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嗎,可以啊,但你打算怎么道歉呢?”最近幾天,殷澤也是叫這群禽獸鄰居氣的火氣很大,誰曾想,這柳小茹竟然還主動送上門來了。
“奴家、奴家可以幫你收拾屋子,你看這個可以嗎?”柳小茹害羞的低下頭,她也沒想到,殷澤竟然會這么主動。
原本她還覺得殷澤年紀輕輕的就是只小綿羊,誰曾想,這是只披著羊皮的。
“那你收拾完屋子,是不是還想把這些吃的帶回去?”殷澤壞笑道。
“嗯嗯嗯嗯。”聽到這個,柳小茹也顧不得害羞了,她早就饞壞了。
殷澤這一桌子雖然是剩菜,但不論哪個碟子里面,都是實打實的肉菜。
說句不好聽的,她們家過年的時候都沒吃的這么好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……”殷澤笑的更加放肆了,指尖用力,把柳小茹尖尖的下巴捏的發了紅,“收拾屋子,是你的道歉,但把飯菜拿走,你打算拿什么來換?”
“奴家……奴家也不知道。”
“呵呵,不知道啊,那就按照我的規矩好了,我的規矩就是,想吃肉,就拿肉換,嗷嗚~~~”
【叮~宿主大大你臭流氓,本旁白還是個孩子!】
【給我滾犢子!要不刪除你!】
【叮~好嘞,祝宿主大大用餐愉快。】
“嗝!真是個牲口,你怎么那么多花樣呢!”半個時辰后,柳小茹紅著臉,端著滿滿好幾碗肉菜逃似的離開了殷澤家。
順著窗戶縫偷瞄到的錢張氏看著那些肉菜,氣的破口大罵不休。
這時,錢小雨受不了了,“娘你別罵了,我跟你們聊點正事兒,是關于紅袖武館的。”
一聽這個,錢家人立刻安靜下來。
即便是錢張氏都罕見的露出了鄭重神情。
雖然,今天錢小雨那紅袖武館的背景,在殷澤面前輸的一塌糊涂,讓錢家人頗有微詞。
但他們其實也知道,這不是紅袖武館不行,只是敵人太過強大而已。
不敢說別的,在這個院子里,除了殷澤之外,誰還敢不給紅袖武館面子?
別說是紅袖武館這樣位列江州城十二家正式武館的大武館了,工匠階級的百姓,即便是在面對那些黑武館的時候,也是毫無疑問的低姿態弱者。
“是這樣的,我雖然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武館的親傳弟子,不但被免除了每個月十兩的拜師費,連今后進階所需要的秘藥都不需要花錢,但這并不是永遠的。”
錢小雨認真道:“我們紅袖武館,每個月都會對弟子進行考核,師傅說我的資質不錯,所以為了激勵我用工,便規定我必須在每個月的考課中都達到乙上才算是合格,如果成績沒有達到乙上,那作為懲罰,我便會失去這些福利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什么?”錢張氏與錢小二趕忙問道。
家里好不容易才出了個有出息的,他們可不想有什么閃失。
“我必須要很努力的練,而且由于我入門較晚,已經錯過了最佳練武的年紀,所以在吃食方面也需要跟上,好從后天彌補不足,只有這樣,我還有機會在每個月的考核中得到乙上的成績。”錢小雨深吸口氣,直接道:“我找那些師姐們打聽過了,她們也給我開了一張食譜,要我盡可能的按照這食譜上面進補,差不多算下來,我每個月,差不多要在吃食上面,花費八兩銀子。”
“八兩!”
“開什么玩笑,絕對不可能!”
一聽到八兩銀子這個天文數字,錢家娘倆直接回絕,要不是腿斷了,他們這會兒估計都能跳起來。
錢小雨皺眉,小虎妞的脾氣又上來了,“為什么不行?咱們家不是還有好幾十兩銀子嗎?你們不是說過那是給我準備的嫁妝,我現在又不嫁人,為什么不能用我自己的嫁妝?
而且等我學武有成后,自然可以賺來更多的銀子,我師傅說了,我的天資很好,最多只需要半年就可以成為武者。
到時候我便可以跟著武館里的姐妹出城去狩獵,或是采摘靈藥,每個月最少都能賺回來20兩銀子!”
“不行不行,反正就是不行。”錢張氏頭搖的成了撥浪鼓。
狗屁的嫁妝,之前那不過就是忽悠這賠錢貨女兒的罷了。
家里這剩下的銀子,可都是她的養老錢!
別說錢小雨了,就算是錢小二都不能動!
絕對不行!
只是當聽到錢小雨說,等成為武者,每個月最少就能賺20兩的時候,錢張氏還是心動了。
養老錢絕對不能動,但這每個月8兩銀子的伙食費……
錢張氏眼睛瞥向了對門殷澤家,心里忽然就有了一個邪惡的打算。
那柳小茹在殷澤家里呆了那么久,一定沒干好事兒!
要知道,柳小茹可是有夫君的!
殷澤敢跟柳小茹干那事兒可是大罪,最輕也要被打板子,嚴重點,發配邊關充軍也不是不可能。
如果,在下次柳小茹跟殷澤那樣的時候抓個現形,豈不就是抓住了殷澤的命脈!
到時候還不是想怎么威脅就怎么威脅,別說每個月八兩銀子的伙食費了,就算是把殷澤所有的銀子都拿來也不是不行!
“賠錢貨,趕緊去找易海貴讓他過來一趟,我有事找他!”
不一會兒喝的醉醺醺的易海貴就來了,錢張氏又讓荷小小抱著孩子跟錢小雨去易海貴家等著。
她接下來要跟易海貴商量的事,必須要瞞著點,特別是荷小小。
錢張氏心里清楚,今天殷澤有機會提前跑走去叫了救兵,很有可能就是荷小小提前報信。
要不是她還指望著荷小小伺候自己跟兒子,她剛才早就發作打人了。
翌日天明,陽光明媚,殷澤一如既往的還是睡到自然醒,然后吃飽飽開始洗刷練武。
等到快中午的時候,才慢悠悠的騎著馬出門。
走到前院的時候,柳小茹正好出門打水,看到殷澤便是俏臉一紅,翻了一個大大的媚眼。
“呵呵,嫂子今天看起來紅光滿面,想來昨夜休息的不錯,不過別忘了,今天晚飯過后還要過來給我收拾屋子。”殷澤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德性,知道啦,忘不了的。”柳小茹下意識的揉了揉腰。
殷澤嘿嘿一笑,瀟灑離去,但他沒發現,他出門時還緊閉著窗戶的錢家,此時窗戶早已經大開,錢張氏那張老臉上滿是陰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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