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掌握時間大道,任何人都是時間長河下的螻蟻。
距離殷澤成為四品武者,已經過去了六個月。
半年,時光悠悠,一閃即逝。
清晨,昆未叫,茍太子逃命似的從房間逃走。
“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啊,以多打少,你們算什么好漢。”殷澤揉著腰,很不服氣。
房間里,荷小小、柳家嫂子以及錢小雨嬌笑連連,給他把鞋子丟了出來。
事實證明,紅顏知己太多,也不是什么好事兒,最起碼對身體就很不好。
“你快點去吧,我跟我們館主說好了,在武館姐妹們上早課之前,可以每天早上教你一個時辰。”錢小雨推開窗,甜甜的囑咐道。
在愛情的滋潤下,小虎妞也沒有了一身虎氣,變得乖巧可人又懂事。
“好嘞,還是小雨最乖了,晚上回來給你做好吃的,么么噠。”殷澤聞言心中一喜,騎上小馬駒,開開心心的朝著紅袖武館趕去。
這半年,發生了好些事情,但基本都是好事。
江州城十二家正規武館的功夫,除了不收男弟子的紅袖武館外,殷澤已經全部刷了個遍。
而今天,最后一個紅袖武館,也終于在他默默的努力下被攻略成功。
殷澤心里挺得勁。
紅袖武館的武功,可以組合成五光石。
而學會了五光石,他就可以召喚最愛的鄧憨憨了。
“鄧嬋玉……”
想到那個愛穿紅裙子的姑娘,殷澤臉上就忍不住浮起寵溺的笑。
只是,等學會了五光石后,也就差不多到了跟江州城說再見的時候……
兩個月后,一則消息傳遍了天下。
周天子召開水陸大會!
江流兒,周玄奘,三藏法師的大名,也隨著水陸大會變得家喻戶曉。
一時間,西周境內,大大小小的寺廟遍地開花,西行還未開始,釋門便已經有了大興之征兆。
這天,殷澤收到了王小乙的傳訊。
王小乙已經準備好了,殷澤讓他暫時按兵不動,現在,還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。
等他到了王都在動手,才叫合適。
“韓曙。”
“殿下!”
殷學大宗師·懂王·鳳雛先生·回籠教副教主·韓曙畢恭畢敬的行禮等候差遣。
早在上個月,殷澤便在王小乙的幫助下,與韓曙接上了頭。
當殷澤出現在韓曙面前的時候,信徒數量近千萬,財力、武力皆渾厚無比的回籠教,就徹底成為了他的私物。
韓曙的忠誠,毋庸置疑,即便時隔六百年,也始終如一。
“東西都準備好了嗎?”殷澤問道。
韓曙連忙拿出一枚玉佩奉上,“殿下,一應物資全都準備妥當,各位夫人也已經入住。”
“很好,明日啟程。”殷澤接過玉佩,戴好,心念一動之間,人便消失不見。
下一瞬,他便進入到了玉佩內的小洞天當中。
這個玉佩里,封印了一個小心的洞天福地。
有山有水有花有鳥,風景秀美,氣息宜人。
更重要的是,住在里邊的人一個賽一個的漂亮。
荷小小、柳小茹、錢小雨、紅袖武館的館主……
別問為什么紅袖武館的館主也在,問就是茍太子魅力值太高,或者是鴻鈞老兒的詛咒太可惡。
“夫人們,接下來就辛苦你們在這里小住一段時間,放心哈,等路過一些大城與異邦外國時,小的一定讓夫人們出去逛街游玩。”殷澤樂呵呵的說道,收獲一通花拳繡腿的捶打,他甘之如飴的全都受下。
誰也沒規定,去西天取經不能帶家屬了不是?
白天取經,晚上陪夫人,很合情合理。
家庭事業兩不耽誤,殷澤這筆賬算的是明明白白的。
翌日天明,一駕馬車離開了江州城,朝著王都駛去。
車廂里,坐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和尚。
小和尚腦門亮的能反光,披著一件繡金袈裟,手捧一卷佛經,讀的津津有味。
殷澤做事向來講究,既然要假冒江流兒,那自然就要從內到外都模仿。
外表好說,只要舍得這三千煩惱絲,其他都是小問題。
但內在就不好假冒了。
不多通讀幾卷經書,談吐間就不可能有人家那個味道。
不過殷澤也不需要真的跟江流兒似的,讀成一個得道高僧,讀出一些僧人的氣質來就夠了。
但也別說,這些佛經,殷澤還真的是看進去了,并且還總結出來了很多道理。
他打算等到了取經的路上,好好把這些道理講給徒弟們聽聽。
“嘖嘖嘖,你這外貌,看起來比那江流兒要更像高僧。”
十五天后,西周王都外,王小乙看著眼前的殷澤,忍不住感慨道。
殷澤聞言微微一笑,陽光灑落他的肩頭,豐姿俊逸,一身佛衣輝光艷艷,氣質非凡。
“哪里哪里,施主謬贊了,小僧不過只是一誠心禮佛的小沙彌而已,當不起高僧這個稱呼。”
殷澤一手盤著佛珠,一手持著經卷,微微彎腰行了個禮。
然后,王小乙的嘴角就忍不住的抽動了起來。
只見,在那顆能反光的后腦門上,有好多的胭脂唇印。
“怎么了施主,為何這般看我?”殷澤納悶問道。
王小乙指了指他后腦勺,殷澤伸手一摸,淡然的笑了笑。
“夫人們就愛親小僧的腦袋,實在是讓人見笑,見笑了。”
“你去西天取經,還要帶著女人上路?”王小乙心里有好多草。
“當然了。”殷澤點頭,翻開佛經指著一頁說道:“你看佛經上面都說過,禮佛在心不在跡,重跡世上無完僧,酒色財氣穿腸過,不染心中金光佛。”
“這是哪本佛經,我怎么從來沒聽過?”王小乙有點懵,感覺殷澤說的很有道理,但又感覺怪怪的。
殷澤合上經書,給他看封皮。
《花和尚大自在經》
“施主沒聽過才是應該的,因為這是小僧自己寫的。”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你開心就好。”王小乙忽然就不想跟他繼續聊天了,但不聊還不行,畢竟還有正事兒。
王小乙問道:“咱們什么時候動手?江流兒七日前就已經離京。”
殷澤想了想,“不急,直接帶我去河州衛,咱們去那里等他。”
“邊界?”
“對,我的系統給了我新的提示,說江流兒在離開河州衛后,會有一難,那時便是動手的最好機會。”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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