在應栗栗怔楞間,那略帶沁涼的手指,挑起她小巧的下巴。

  “怎的有人對你下碎骨之毒?”

  這小孩,哪里有毒藥來的值錢。

  收回手指,在旁邊落座。

  “你可知這碎骨,價值千金!”

  應栗栗懵了。

  愕然的看著面前的美男,“這么貴?”

  不是,這什么毒啊?

  白圩似乎被取悅到了。

  勾唇笑道:“因為服用了碎骨,若沒有我的解藥,神佛無用。”

  應栗栗抬手制止。

  “您等等。”

  “那人說,還有藥圣無崖子,亦可解。”

  這話說罷,身邊的妖孽突然笑了。

  明明一副狐貍精的模樣,笑起來卻不顯女氣。

  白圩撐著側頰,看著身邊的小丫頭。

  “無崖子?藥王谷棄徒,也配解我的毒?”

  他伸長手臂,沁涼瑩白的指尖輕輕點在她的眉心。

  小姑娘的眼神清澈,他很少看到。

  便是那浮生館外乞討的小孩,都是滿眼的故作單純,實則全是討好與算計。

  有那么一瞬間,她的眼神和記憶中的某雙眼睛,產生了重合。

  “要聽聽我的故事嗎?”

  應栗栗怎會拒絕。

  端起桌上的茶壺,給兩人倒上。

  特上道!

  白圩低笑,面容愉悅。

  “三歲那年,父母遭到仇家所殺,我被藥王谷谷主帶走。”

  “十五歲那年,知曉我師父便是我的殺親仇人。”

  “十九歲,我學完藥王谷所有藥毒典籍,殺死谷中所有人,并放了一把火。”

  應栗栗等了一會兒,眼前人沒有再開口。

  “……”

  她眨眨眼,“完了?”

  這就是他的故事?

  三句話?

  “短小卻精悍!”白圩老神在在。

  應栗栗無言以對。

  見小姑娘一臉吃癟的模樣。

  白圩道:“你說吧。”

  她不解:“說什么?”

  “隨便什么都行!”白圩給兩人續茶,“看你!”

  她擰眉沉思。

  想了許久,道:“講故事吧!”

  “好!”白圩點頭,端著茶杯慢慢啜飲。

  至于講什么?

  自然是四大名著的西游記。

  不然呢?

  水滸傳?

  前腳說,后腳就得被拉去砍頭。

  紅樓夢?

  估計這位不會喜歡。

  三國演義倒是能聽聽,只是其中的內容,她說不合適。

  白圩聽的很認真,期間眼神數次落在她的身上。

  小姑娘說書的時候,偶爾會眉飛色舞。

  表情甚是豐富。

  明知道身中劇毒,且還是必死之毒。

  依舊能看得開。

  這樣的心性,讓白圩十分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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